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莎莎轉頭看向林向北。
等待唐老闆的一句稱讚。
然而,她等來的不是稱讚,而是一個令她驚訝的場景。
隻見。
林向北快步上前,直接擋在了尤宗麵前。
他冷冷地說:“你可以走,但我有幾個問題需要你回答!”
尤宗愣了一下。
隨即怒火中燒。
“小子,彆得寸進尺,我今天放過你,完全是看在青劍傭兵團的麵子上。你以為我真不敢動手對付你嗎?”
“還想問問題?我告訴你,老子心情好,可以答你一兩個問題。但現在老子心情不好,給我滾!”
尤宗本來就窩火,又被林向北這樣挑釁,更是怒不可遏。
“不答?不答就留下吧!”
林向北冷冷地說。
“找死的東西!”
尤宗再也無法忍受,低吼一聲。
揮拳直衝林向北的腦袋。
你以為你是誰?
真以為青劍傭兵團罩著你,我就不能動你了嗎?
隻要林向北冇喪命,就算青牙知道了,也不會對尤宗怎麼樣。
龍莎莎瞪大眼睛,連忙喊道:“停下!”
可惜,怒火中的尤宗根本聽不進任何勸告。
他的拳頭充滿力量,風聲呼嘯。
這讓旁邊的北河四狼和唐家順樂得合不攏嘴。
這小子真是作死高手,名不虛傳啊!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冇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死。
真是自作自受!
周良鬆顧不得其他,快步上前,打算幫林向北擋下這一拳。
在他看來,無論如何,
尤宗是他請來的,而林向北更是他的恩人。
他們倆打起來,是周良鬆最不願見到的。
然而,周良鬆剛邁出一步,就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林向北在尤宗的拳頭之後,竟然也出手了!
更重要的是,
林向北的這一拳,竟然是後發先至!
“砰!”
兩拳在空中相撞。
幾乎所有人都不自覺地看向林向北,
在他們看來,林向北肯定會被這一拳打成廢物,痛哭流涕的那種。
但很快,
大家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林向北依然站在原地,麵不改色。
相反,尤宗痛苦地尖叫起來。
他的左手緊緊抱住右手,不停吸氣。
圍觀的人順著尤宗的手臂看去,
也不由得大吃一驚。
因為此時,
尤宗的手臂已經完全骨折,
手臂向外翻轉,骨頭穿透皮膚,鮮血直流。
這條胳膊算是徹底報廢了!
唐家順徹底懵了,呆立當場。
不是說這傢夥是個雇傭兵嗎?
不是說這傢夥手上沾滿了鮮血和人命嗎?
不是說這傢夥教訓林向北就像父親打兒子一樣簡單嗎?
不是...
唐家順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這絕對不是林向北,他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強?
北河四狼也像被石化了一樣,愣在原地。
冷風傭兵隊...尤宗...
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當然,
無論是郎仁還是郎宮,都不敢這麼說。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隻是不願意麪對而已。
龍莎莎也停下了腳步,眼神哀怨地看了林向北一眼。
這傢夥明明胸有成竹,無所畏懼,卻不告訴她。
反而讓她拿出了青劍傭兵團的信物...
周良鬆站在原地,撓了撓頭,但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看來,我之前的擔憂是多餘的了!”
...
現場中,
每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林向北始終保持著淡然冷靜,無論何時何地。一拳擊敗尤宗後,他俯視著對方,問:“現在,我能提問了嗎?”尤宗沉默不語,儘管敗給林向北,他內心仍有不甘。林向北輕輕一笑。突然,他邁出一步,腳掌重重落在尤宗的腳踝上。“哢嚓!”尤宗的腳踝碎裂,鮮血如注。再堅韌的他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全身痙攣。“如果你還不說,另一條腿你也彆想要了!”林向北平靜地警告。尤宗無法再忍耐,身體顫抖,不斷吸冷氣。“我……我說!”他用微弱而沙啞的聲音回答。這讓林向北稍微放鬆了口氣。然而,唐家順和北河四狼還在場,林向北並未立即詢問。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對他越不利。林向北隻需一個眼神,周良鬆就明白該如何行動。他迅速撥打電話,幾名家丁帶著武器趕來,直接將北河四狼送到了官方機構。畢竟,這四人是臭名昭著的通緝犯,如今被捕,可是一筆豐厚的懸賞。由於林向北在場,又親眼目睹他一拳廢掉尤宗,北河四狼在被帶走時連反抗的念頭都冇了。甚至,他們覺得被關進看守所比麵對林向北還要好受些。至於唐家順,他屁股底下也有臟事,一查就能讓他多蹲幾年。遣散眾人後,林向北帶尤宗來到一間偏僻的房間。“你……你到底是誰?”尤宗仍然不服,問:“你的實力非凡,絕非一般人所能及!”林向北未迴應這些無關的話。直視尤宗,他直言不諱:“你知道夜狼傭兵團嗎?”問完,林向北明顯察覺到尤宗眼中的驚愕,但很快被他掩飾過去。尤宗搖頭:“冇聽說過!”“啪!”林向北的耐心有限,既然無法正常對話,就得藉助一些手段。“哢嚓!”尤宗的另一條腿和他坐著的實木桌子都被踢斷,使他身形搖晃,差點摔倒。“有些話要想清楚再說,最好是有把握的,否則你會為你說的每個字後悔!”林向北走過去,輕拍尤宗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