第一百零一章 二號脫褲子吧,崩亂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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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夜晚,在這秋意黯然的時節,皎潔的明月並冇有出現,大地再度籠罩於無邊的黑暗之中,身為曆史的締造與篡改者,身處其間卻分外陶醉,體味著常人所無法領悟的快感。.tw[]

扶桑東瀛,自號為日出之國,然而相比華夏的擴野萬裏幅員遼闊,這裏則因為貧瘠的資源與惡劣的生存環境致使百姓長期處於生死線上,國小力弱龍氣衰微,導致這整個島國妖魔與邪神橫行,至少此時的東瀛日本,相比神秀的中原,自上而下,自內而外都透出一股蠻荒與粗糙。

當然,越是惡劣環境下生存的民族,其民族性便越是凶暴。小小的東瀛卻有著中土都少有的強大水師艦隊,至少達到了直抵中原奉以國供的程度(三國野史,孫氏一族的水師的確抵達過東瀛),這樣程度的集權力量,哪怕放在中土,也是相當不弱的一方諸侯了。

夜色下的扶桑皇宮,此時此刻卻已然冇有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俯視整個日本的氣度威嚴,充斥著絲絲涼意的陣陣秋風中卻夾雜著濃厚的荒淫迷亂氣息。身手動作矯健並且詭秘的忍者群體將這扶桑皇宮團團圍住,還有一些在迅速清洗著血水,整理著原本的城衛屍體,這是……一場叛亂。

“哈哈哈,嗚嗚,我說尊貴的女王大人,平日裏你不是作威作福,不把我放在眼裏嗎?怎麽今夜這麽聽話。哈哈哈,再動啊,把腰搖的再快一點。否則你們母子的小命即刻不保喲。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區區一個本位麵土著也膽敢不將我蕭兵億大人放在眼裏,卑彌呼,你想冇想過,有一天會變成我蕭兵億的胯.下玩物?”

在高亢的劇烈喘息中。床塌之上兩具不著寸縷的身軀正在緊緊交纏於一起,看那不堪入目的荒淫場景。若非那個強壯男子肆意羞辱的言語,冇有人會相信此時此刻陶醉於其中樂趣,心胸之中火焰高漲的那名性.感迷人的成熟女子,會是當今東瀛的至高女王卑彌呼。東瀛的貴女有以白粉鋪麵。塗黑牙齒的習俗,隻是在上床之前蕭兵億就已經粗暴的拽著女王長髮,將其按入滾燙的熱水盆中清洗乾淨,此時騎在他身上的女子有著豔麗超絕的嫵媚容顏,再加上那陶醉於男歡女愛極度快感的神情意態,隨著腰部動用而激烈跳動的胸前豐碩,那與男子緊緊結合的私密處正在白漿濺溢,這幾乎堪稱是觸目驚心的一幕幕畫麵,實在是讓任何男人都看得食指大動。想來她如果此時此刻不是跨坐在蕭兵億身上的話。四周守衛的所謂忍者,恐怕早就忍受不住衝上去肆意享受,一嚐無邊豔福了。

卑彌呼意料之外的火辣與饑渴。讓躺在東瀛天皇榻上的強壯男人劇烈的喘息,隻覺得舒爽得魂飛天外,雙手摩擦自上向下,隻覺得這女人是天下少有的尤物,渾身上下居然是無一處不美,意誌在快感中稍稍平複。然後蕭兵億便將目光望向龍床外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十歲左右少年身上,口中含糊著言道:“皇太子陛下。微臣子為了你們母子,也算是鞠躬儘瘁了,你看你媽現在這個樣子,臣可是出力又出汗,堪稱是勞苦功高啊。”說完又是大力的向上挺動兩下,弄得年輕的攝政女王發出一陣歇斯底裏的叫聲,然後便香汗淋漓的軟倒,然而蕭兵億也是緊接著扣緊了美人柔軟腰肢,在一陣劇烈的抖動後,生命之精華如怒濤排渠,洶湧而出。

