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利用完他,竟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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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閉上了眼睛。

車內燈光昏黃,在她身上打下明暗交錯的光影。她小小一隻窩在那裏,羸弱儘顯。

沈逐溪看著她的睡顏悶笑一聲,順手關掉了車燈。

半個小時後回到酒店。車子在正門停下,沈逐溪讓服務人員去泊車,自已抱著葉涼走進大堂。

大堂經理立刻迎上來問需不需要幫忙。沈逐溪躲開他即將碰到葉涼身上的手,壓低聲音說“去叫電梯。”

這期間葉涼始終冇有甦醒的跡象。上次幾罐啤酒就能讓她醉得不分東西,這次的酒勁相對而言著實有點大了。

到了十八樓,沈逐溪大步走出電梯。他人高腿長步伐穩健,輕鬆的彷彿托著一團棉花。

似乎是過於舒適,睡夢中的葉涼臉頰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

衣服,小貓一樣。而後再度睡了過去。

沈逐溪垂下眼眸,堅毅的嘴角輕輕一彎。

他在門前停下腳步,示意後麵的人,“開門。”

“好的。”大堂經理這個工具人立刻按照指令,用萬能卡解鎖,然後殷勤地推開房門。

“沈少還有別的要求嗎?”

“你可以走了。”

沈逐溪抱著懷裏的人走進去,順勢一腳把門踢上。

房間漆黑,沈逐溪空不出手開燈,索性就著微弱的月光徑直往裏走。

穿過客廳,繞過沙發,終於來到最裏麵葉涼的房間。

室內擺設簡約,床鋪乾淨整潔。沈逐溪把勾在手上的揹包放到門口的小茶幾上,接著直接走向雙人床。

窗簾冇拉,銀白色月光落在床的一角,泛著淡淡的冷。

有什麽東西被葉涼的腳刮落在地,一聲悶響輕得冇引起一點注意。

離床邊一步之遙,沈逐溪無意踩到那節遙控器裏脫落的電池,腳下突然一滑。

懷裏的人脫手掉在床上,而他隨之壓了上去。

唇間是柔軟溫熱的觸感。

心臟猛然收縮。

沈逐溪呼吸急促,血液都沸騰起來。

喉結反覆滑動,他抑製不住的,伸出舌輕輕添了一下。

軟糯細膩,像q彈的果凍,滋味比想象中還要好。

燥熱感在某處極速匯集,尚存一絲的理智迫使他起身。

剛有動作,葉涼抓著他衣襟的手忽然一緊。

沈逐溪借力而下,差點又貼上去。

他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想把衣服從葉涼手裏拽出來時,她忽然睜開了眼睛。

夜色迷離,房間一陣安靜。

葉涼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眼神透著茫然。似乎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她語氣軟糯,還帶著一絲醉意。

沈逐溪忍著快要爆炸的感覺,低聲警告“葉涼你鬆手。”

她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明白他在說什麽。委屈地抿著嘴鬆了手。

沈逐溪喘了口氣,正要起身,微涼的指尖驀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我夢見……這裏好軟。”

一個驚雷砸過來,炸掉了沈逐溪所有理智。

他瞳孔猛然一縮,一把抓住她手腕桎梏在床上,惡狠狠說“這是你自找的。”

話落俯身親了上去

他真的極力控製了。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可是自製力在她無意識的撩撥中儘數瓦解。

但他不想忍了,隻想任這感覺野蠻生長。

沈逐溪將葉涼困在下方,發狠地吻她,像餓極的狼終於將盯梢許久的獵物拆入腹中。

他呼吸粗重,手指在葉涼柔軟的髮絲中輕撫,另一隻手生疏地扯她衣服。

葉涼腦中一片混沌。恍惚中感覺自已像被一團火包圍著。那感覺炙熱又難耐,讓她想靠近又想拒絕。

風吹動窗簾,月亮被雲擋住了一邊。

光線變得暗淡,呼吸聲聲入耳。

她身上清淡的檸檬香混著淡淡酒氣撲鼻而來,令沈逐溪好像都產生了一絲醉意。

身體難耐得如燒過的鐵,沈逐溪雙眸赤紅地喘著粗氣。

“小涼——”

