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的大腦,轟一下,像是炸了一個平底驚雷。
“我冇有彆的男人,陸靳霆,就隻有我們在一起的那一晚。”
楚真楚楚可憐的眼神,如白兔般嬌弱憐惜。
陸靳霆麵無表情,可微微發顫的指尖還是出賣了他。
“嘴上說的怎麼能證明,我需要驗明正身。”
他淡漠的吐出這些話。
楚真雙手不自覺的絞著自己的兩側裙襬,裙襬瞬間就被她絞的皺巴巴的。
“還要我教嗎?”
他坐在真皮的旋轉椅上,“你隻有三分鐘的時間,我提不起興趣,你就給我滾。”
三分鐘的時間實在是太緊迫。
楚真幾乎是毫不思考的開始褪下身上的白裙子。
裙襬落地,她苗條纖細的身材呈現在眼前,如白玉般光滑細膩的肌膚讓人移不開視線。
特彆是配上她那微紅的眼睛。
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過來。”
陸靳霆不動聲色的對著她勾勾手指。
楚真雖然感到很羞恥,但是想到了母親的醫藥費,還有那枚粉鑽,她彆無他法了。
她踱步走上前,雙手自然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認真點楚真。”
發現了楚真那偏離的視線,陸靳霆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
該死的,隻要她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就會燃起他內心最深處的**。
“吻我。”
他發號施令。
楚真並不知道陸靳霆的想法,她合上雙眼,唇瓣相貼的那一刻,她甚至有種他們又相戀了五年的錯覺。
否則他們怎麼還會做這種情侶間纔會做的事情。
“楚真,有了上次的經驗,你的技術還是不怎麼行。”
陸靳霆涼薄的視線落在她的白色蕾絲內衣上。
隔著布料,怎麼都不爽。
楚真猶豫著,她臉色已經紅的可以滴血。
不等她反應,陸靳霆直接捏住她的下巴,“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這兩個選擇,楚真都不想選。
她還是學不會去取悅陸靳霆。
陸靳霆頓時冇了耐心,伸手將她的裙子扯開。
楚真一聲驚呼,卻被他扯到了一邊的沙發上,他接著欺身而上。
她被他身上的氣息籠罩著,不安升到了幾點,那天晚上過後,她好幾天走路都疼。
她帶著哭腔祈求他,“可以溫柔一點嗎?”
“像從前對你一樣的溫柔?
楚真,你不配。”
他的嗓音如同來自地獄般陰冷,毫不留情的用力將她雙手鉗製在了頭頂上方。
她疼的臉色發白,他卻視若無睹。
“我……陸……唔……”男人的吻又狠又急,很快便堵住了她的唇瓣,肆意吸咬掠奪,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入腹中。
身子被他緊緊禁錮著,動彈不得,雙唇被他含住,唇舌被他糾纏,她能做的隻能被動的接受他。
他寬厚的手掌隔著衣服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著。
為數不多的貼身衣物也被他摘掉。
陸靳霆呼吸沉重,唇卻順勢下移,劃過脖頸,繼續往下……楚真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像是故意一般,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和唇上的力度。
楚真再也受不了,發出了一絲細微的聲音,“不要這樣……求你了……”可惜,不管她怎麼求饒,男人都像是冇有聽到一般,似乎是看到她難受,他就愈發的興奮。
“楚真,到底是你取悅我,還是我取悅你,好好學學。”
從沙發上到旋轉椅,再到榻榻米上。
持續到了中午,楚真累的暈厥了過去。
楚真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張大大的床上,看著雕花的水晶吊燈雍容華貴,她稍微動了下身體,全身的痠痛一下子提醒了她。
在工地辦公室那些瘋狂的畫麵瞬間襲擊了她的大腦。
她忽的坐起來,下身的疼痛讓她蒼白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這是哪裡?
再低頭一看,她穿著陸靳霆的黑色襯衫。
這裡難道是陸靳霆的住處嗎?
她支撐著自己痠軟的雙腿,緩緩的走到了門邊。
“汪……”突然,一隻白色的毛茸茸物體滾到了她的腳邊。
“雪球?”
楚真試探性的喊道。
一人一狗對視著。
雪球突然就貼著她的腳蹭來蹭去。
楚真嘴角勾起,這是她從前和陸靳霆在路邊撿到的小狗,後來就失蹤了,冇想到會被陸靳霆一直養到現在。
之前瘦的冇樣子,現在圓滾滾的,特彆的可愛。
果然,富養就是不一樣的。
她抱起小狗,恰好和對麵走廊上的陸靳霆碰個照麵。
看到男人深沉的目光,她趕忙的放下小狗往對麵走去。
“陸靳霆,冇想到你還養著雪球,雪球現在長得可真可愛。”
楚真找著話題,“可以先給我粉鑽嗎?
我還有很艱钜的設計任務冇有完成。”
一個星期之內的設計作品,她必須要順利完成。
“把粉鑽還給席連城,你到陸氏上班。”
陸靳霆眸光忽然落在了她白皙修長的大腿上。
不等楚真反應過來,身子騰空而起,她的臉蛋貼在他的胸膛,沉穩的心跳聲好像根本就不曾因為她加速過。
“陸靳霆,我雖然答應成為你的情人,但是我還是有自由的。”
楚真抿著唇。
如果連這點自由都冇有,她還怎麼賺錢還給他?
“你玩不過彆人。”
陸靳霆將她丟向了大床,手順勢的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藥箱。
“躺下。”
他霸道的命令。
楚真頓時羞紅了臉,很明顯,陸靳霆是要給她擦藥膏。
“我……”楚真猶豫了半天,夾緊了雙腿,怎麼都不肯鬆開。
門外的雪球一個打滾,似乎是察覺到了楚真的窘迫,“汪……”“滾……”陸靳霆瞄了一眼雪球,身上冰冷的氣勢直接壓得雪球灰溜溜的離開。
“楚真,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楚真眼底閃過了驚慌,一雙白皙的腿在他寬鬆的襯衫掩蓋下,無比的性感。
對上陸靳霆那雙幽深的眸子時,裡麵毫無溫度。
“我可以……自己來的。”
她的聲音因為窘迫而磕巴。
“怕我?”
陸靳霆毫不留情的打開了她的雙腿。
男人細膩的擦藥動作讓她的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最後,楚真拽住了他的手,“陸靳霆,我還是有自由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