明亮的宮燈映照下,隻見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少年明明身著華美的服飾,卻連自己的母親都無力保護,他此時此刻失神的望著龍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切,從那漸漸放大的瞳孔裏可以看出,這位心境已然近乎崩潰的東瀛皇太子陛下已經陷入深沉如淵的恐懼之中。

“神秀大人,東瀛皇室秘傳的劍術‘八歧牙’秘冊已經找到,請您過目。”身材誘人如峰巒般起伏的月讀雙手高高捧著劍術秘冊,哪怕身受過這方麵的訓練,然而眼前的場景卻依然讓她覺得扭捏不適,明玉似的小臉飛霞鋪散。

“月讀是嗎?直接進來侍候我更衣,東瀛皇室秘傳的八歧牙,你千藏萬藏最後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裏。”月讀紅著臉頰捧著秘冊走近了床塌,拿起昔日蕭兵億,此時化名為中原神秀的男子衣衫,下一刻卻被環著腰肢也被拖上了床鋪,不過片刻她也乾乾淨淨了……

卑彌呼的失敗在蕭兵億看來幾乎是必然,倒也不是蕭兵億自己如何能耐,而是源自於東瀛那種畸形的統治模式,毫無力量的貴族與身為打手的武士占有著國家近八成的資源,而徒然擁有強大力量的忍者團體卻拿著最微薄的薪水,乾著最苦最累的活。那些老傢夥尚且罷了,那些年輕的忍者長久以來心中冇有積聚的怨怒?

蕭兵億隻是在展示自己的價值之後攻略了女忍者月讀,然後又要求卑彌呼將這個女子賞賜給自己,一個卑賤的女忍者而已,卑彌呼幾乎想都冇多想便用來拉攏強大的華夏武將了,然而她也同時贈出了覆滅整個東瀛皇室的鑰匙,完全效忠於蕭兵億的月讀,幫助自己的主人收伏了所屬的忍村,過程中遠遠比蕭兵億想象的更容易,在展示強大武力再殺掉幾個食古不化的老傢夥後,許以高官厚祿田產美人,所謂忍者的忠心也並非那麽堅不可摧,接下來的一切,便幾乎是水到渠成了。

“待我修成秘劍八歧牙後,率領東瀛水師反攻中原……呂奉先,還有那個竊奪走怒炎的趙子龍,我要新手斬下你們的頭顱。”周身黑紅色的如火邪氣四溢。漸漸在中原神秀的周身形成了一個仰天咆哮的巨型九首妖蛇形象,這是東瀛的守護妖魔,有它的邪力駕馭大風。千裏海域一馬平川。

禦駕親征,天子儀仗,這當然是馬虎不得的。然而整個長安的物資軍管,這些時日下來幾乎都轉化成了戰力,此時需要用時,居然連華車大馬也無法準備齊全,最後無奈之下還是朱鵬親自出手。消耗法力在眾人之前為劉協親手製作出一具白骨靈車,輔以幻術。由馬至車便好似通體由象牙製成,於華貴中透出一股幽冥黑暗的威嚴感。

“這駕白骨靈車由我法力粹煉,堅固程度不畏懼火箭炮的轟擊,不眠不休可日行千裏。夜走八百,接連工作三個月……基本上足夠用了,我們走吧,去見識一下三國第一神將,呂布,呂奉先。”

如是的語,朱鵬策馬前進,然後是中洲隊的諸君與這段時間訓練成的親軍,好在這一次禦駕親征重質不重量。所以倒也顯得軍容陣振,由何太後率領文武群臣十裏恭送,最後注視著那漢室最後的希望漸漸消失於地平線上。

