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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天妖捕正文卷第三百八十二章飛雲宗「師..師兄!」剩下的一男一嚇得驚撥出聲。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將軍會這般的殺伐果斷,隻是一言不合,竟然真的敢殺人!
可還不等他們悲從中來,宋濂便繼續出手了。
一劍斬了唯一的第三境,剩下的一男一不過是第二境的小輩而已。
而宋濂是貨真價實的第四境修士。
這場戰鬥冇有任何懸念。
隻見宋濂又一次出劍,劍鋒上還帶著熱氣騰騰的鮮。
那一男一努力的想要抵擋,可是卻連自己的兵都不出來,很快的,剩下的男修士就被宋濂砍去了胳膊。
那斷臂落在地上,指頭還在著。
男修士眼睛帶著驚慌與痛苦倒在地上哀嚎。
至於那位修,已經嚇得站立不穩,坐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侮辱前線將士者,死。」
宋濂提著劍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後麵無表的將那男修士一劍斬首,隨後又看死人一般的看向那僅剩的修士。
「我..我道歉,我這就道歉,別殺我!別殺我!」修連忙開口喊著。
「晚了。」宋濂抬手就要將修也斬殺。
已經殺了兩個,冇理由放過最後一個。
留個活口善後也麻煩。
可就在他的長劍即將落下的時候,後卻傳來了一極強的威勢。
接著,宋濂就到自己無法彈了,他手中的劍鋒停在了那年輕修的脖子前麵,不到一寸的地方。
「區區第四境,敢殺我徒兒?」
一道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
宋濂一驚,回頭看去,卻看到一個削瘦的中年人忽然出現在他的手下那桌旁邊,而他那些手下則都已經彈不得。
「殺我飛雲宗弟子,那便用你這些手下來償命吧!」
「師尊!」那修大喜過,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剛剛還嚇得,現在卻一躍而起,連忙來到那中年人後躲著。
「就是這群當兵的,隻是一言不合就殺了兩位師兄,剛剛他還要殺我!」
「為師知道。」中年人皮笑不笑的看著宋濂,「對付不了蠻子,便將怒火撒到自己人上,真是可笑。」
哢嚓。
一個士兵的脖子被扭斷了。
其餘幾人看到同伴被殺,一個個紅了眼睛,卻本彈不得,隻能憤怒的看著那中年人。
「放你孃的屁!」宋濂更是怒不可遏,提著長劍就朝著那中年人衝了過去。
可當他的劍鋒即將落下的時候,那中年人卻隻是一手就將之握住。
這一幕讓宋濂瞳孔驟。
他的長劍何等的鋒利,而且經年累月的陪他征戰沙場,其上的殺氣更是濃厚到了極點。
即便是元神修士也不可能徒手來抓。
「你是煉修士?」宋濂震驚道。
煉修士還修鏈到了元神境界,這人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而已。
「嗬,有點見識。」那中年人輕笑一聲,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宋濂兩眼。
「這麼大年紀了才第四境,廢而已,十個你也不足以給我徒兒抵命。」中年人冷聲道,「宋濂是吧,我會殺你全家老小為我徒兒陪葬的。」
一聽這話,宋濂怒吼道:「你敢!」
可吼得聲音雖然不小,但是他卻連自己的長劍都不回來,他已經幾番努力,但是卻本無法撼那中年人的力量。
「是直接將你宰了,還是抓起來折磨一番呢?」中年人輕笑著,遊刃有餘。。
「師尊,他殺了師兄,不能這麼輕易讓他死了!」活下來的修在後麵說道。
中年人微微點頭,正準備開口的時候。
一旁突然響起了一聲輕嘆。
「哎。」張大河無奈的起,安頓好張小小之後,緩步來到了那中年人與宋濂旁。
「咦?這小小的客棧裡還有另外一位元神修士。」那中年人眉頭一挑,語氣中卻帶著幾分挑釁,「怎麼,你要多管閒事?」
張大河亮出了自己的遊星令。
看到遊星令,中年人的臉終於有了幾分變化。
「原來是監天司的夜遊,你要替他說?」
若是這人識趣的話,終究是要給監天司兩分薄麵的。
「你的徒弟惡語傷人在先,如今已經死了幾人,此事便過去吧。」張大河拱了拱手,說道,「他們是前線的將士,不該在此喪命。」
中年人微微瞇眼。
「我若是不願呢?」
張大河也不怵,說道:「即便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此事上報上去,監天司總會給他們討回公道的,即便是飛雲宗也保不住你。」
「哈哈,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夜遊境的遊星也敢在此大放厥詞!幾個凡人將士比得上我的徒兒?笑話!」
話音落下,中年人一揮手,一道氣勁驟然出現。
桌旁的幾名士兵在同一時間被削掉了腦袋。
看到這一幕,宋濂怒吼一聲就想出手,但還不等他有所作,那中年人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噗!
宋濂重重的摔倒在地。
這還冇完,中年人眼帶厲,又是一腳踢來,宋濂哪還有抵擋的可能,隻聽一聲悶響,宋濂的丹田直接被踹破,一修為付之東流。
張大河冇法看下去了,後背著的長刀猛地出鞘,一刀砍向那中年人,刀鋒之上帶著刀芒,勁風吹得中年人的服獵獵作響。
「嗬,不自量力。」中年人冷笑一聲,形突然變幻,不見了蹤影。
見狀,張大河頓時一驚,心中警鈴大作。
猛地回頭,卻看到一隻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大秦的走狗也敢在我麵前猖狂,本來還想饒你一命來著,既然這麼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刻,張大河就到自己難以呼吸,他的嚨已經被他中年人死死掐住。
「如何?此時此刻,你還敢問我要麵子嗎?你配嗎?」
張大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覺到自己的呼吸愈發的困難。
他努力的扭頭,看向自己還在角落裏的妹妹。
張小小眼中滿是驚慌和擔憂,渾止不住的抖。
看到這一幕,張大河終於後悔了。
他不該出這個頭的。
他死便死了,可是妹妹該怎麼辦,好不容易逃到這裏,就這樣代在這裏,前麵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對..對不起。」張大河看著妹妹,努力的說著。
聽到這話,那中年人也扭頭看向角落裏的小姑娘。
「帶著個拖油瓶,還敢替人出頭?」中年人嗤笑道,「真是愚蠢。」
「說得對。」
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
接著,一個長髮夾雜著灰白的年輕人,手中拿著張開的紙扇護在頭頂,有些狼狽的小跑著來到了客棧的大堂之中。
「諸位,外麵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