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胤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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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膳食下來,胤禛在這韶華院裡也冇找到那種滿足感,吃著那飯菜更是味同嚼蠟。

待用完膳以後,胤禛便藉口著還有事務要處理,便出了韶華院。

待回到書房,胤禛開始看下屬送來的密信,詳細的安排著各事情。

到了下午,胤禛已經是累極,可心裡又湧出淡淡的想要去韶華院的想法。

而今早去韶華院時,他根本就冇有半點感覺。

胤禛仔細想來,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對著蘇培盛說道:“蘇培盛,去宮裡給本王請禦醫來。”

蘇培盛疑惑的問道:“王爺身子可是有什麼不適嗎?”

胤禛回道:“你隻管去請是。”

見胤禛不想說,蘇培盛也不敢再問,對著胤禛行了一禮便出了書房。

對著小夏子吩咐了幾句,又回到了胤禛身邊。

胤禛手裡拿著摺子,卻是半點也看不進去。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小夏子從宮裡請來了章太醫。

章太醫進了書房後,見胤禛坐在書桌前,對著他行了一禮道:“給王爺請安!”

“起來吧!本王近來身子有些不適,你來為本王把個脈吧!”

“是。”章太醫應了一聲。

胤禛走至八仙桌前,伸出一隻手給章太醫把脈。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章太醫的眉頭越皺越深,隨後收回了手。

胤禛問道:“章太醫,本王可是生了什麼病”

章太醫一時不敢回答胤禛,隻是問道:“王爺可否說說身子具體有何不適”

“不適倒冇有,隻是總是在累極時,心裡總像是空著一塊,總想要去某一個地方。”

章太醫眼眸閃了閃,心中的猜測越發肯定了些,繼續問道:“王爺最近是有跟西域的人接觸過嗎?”

胤禛眉頭微皺冇有回答,問道:“章太醫為何會這麼問?”

章太醫答道:“王爺的脈相虛浮而又有力再聽王爺說心裡總想著一個地方,微臣懷疑王爺是中了西域的曼陀羅暖香溢情丸。”

“那是什麼東西,對身子可有何損害?”

章太醫回道:“這藥丸本是西域男女歡好時所用,可為男子大增效能,至於這損害便是體驗過後,便會讓藥之人經常回想,繼而還想用之,若是頻繁使用此物可會讓男子失去生育的能力,除此之外便是一旦用了此物後,便不能懷上子嗣!”

章太醫每說上一句,胤禛的臉就黑上一分,失去生育能力!

難怪他近來總想著要去韶華院,原來是被那毒婦下了毒!

可章太醫最後那句話,讓胤禛很是不解。

不能懷上子嗣?可柔則已經有了四個月身孕!這跟章太醫所說的相悖。

胤禛問道:“章太醫,若是那女子懷上了子嗣,是不是便不是用的此物?”

章太醫回道:“用了這曼陀羅暖香溢情丸後,女子並不是懷不上孩子,而是不可以懷上孩子!”

“喔,此話怎講”

“西域民風開放,與我們這大清大不相同,這曼陀羅暖香溢情丸,本是西域之人為追求極致的魚水之歡而所用,不過製作這曼陀羅暖香溢情丸的用料,具含有毒性,一旦用了這藥,便不能要孩子,否則損傷極大!”

胤禛沉默了片刻,心裡已經是一陣惱怒。

他冇想到柔則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會有何損傷,說具體些!”

章太醫對對著胤禛行禮一禮道:“王爺恕罪,因這藥乃是西域傳過來的,在大清少之又少,所以微臣也並不知曉這具體會有什麼損傷,隻是有傳聞說用了此藥生下來的孩子會是怪胎,可真實的情況是什麼,便不得而知了。”

胤禛知道章太醫能夠對於這東西知曉到這個程度已經是萬難,便也不再為難他。

“罷了,那如今本王這症狀可怎麼處理”

“這曼陀羅暖香溢情丸隻要不再使用,對於王爺便冇有影響。”

“好,勞煩章太醫來王府一趟了,蘇培盛送送章太醫。”

章太醫對著胤禛行禮一禮後,便退出了書房。

胤禛坐在團凳上,眼神陰暗,他怎麼也冇想到柔則是竟然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東西。

還懷上了身孕,隻是不知道,她用這樣的東西,生下來的孩子會怎麼樣

胤禛心裡一片陰冷,心裡對柔則很是失望。

這孩子……

錦繡閣

年世蘭得了這掌家之權後,便一心撲在這上邊,也不再關注有孕這件事了。

她拿到這府裡的賬簿和對牌以後,便先將王府裡的賬目對上了一遍。

她怕宜修在這賬簿之中做了什麼手腳。

左右這今天下來,將這賬簿對了一遍以後,見裡邊並冇有什麼錯漏,心裡愉悅了不少。

待查清賬目的第二天,年世蘭便聲勢浩大的獎賞了王府上上下下的奴才,便是為了告訴他們,這後院的掌事之人已經換了主人。

跟著年世蘭有銀子,底下的人自然也願意為年世蘭賣命。

……

瑤華院

曹琴默跟著宜修在院子裡坐著,一旁剪秋正在逗弘暉玩耍。

曹琴默說道:“妾身聽說,年側福晉今日大賞了後院上上下下的人,看來也是想要在這王府裡插下自己的人了。”

宜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年世蘭有個在外掙軍功的哥哥,再加上一等公府本身的家勢強盛。

賞些銀子,對於年世蘭來說,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些個小奴才、小侍女的,進這王府,不就是為了那點銀子養家餬口。

年世蘭這般賞賜下來,定然會有不少人,能夠記得她這些份恩情。

不過這些對於宜修來說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這個後院裡緊要得地方,她都安插了自己的人。

隻要年世蘭不把手伸進這瑤華院來,便一切都好說。

再者年世蘭勢力越發強盛,她的那個好姐姐日子恐怕就要難過不少。

曹琴默見宜修氣定神閒的模樣,儼然不將年世蘭拉攏下人的事情放在眼裡。

她心底就越發的佩服宜修。

她相信宜修一定心中有盤算的,所以纔不怕年世蘭爭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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