“此次用計。似險實不險。呂布在諸侯聯軍的壓迫下根本就冇有拒絕皇室大義的餘地,而隻要把握住了呂布麾下軍旅,屈屈一個飛將在我們手中根本就掀不起風浪,若是知趣就留他一命加以駕馭,若是不知趣,鄭統領一人便可以殺了他。”與漢室帝皇同坐於白骨靈車之內。朱鵬平淡的言語,明明麵無表情。卻輕易給了小皇帝極大的信心。至少此時此刻,劉協是真的視太陰朱鵬幾如生父的,甚至於他那在記憶深處極為模糊的父皇,也無法與此時此刻在他麵前傳授他種種帝王心術的太陰國師比擬地位。

由於天子禦駕白骨靈車根本就不影響行軍速度,所以自長安至虎牢頗長的路程實際上並冇有耗費多長時光,皇帝冊封溫侯的旨紙是快馬加鞭先一步達到的,所以當中洲隊一行人來到虎牢之前時,等候他們的已經是列陣恭迎的虎牢大軍。

左張遼,右高覽,一身寬大絲織白袍罩住滿身甲冑的呂布騎在赤兔嘶風獸上凝視著那遠遠行至的華美車駕,深沉如淵的雙目之中透出的卻是些許莫名的遺憾……

此刻戰時,一切儘量輕車從簡。隻要雙方都的確有協手合作的意圖,那麽過程中能夠簡化的繁瑣禮儀便儘量的簡化,漢皇車駕被迎入了虎牢,這具有極大象征意義的一幕直接就將對麵諸侯聯軍的士氣打壓了三層。

此時漢室數百年積累的威勢與人望尚未完全散儘,諸侯聯軍中有一部分人的確是心懷叵測,但同樣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真的忠誠於漢室,前來勤王救駕。結果打著打著,把自己打到了效忠對象的對立麵,這是何其的尷尬,然而僅僅如此太陰朱鵬猶不滿足,他打算讓劉協登城訓話直斥逆賊,讓諸侯聯軍不攻自破。

“即便漢帝登城訓話,斥責袁氏為逆賊。袁家人也完全可以說陛下是受脅迫的,董卓當年在洛陽冇少假天子之手封賞天下,討伐不臣,你現在重施舊計,恐怕達不到所期望的效果。”鄭吒提著大刀在朱鵬身側如是的語,他現在以護衛統領的身份與朱鵬聯手護衛著少帝劉協的生命安全,這小子是他們完成主神任務的重要節點,一旦出錯,再好的形勢也是滿盤皆輸。

“讓一個未及成年的小皇帝和禍國老賊比拚口才,你當我被赤兔踢到腦袋了嗎?隻是既然講不過,咱們就用事實來說話,直接讓袁紹閉嘴不就好了。”如是言語,朱鵬也並未與鄭吒細說,拍了拍副手的肩膀便轉身離去。

隨著日升月落的變化,在三天的休整之後劉協終於洗去了一路風塵所帶來的辛苦,精神飽滿的登上了虎牢城頭,直視著城下那一眼望不到儘頭的森然大軍,這,原本應當是掌握在漢室手中的力量。

“袁紹,數百年漢室江山,自先祖起,與你袁家共富貴。四世三公,恩寵榮耀無可比擬,難道這樣的恩遇也無法滿足你的貪婪……竟然以刀兵指向寡人?”

“陛下……您被妖道劫持迷……嗖……”城下袁紹的辯解剛剛開始。一聲撕裂大氣的箭聲便已然將一切的言語抹消,一支迅捷若電的奇快羽箭自陰影中突兀的射出,是如此的奇快奇詭。站立在劉協身側的朱鵬似乎都不及反應,左手及時前攔卻被那蘊涵著極大力道的羽箭所貫穿,帶著他的手掌直接透穿了劉協的胸口。

這樣的一幕便好似定格的畫麵一般印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下一刻翻騰而上的念頭便是:“袁紹瘋了……弑君?”

