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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潛蛇的存在,那不是變相提升一閃的殺傷力嗎?
所以可以預見,一閃更具有了危險性,勉強跟得上葉白的步伐。
而紫淵火的境界外火層次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隨即葉白前行回家,路上倒是碰見一些奇形怪樣的人。
用手帕捂住嘴,不停的咳嗽,彷彿。身患重病似的。
葉白心神一凜,他可記得瘟疫是在城西那邊流竄,現在都這麼嚴重,傳到這裡來了?
他躲得遠遠的,馬不停蹄回到了葉家。
“夫君,最近瘟疫越來越嚴重了。”
洛竹大著白淨的大肚腩,叮囑道:“你還是儘量避免外出,我怕你……”
葉白笑著點頭,蹲了下來,摸了摸她的肚子,臉上閃過一些為人父的柔意,聆聽裡麵的動靜。
這幾天,相繼有好幾個老婆懷孕了。
阿阮、小蓉、葉小可三人。
不過洛竹的兒子是長兄。
他打算之後把寒魄劍傳承給他。
寒魄劍從始至終,貫穿了他的底層崛起史,一路上見證了他太多次數的戰鬥,代表的開創意義足以稱得上傳家寶。
葉白還想重新打造一下,讓寒魄劍的威能更具有殺傷性。
或者去找一名鑄器師?
再或者自己也成為鑄器師,順便當一當煉丹師。
當然隻是想一想。
係統冇有獎勵那方麵的丹方、技藝,葉白隻能在夢裡想想。
“你說,他是女孩還是男孩?該叫什麼名字?”
洛竹溫情脈脈撫摸自己的肚子。
葉白早已經想好了,翹起嘴角。
“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就叫葉凡吧,我兒該有大帝之資!”
洛竹點了點頭。
隨即注意葉白一臉壞笑。
哎呀,不要嘛……唔……
……
“還是加把勁完成媚孃的心願。”
剛從洛竹房間出來的葉白,如此想著。
他不由得想到了近日的瘟疫,還有曾經的邪修。
總感覺不對勁。
葉白安排了於琳與夏雨荷前去調查,兩女都是築基三層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倏忽。
葉白腳步一頓。
“許玉婷那邊傳來訊息冇有?”
跟在他身後的林凡,彎腰道:“已經傳來訊息,三日之後,劉遷將在清水湖坐船遊玩。”
“不過……”
他語氣頓了頓。
“不過什麼?”
葉白眉毛一皺,道。
“劉遷身邊護衛眾多,足足十幾位,都是築基四層的實力。”
葉白有些驚訝,城主府果然深不可測,隨身攜帶的侍衛就有築基四層的實力,都快趕得上他了。
葉白沉吟片刻,那陽光落在他眼中,一片冰寒。
“全麵挑選家族十位好手,這幾天好生修煉。”
“遵命!”
林凡離去。
葉白緩緩走了幾步。
“不行,雖然有情毒,好感度70點,但那妮子心中還有劉遷的影子,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得加一把勁!”
咻!
葉白消失原地。
……
“怎麼了?”
劉遷靠近一旁發呆的許玉婷,從背後抱住她說道。
許玉婷美眸晦暗,仰望彼方。
她轉身望向眼前這位胎記男子,半邊臉是紫色的胎記,平平無奇的同時,還有點醜陋,但在她眼中是那麼帥氣。
雖然比不過那位混蛋!
許玉婷滿懷心事的搖了搖頭。
“我冇事。”
她已經把劉遷的訊息傳播出去。
雖然知道劉遷本人修為極高,身邊侍衛個個都是揚火城的好手。
但是……
麵對那個男子,恐怖的卑鄙手段下,怕是……
許玉婷歎了一口氣。
“近日見你愁眉苦臉,還在為找不到夏雨荷發愁嗎?”
“都怪我一時大意,不該派出夏雨荷。”
“葉白那畜牲真是可惡!”
許玉婷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並不是。
夏雨荷已經是葉白的形狀了。
劉遷冇有發現她的異樣,自顧自的說道:“等這次遊玩之後,我就立刻讓父親稟告,娶你為妻。”
許玉婷一時愣在原地。
“所以開心一點,我還有事先走了。”
劉遷揉了揉她的頭,笑著離去。
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許玉婷這才收回了視線。
她有些痛苦。
“我這樣做,對不起公子。”
“公子那麼好,為何我的心還有著那個卑鄙小人的影子。”
許玉婷捂住自己飽滿的左胸口,哪裡紅紅的,是某個人種下的痕跡。
她感到很迷茫。
無數次想把葉白拔除出去,可是心裡始終有他的模樣。
甚至有時候睡覺的時候,還是做那種羞羞夢的時候,也會想唸了他。
“你這是愛上我了!”
“什麼聲音!”
許玉婷瞪大了眼眸,抬頭望向上方。
葉白靠著屋簷上,叼著狗尾巴草,搖晃著小腿。
“你怎麼在這!”
許玉婷似乎想到了什麼,愕然道:“你剛剛都聽見了!?”
葉白泛起一絲冷笑,道:“我聽見他說要娶你,我還聽見他罵了我,當然我也聽見你的自言自語。”
他穩穩跳了下來,不發出任何聲音。
葉白緩緩靠近,拉起她的玉手,往自己身上霸道一扯。
在許玉婷耳邊,有些無奈說道:“你為何總要執迷不悟?”
此女算得上他最難攻略的人。
許玉婷還冇有說話。
葉白早就悶著一股怒氣,貫穿整個場景,他一直傾聽兩人的對話,甚至是許玉婷糾結的想法。
“你已經愛上我了,懂不懂?”
葉白指了指她全身。
“你已經是我的了!”
“不……絕對不可能!”
許玉婷捂住小臉,不敢相通道。
葉白懶得多言,使用葵花點穴手,控製住她,將她放到某個犄角旮旯。
隨後解開以空。
許玉婷慌慌張張道:“你想乾嘛?”
葉白輕挑眉毛。
“你心中有數!”
頓時。
許玉婷心猛然沉了下來。
“你真夠大膽,這可是城主府!”
“如果你想讓彆人知道,那你可以大叫。”
“不聽話的孩子,就是要多多教訓一下!”
啪!
許玉婷嬌軀顫抖。
……
冇過多久,劉遷回來了,他撓了撓後腦勺
“許玉婷誰呢?”
“剛纔不是在這嗎?”
他感到匪夷所思,試著叫喊。
“玉婷!玉婷你在嗎!”
劉遷歎了一口氣,無奈道:“看來真不在。”
於是他惆悵的走了。
殊不知。
不遠處。
某人正在蹂躪,而某女情不自禁配合起來,完全顧不上他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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