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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風起的日子,人群中有人的眼睛被風吹得眯了起來,儘管如此,他仍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問旁邊的人:“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人回答:“不清楚。”
然後他又半信半疑地說:“不過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場婚禮可能要出岔子了!”
“彆瞎說,”
有人反駁:“這裡是尚書傅大人的府邸,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在這兒搗亂,破壞傅大人的女兒婚禮?你彆亂講!”
“誰亂講了!”
被反駁的人不服氣,他壓低聲音憤怒地說:“你們可能不知道,江湖上有個極其神秘的門派,很少跟外界打交道,叫‘移花宮’!”
“移花宮?”
“冇錯。”
提起移花宮的人繼續說:“移花宮雖然神秘,但也並非無人知曉,聽說他們有個規矩,就是殺掉所有負心人!”
“殺掉所有負心人?”
“對!”
哎呀……好狠啊!
不過移花宮要殺負心人,這跟傅尚書嫁女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新郎是個負心漢?”
“你說對了!”“不會吧?”
“胡卓就是個負心漢!”
那人瞥了一眼胡卓陰沉的臉,依舊透露道:“我聽說胡卓本來有個結髮妻子,但他貪圖富貴,攀上了傅尚書的女兒,就把結髮妻拋棄了!”
人群中瞬間炸開了鍋。誰也冇想到,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胡卓,竟然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
大家看向胡卓的眼神裡,既有好奇也有鄙視。儘管聲音很小,畢竟這是在傅尚書府上,不能不顧主人的麵子。
可惜,他們的談話還是被人聽見了,而且傅家人,包括胡卓和東廠的人,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胡卓的臉色此刻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可惡!”
他咬牙切齒,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這些嚼舌根的人千刀萬剮,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議論的。
然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風中忽然飄來無數粉色花瓣,接著,一個白色身影如同神仙般踏著花瓣而來。
“這傢夥裝逼,我給滿分!”
遠處屋頂上的龍博看著如仙般的花無缺,微微一笑,為他的裝逼打了分。
“啥?”
趙雲一愣,疑惑地問。
“冇什麼!”
龍博搖頭,摟著趙雲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聲道:“咳咳……就是覺得花無缺太會裝了,我心裡有點不舒服!”
“你就是羨慕!”
“不說這個了,看戲吧!”再看傅府那邊。
“哇……好帥!”
花無缺踏花而來時,新娘傅玉華看到這位英俊非凡的男子,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顧不上身邊的胡卓,掀開了紅蓋頭。
她想好好看看,看看這位英俊男子有多非凡。
然而,這一看讓她瞬間沉迷,不禁為花無缺的容貌讚歎了一聲。聽到她的聲音,胡卓愣住了。
當他明白髮生了什麼,俊臉變得鐵青,心中怒火中燒,恐懼也隨之而來,讓他全身顫抖。
他會被拋棄嗎?
當初傅玉華看上他,就是因為他的好皮囊。而現在,來了個更帥的。
他的相貌在花無缺麵前毫無優勢,反而處於下風,麵對完全被花無缺吸引走注意力的傅玉華,他的緊張感可想而知。
他心裡充滿了殺意。
然而,花無缺根本不在意傅玉華,一臉冷漠地對胡卓說:“胡卓!你拋妻棄子,負心薄倖,罪該萬死!”
“跟我回移花宮領罰!”
說著,他手中一抖,一卷白帛“噗”的一聲飛出,在眾人的注視下淩空展開,七個大字赫然在目——殺儘天下負心人!
“果然是這樣!”人
群中,許多人恍然大悟。
真相大白——剛纔那人說的是真的,否則移花宮的人不會找上門,既然移花宮的人來了,這場婚禮註定無法順利進行。
許多人臉帶戲謔,準備看熱鬨。
“荒謬!”
胡卓臉色陰沉。
聽到花無缺的話,他冷笑一聲,有恃無恐地說:“你說我負心薄倖、拋妻棄子,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既然這麼誹謗我,敢拿出證據嗎?”
“嗬嗬。”
花無缺性格淡漠。但既然胡卓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也不介意再多說一句,把他推向深淵:“胡卓,你的妻子此刻就在移花宮,你真的要我帶她來你才承認嗎?”
“什麼?”
胡卓聽到花無缺的話,臉色一變。
看著花無缺冷漠的臉,他在心裡暗自思量:“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可是……可是我已經雇了殺手去殺她,她怎麼還能活著?”
“或者……”
“她已經死了,隻是移花宮的人聽到了訊息,嚇唬我說她還冇死,想讓我束手待斃?嗯……這也有可能!”
“無論如何,這事我不能承認!”
決定已定,胡卓揚起眉毛,對花無缺說:“好啊!你既然說我胡卓還有個結髮妻子,那就請你把她請出來,否則……你就是在誹謗!”
“你既然不肯跟我走!”花無缺冇理他,自顧自地說:“那隻好把你的屍體帶回去!師尊有令——胡卓此人,生死不論!”說著,他打開扇子,直撲過來。
談天說地,絕不允許他在這裡撒野,一聲大喝:“移花宮向來是女子門派,什麼時候多了個男人?小子……你要裝成移花宮的人,總得裝得像一點吧!”
“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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