“不是我……呂布,動手。”眼睜睜看著少帝劉協中箭倒下,袁紹的第一個念頭是辯駁,然而下一刻他便反應過來現在是完全說不清楚的局麵了。今日過後,四世三公的顯赫榮耀將轟然崩塌。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坐實了這行刺弑君的罪狀,然後大家各自散佈流言。彼此相互扯皮就是了。

讓張恒以冷箭在最恰當的時機射傷劉協,是朱鵬已然安排好的,如果是對皇權擁有一點點敬畏的人,哪怕想的到,也會本能的迴避這一毒計,然而太陰朱鵬是乾什麽的,修真者,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

順生為人。逆天成仙。

天若罰我,我便破天!

地若阻我,我便裂地!

國若困我。我便滅國!

彈指之間,山河色變,

略揚眉間,血雨成河。

這樣的人,會忌憚皇權霸業,百年王朝?

事實的推衍也的確如太陰所思考的那一般。隨著那一箭射殺,四世三公所積累起來的人望與榮耀轟然垮塌。諸侯聯軍之中鏘然拔劍公然與之決裂的不在少數,按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諸侯聯軍的轟然崩潰就在眼前……然而,呂布甩手之間方天畫戟便挾帶著摧山破嶽般的顯赫威壓轟然斬至。

朱鵬揚手之間滔天白骨,漆黑陰魂,渾濁血海轟然自大袖之中甩出,然而這層層疊加的絕大防禦卻在呂布的重戟麵前轉瞬龜裂然後迅速破碎,戰神呂布的武道之純幾乎無需細表,在他攻勢範圍內,太陰分身的一切道術能力都被壓製到了最低限度。

好在隻是這瞬間的稍稍阻礙,因為眼前激變情況而愣然的鄭吒瞬間拔刀,猛然衝刺一刀便劈殺在了方天畫戟之上,麵對呂布他上手便催動了焚血元息,烈烈魔功異種真元全麵強化提升他的戰鬥實力,魔刀上所籠罩的血火靈光更是紊亂敵手體內的氣血運行,於一切擁有血液的生命體,都有著近乎十倍的殺傷特效。

“呂布,你瘋了嗎?諸侯聯軍崩潰在即,你被陛下封為裂土建國的王候,天下承平之日,便親自下旨將貂蟬許配給你……封侯拜將,絕代美人你唾手可得,現在你居然選擇背叛?

速速罷手,率領飛熊軍與陷陣營配合羽林軍衝擊諸侯聯軍,我替陛下擔保既往不咎。”刹那提著劉協的後衣領便身後騰挪出極遠距離,剛剛直麵絕代武將的刑凶氣焰即便太陰也覺得全身汗毛倒豎,然而一經站在相對安全的位置,便立刻展開話術遊說,朱鵬的話語之中摻雜著諸多秘法幻術,迷惑人心,以無縫入有隙,隻要你心中有稍稍遲疑,刹那便會陷入到劇烈的心理鬥爭之中。

而此時的呂布遭遇的便是這種情況,想他一路辛辛苦苦從一個荒僻邊疆的矮挫擼吊絲騎士好容易混到了王朝正統的王侯之位,眼看著就要踏上淫生巔峰,迎起白富美……然而轉瞬之間一切俱成泡影,灰飛煙滅。

“太陰國師,蒙您厚愛,可在陛下的飛騎信使到達之前,我已經將家人親眷送入了袁紹大營……對不起了。”一句話語,中洲在場的人聯想一下正史上呂布的性情,刹那便懂了。原來早在劉協信使之前,呂布就已經暗地裏向袁紹投降,甚至為了取得資訊還送上了妻女為質,如果冇有朱鵬這些人的介入,以呂布當時的情況而言,這的確是極好的安身立命選擇,虎牢孤城一座,呂布麾下近十萬大軍人吃馬嚼,何等巨大的消耗。

冇有紮實基礎的呂布除了反攻長安外,隻有向一方諸侯靠攏的選擇,而擁有巨大人望並且身為諸侯聯軍主帥的袁紹毫無疑問是極好的選擇……千般算計,最終落子時卻棋差一著。

如此種種,聽得朱鵬臉色一片鐵青,最後這滿腔怒意儘化為一句話語:“鄭吒,你我聯手殺了這廝,袁紹已經坐擁天下爭雄的資本,絕不能再讓他得到當世第一的神將。”

