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的煙霧撲麵而來,也將楚真的心嗆得冰涼的。
也對,陸靳霆現在是跨國集團的總裁,身價千億,而她是落魄千金,常年靠擺攤為生。
她不配了。
但她太需要錢了,就這一次,他們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可你既然找了,你就有需求,陸靳霆,我起碼比其他人乾淨。”
楚真大著膽子開口。
陸靳霆輕笑一聲,“嗬,就算是出來賣的,你也覺得自己更清高一些?”
“求我,取悅我,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他狠狠的捏住楚真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笑,雙眼嗜血充紅,如黑夜裡的狼瞧見獵物,危險而又瘋狂。
楚真的心不斷的沉入穀底。
“我……我不會……”女人的雙肩有些微的發顫,雪白的鎖骨呈現在他的眼前,猶如上好的白玉,大眼睛蒙著水霧,楚楚可憐的像是隻小白兔。
勾的他一陣口乾舌燥。
“那我教你,脫了。”
他的語氣輕鬆,可楚真可以看到他眼裡的譏諷。
楚真,都出來賣了,就當做這一夜是一場夢吧。
她心頭狂跳,臉上又熱又燙,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凝滯了,一雙手顫顫巍巍的往後拉著裙子的拉鍊。
手指有些發抖,嘗試幾次都冇拉開裙子。
“楚小姐,還真是懂的拿捏矜持呀。”
男人嘲諷的說完,一把將女人拉到懷裡。
刷——拉開了拉鍊。
楚真闔上了雙眼,眼淚滑落,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陸靳霆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以為就和五年前一樣,隻要她哭,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她?
但今時不同往日。
她的哭泣,她的楚楚可憐,隻有一點作用,就是勾引他。
五年前被拋棄的痛徹底的打消了陸靳霆對她的所有憐憫。
他拉過女人,抵在了落地窗前。
透過窗戶的玻璃,她驚慌失措的小臉若隱若現。
“可以……不要在這裡嗎?”
她的雙手不安的抵在玻璃上,雖然這是頂樓,應該不會有人看到,但是她害怕。
“你冇有資格說不要。”
耳邊是男人侮辱性的話,緊接著她的雙手被禁錮到了頭頂。
大腿和玻璃摩擦,冰涼的觸感讓她開始掙紮。
見狀,陸靳霆眸色晦暗,骨節分明的右手捏住她的臉蛋,“矜持冇度了,是不想要報酬了?”
提到錢,楚真的掙紮變弱了。
她冇有底氣,媽媽還在醫院裡。
想到媽媽,她悲哀的鼓起勇氣,仰起頭,唇緊緊的貼著他的唇。
伸出舌頭,偶爾的舔一下,就好像是在吃軟綿綿的棉花糖。
雖然陸靳霆的唇很冷,一點都不甜。
這青澀的動作徹底的將陸靳霆最後的一點自製力給瓦解。
“楚真,你自找的。”
話落,略帶粗糲的手指擦過她的脖頸,男人抵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像是吃棉花糖一樣的吻。
而她被動的學著男人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的深入。
呼吸淩亂間,楚真可以透過窗戶看到自己沉迷的樣子。
賣身給心愛的男人,起碼比其他人要好。
楚真,算幸運了。
“楚真,當年我吻你都捨不得,現在你卻求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