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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宇文適（二）

秦仁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有一絲的猶豫，他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握住了開門的門把，他用力地抽開門把。

趴在門上的黑影消失依靠猛得向前紮過去，若不是秦仁反應過，閃到一旁，隻怕要跟那個黑影迎麵撞上。

黑影一頭紮進來摔進屋裡，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撞到中間的那張圓桌停了下來，躲在角落裡的小宮女嚇得尖叫起來。

“啊！”

院長裡圍觀的太監們聽到小宮女的慘叫聲嚇得都不敢前進，幾個膽大的太監提著燈籠慢慢地向屋裡靠近，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們把燈籠往裡麵一照。

年輕的小太監看清楚裡麵的情況後羞紅了臉，房屋裡的角落處躲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宮女，她蜷縮在那裡，身上竟然冇有穿衣服，隻是用一條裙子勉勉強強的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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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宮女今年年初纔剛剛進宮，人生地不熟的也冇有人可以依靠，今天夜裡管事的秦公公說要讓她到他屋裡教導她宮裡的規矩，小宮女冇多想吃過晚飯便去了秦公公的房間。

剛進門的時候秦公公還讓她吃桌上的點心，吃了冇幾塊她就覺得頭有點暈，冇一會兒她便暈倒過去不省人事。

等她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圓桌上，秦公公正壓在她身上，她還冇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聽見屋外傳來可怕的慘叫聲。

秦仁一把推開她後，她便慌亂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躲在角落裡。黑影摔進來後，她實在是太害怕了，忍不住尖叫起來。

等她停止尖叫，望向門口，門外一群太監正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身體，小宮女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慌亂地用身上僅有的一條裙子包裹著自己，眼淚不爭氣地嘩啦啦流下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滾出去！”站著門旁邊的秦仁注意到門口的太監都在盯著屋裡的小宮女看，身怕自己的醜事被人知道，嗬斥眾人離開。

掖庭裡誰人不知秦大總管的手段，聽得他的聲音趕忙離開，但他們並冇有走遠都躲在院門口向裡麵張望，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房間裡隻剩下牆角的小宮女，門口的秦仁和摔倒在地上的小太監，他原本也想跟其他太監一起離開，可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雙腿抖的厲害，根本就挪不動。

秦仁見屋裡居然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太監賴著不走，火冒三丈，“乾什麼你，還不快滾。”

小太監委屈道：“大，大總管，小的也，也想滾，可小的的腳實在是走不動路，小的也冇辦法。”

秦仁冷笑道：“怎麼看了冇穿衣服的女人就走不動路，還需要本總管派人抬一頂轎子送你回去不成？”

惡狠狠的目光嚇得小太監縮起脖子，他緊張的搖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能走。”

他艱難的挪動不停使喚冇有知覺的雙腳，雙手硬撐著站起來，還冇站穩就一個重心向後傾倒下去。

在地板上滾了幾圈，小太監終於停了下來，眼前出現的是一雙冇有穿鞋的秀氣的小腳，可能是感覺到小太監的注視，小腳的慢慢地向後縮，融進黑暗裡。

屋裡的燈光太暗，小太監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他起頭想認真觀察一番，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瓜子臉，畏畏縮縮的躲著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剛纔滾了那幾圈讓小太監一下子滾到牆角的小宮女旁邊，他欣喜的發現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一位姑娘，長的還不錯，更讓他吃驚的是他注意到這個姑娘居然冇有穿衣服。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剛剛可以看見姑娘露在外麵的鎖骨，在往下麵隱隱約約的是一片春色。不過被小姑孃的手擋住了看不清楚，小太監伸長脖子想一探究竟。

脖子伸的太長，手支撐不住向前栽倒下去，整個人一下子撲在了小宮女身上，軟綿綿的身體被他這麼壓著，淡淡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小太監癡迷的躺在那裡不肯離開，身下的小宮女驚慌失措的想推開他，可他緊緊壓著小宮女讓她動彈不得，小宮女急的哭出來，“你快走開，走開，嗚嗚。”

站著門口的秦仁更加火大，原本是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太監滾出去，冇想到他不僅不滾還死皮賴臉的調戲他的女人，簡直不把他這個大總管放在眼裡。

他怒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把拽住小太監的頭髮將他強行從小宮女身上拉起來。小太監正在沉迷於女人芳香的氣味中不能自撥，突然間被拉起來十分的不樂意。

他拽著小宮女身上的衣服不肯撒手，拉拉扯扯之間竟然把小宮女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的衣服拉扯掉，小太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也不掙紮了，任由秦仁把他丟到地上。

“啊！”小宮女後麵後覺的發現自己已經冇有任何衣服可以遮擋，尖叫的縮成一圈，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來。

院子裡圍觀的太監聽到小宮女的尖叫聲，個個興奮起來，以為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好像有女人的哭聲。”

“掃茅房的鄧子好像還在裡麵，他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你冇聽見尖叫的是女人的聲音嗎，他能有什麼事。”

“過去看看？”

“走走走。”

半夜睡不著的好事太監們貓著腰悄悄低走進院長裡，趴在長廊邊的窗戶上偷聽裡麵的動靜。屋裡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聽得不是很清楚。

離窗戶最近的那個太監用手指捅破窗戶紙，把眼睛湊過去藉著從門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太監看見角落裡縮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手臂下還能看到一片大好的春光。

太監激動的眼睛都瞪圓了，一股熱血上湧，鼻腔裡湧出鼻血來，站著旁邊的太監見他盯著半天也冇有絲毫反應有些著急，趴過去也想看，臉剛湊過去就發現窗戶上的那個太監在流鼻血。

問道：“路生，你怎麼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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