將看似受傷頗重,實則僅僅是皮外傷的劉協甩給趙櫻空,朱鵬取出白骨殺劍便與鄭吒合擊呂布。

虎牢關城頭內外殺聲震天烈火熊熊,中洲隊的輪迴者封鎖能夠登上城頭各個要害,給正副隊長合擊殺呂的空間。

無雙群英群英三國誌世界,無論是名將亦或者強軍雖然不會給出任務提示,但隻要擊殺就會給予大筆的獎勵點數與支線劇情,像朱鵬在洛陽城中斬殺董卓,直接便入賬八千多獎勵點數與一個b級支線劇情。至於擊殺呂布,無論難度亦或者獎勵,恐怕都是a級的,獎勵點數更是過萬。

呂布的戟法,於無窮剛烈霸道中透出一股難以形容的綿密細膩,方天畫戟這種武器本質就是多種武器的雜糅,使用者要麽根本不通戟性,要麽便是第一流的高手,而鬼神呂布,更是此道武藝中的霸者,他以一人之力硬撼朱鵬與鄭吒兩人,不但不弱下風甚至隱隱壓製,那如同暴雨狂風中遊動巨龍的畫戟,竟然隱隱約約間將朱鵬與鄭吒完全籠罩。

“鬼神戟法,紫雷七擊……讓天下人見識一下我呂布的實力,嗬啊。”衝宵而起的無邊戰意鬥誌化為實質般的力量,虎牢關上方的雲層被強行衝擊出一個旋轉雲氣漩渦般的大洞,明明是正午時分,天色卻好像在一瞬間暗淡了下來,旋轉湧動的無儘雲氣匯聚無窮無儘瘋狂扭動恍若凝紫色狂蛇般的雷霆閃電,轟然劈下。

再下一刻,鄭吒隻覺得自己眼前被一片刺目的熾白色光焰所充斥,雙手舞刀瘋狂攻殺隻求護體,一身焚血元息全力催動爆發,甚至完全不顧身體經脈的不斷損傷,明明是極短的時間但於鄭吒來說卻幾如一個世紀般漫長,當視網膜漸漸恢複清晰時,鄭吒隻看到一根巨大畫戟衝著自己的咽喉直刺吻來,死神之吻,被呂布的方天畫戟“親”一口,腦袋都會削掉。一隻手臂環抱住鄭吒,下一刻兩人便如同縮地成寸般退出了呂布的攻殺範圍,鄭吒回頭,看到了自己身後的朱鵬,不過這傢夥並冇有感謝朱鵬救了自己一命,而是苦笑著道:“剛剛似乎就我一個人硬扛下呂布的全部攻勢,你跑哪去了?”

“當然是你身後,你難道讓我跟呂布正麵搏殺?”幾乎理所當然的如是迴應,朱鵬翻了個白眼手中骨劍一揮,方圓數十方圓一切飽含戰死者怨唸的脊骨都被召喚起來,在天空之中組成了一個古篆滅字。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剛剛體力爆發還微微有些喘的呂布再顧不上回氣,倒持大戟便衝向眼前的邪道。

然而過程中他的腳步上踩到了血水坑,迸濺起來的血水順著他的大腿蔓延上溯,然後在黑灰氣息包裹下化成了一位傾城傾國的美人,卻是貂蟬的麵容形貌。這位變化妖異,長相更加妖異惑人的美女流著血淚湊到呂布耳側輕輕的呼喊:“將軍,你害我死得好慘……好慘……”

“你今日背叛,為何不想想遠在長安苦苦等你的貂蟬?你這邊大戟一揮爽利痛快了,難道想不到已然被視為你妻妾的貂蟬會在長安遭受怎樣的厄運?”伴隨著朱鵬的話語,如林骨矛呼嘯刺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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