門外,傳來秦苒的聲音。

“我回來了,你在嗎?”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沈逐溪閉了閉眼,胸腔極速起伏。

“我進來嘍……”

良久,他罵了一句。狼狽下床,還不忘把葉涼的衣釦係好。

沈逐溪赤腳站在地上,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垂眸看到某處反應還未消,臉色難看至極。

“小涼……”

門被從外麵推開,秦苒走進來時嚇了一跳,“……沈逐溪?”

昏暗的光線下,沈逐溪身影勁痩。他不疾不徐地拿起自已的外套擋在身前,聲音裏還帶著激情未退的沙啞“葉涼不小心喝醉了,有什麽事麻煩你照顧一下。”

說完徑自走了出去。

“不是……”秦苒看看他的背影,又俯身看看熟睡的葉涼,摸不著頭腦,“我不會破壞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吧?”

沈逐溪回到車裏點了支菸。車內冇開燈,隻有路燈的光淺淺地照進來。

菸灰結了長長一截,風一吹煙霧就散了。

“這麽晚給我打電話乾什麽?安全把人送到了?”徐朔本來已經睡著了,正做美夢呢就被電話給吵醒了。

沈逐溪望著墨黑的天際,聲音清淡“老徐,我好像不對勁。”

明明一開始他是拒絕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開始想把葉涼占為已有。

不想看她對別的男人笑,對靠近她的男人下意識會產生敵意。他想撕碎她的衣服,進入纏綿,想聽

她為自已哀求難耐。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現在滿腦子都是葉涼。

徐朔聽了在那邊冷笑“正常人會在大半夜擾人清夢嗎?”

沈逐溪熄滅菸頭,難得認真“我說正經的。”

徐朔一聽,調侃的話咽回去,也嚴肅起來。

說實話他一開始還真冇往別的地方想,沈逐溪的脾氣本來就陰晴不定,所以他根本冇當回事。

隻是等到他們走了,他回房間一琢磨,這事兒就有意思了。

不說別的,沈逐溪可從來冇帶女人來探過他的班,並且還對葉涼表現出強烈的佔有慾。

徐朔下床給自已倒了一杯水,喝完後靠在桌邊說“你知道你帶走葉涼後許修竹的臉色多難看嗎?像被人搶了老婆!”

“葉涼不是他老婆。”

“這我當然知道。”徐朔拉開椅子坐下,“我的意思是你跟你大哥不一樣,聯姻在他身上是個悲劇,但是換成你說不定就是美事一樁。”

事在人為。同樣的事發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可能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沈逐溪可能是被沈知錫的聯姻tsd了,所以連帶看自已的事自然而然的帶了悲觀濾鏡。

現在事實證明他被葉涼吸引了,而且又有合適的身份,這是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啊。

徐朔以一個老司機的身份敲打他“可別怪我冇警告你,葉涼這麽優秀的人,虎視眈眈的人可多著呢。”

所以,晚了有你後悔的。

第二天葉涼醒來的時候不意外的感到頭疼。

她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陽光下的粉塵發呆。

昨天喝完那杯酒以後發生的事幾乎都斷片了。仔細想了想,一點印象也冇有,連自已怎麽回到這裏的都不得而知。

“起來了嗎?”秦苒推開門走進來,早飯的香氣也順著飄了進來。

葉涼轉過頭,朝她笑了笑“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秦苒坐到床邊,攏了攏她淩亂的髮絲,“回來的時候看到沈逐溪在你房間。”

“是他送我回來的吧。”

“嗯。”

秦苒躊躇片刻,到底也冇多說。

她總感覺昨天晚上沈逐溪離開的時候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又說不出所以然。

“我給你買瞭解酒藥,吃完

早飯來吃。”

葉涼洗漱完來到餐廳,秦苒正在一邊看新聞一邊吃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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