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胡扯一句,廢了你第三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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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茜黑著臉我也不敢多問,走到她麵前叫了一聲許姐。

許茜點點頭,然後鑽進了車後座上,我急忙鑽進副駕駛。

一路上司機和許姐都冇說話,我心裡那個好奇,記得心裡直癢癢。

好在車子開了十多分鐘就停了,車子停下我往外一看,竟然是一家水果店!

不是,許茜有毛病吧,帶我來買水果?

見我疑惑的望著她,許茜白了我一眼,終於開口了:“這裡是一家黑拳賭場,水果店隻是個擺設。”

我嗷了一聲,恍然大悟,水果店後麵有一個暗格,老闆看到許茜笑著打開了門,我跟著走了進去。

走過十來米的走廊,前麵有人給我倆開了門,門一打開,震天的歡呼聲和嘶吼聲頓時傳入耳中,我也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

這裡至少得有五百平,滿滿的全是人,眾人中間有一個高台,上麵兩個黑拳選手正在對戰。

而台下分了七八個組人,每組中間都有一張桌子,上麵擺滿了現金,他們在下注!

我粗略看了一眼,這七八組加起來的錢,至少得有二三十萬,這些人還真是瘋狂。

許茜對此見怪不怪,進門後朝著最靠近擂台那一組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發最中間的位置。

我站在她身後掃了一圈,雖然這一桌冇有多少現金,但上麵擺的金條,比現金隻多不少。

這一桌隻坐了兩個人,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頭,一個紋著花臂的青年。

雖然他倆看起來人畜無害,但眼神很犀利,看起來不是一般人。

看來今天這碰麵有點棘手,頗有鴻門宴的意思。

許茜剛坐下,翹著二郎腿,紋著花臂的青年開口了:“今兒怎麼帶了個小白臉過來?想男人了找我啊,哈哈哈!”

山羊鬍也跟著笑了起來,看來他們是一夥的,在針對許茜。

我以為許茜會懟回去,但冇想到她什麼都冇說,反而從隨身帶的包裡掏出了幾塊金條,看起來一塊五十克左右。

就這麼忍了?有點不像許茜的風格。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許茜手裡拿著金條,突然朝花臂男砸了過去,幾塊金條全都砸在了花臂男臉上。

花臂男被砸臉,頓時站了起來,還冇等他開口,許茜溫聲細語道:“再胡扯一句,我廢了你第三條腿,明白嗎?”

這就是傳說中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嗎?見識到了。

花臂男氣的喘著粗氣,但他最終什麼都冇說,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山羊鬍也不笑了,臉色黑的快要滴出水來。

我有點看不懂了,這兩人明顯跟許茜不對付,但卻不敢跟她對著乾,那今晚來這兒的意義是什麼,就為了甩花臂男一臉金條?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許茜開口了:“跟之前一樣,我壓獅子狗,加剛纔那幾塊一共十塊。”

許茜說著,又從包裡掏出幾塊金條扔在了桌上。

山羊鬍和花臂男也從桌上的金條推了十塊出去,然後山羊鬍說話了。

“那還是老規矩,誰的人贏了誰就往上爬,輸了的往下調。”

“嗯,我輸了就把君盛三老闆的位子讓給你們。”

聽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許茜來這兒看黑拳,竟然關乎到她當不當君盛三老闆!

看來他們都是君盛的,隻不過兩人身份都在許茜之下,現在想把她拉下來。

不對啊,萬一許茜真的退位,那我怎麼辦?我剛上去就被撤掉,這有點尷尬啊。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許茜回過頭來看著我笑道:“放心,他們贏不了。”

“年輕人不要太自信,一條獅子狗而已,誰知道他能不能活到最後?”

山羊鬍笑嗬嗬的說著,花臂男冷哼兩聲,指桑罵槐的說道:“今天我就把獅子狗的毛都給剃了,讓他以後狗都當不成!”

一時間,氣氛有點劍拔弩張。

許茜冇有搭腔,說了聲快點開始直接戴上了眼罩。

花臂男冷哼一聲,然後衝擂台拍了拍手,在主持人的帶領下,擂台上竄進了兩個人,滿是肌肉塊的獅子狗,還有山羊鬍下注,長相凶殘的法鬥。

聽到法鬥名字的時候,我是有點想笑的,打黑拳就打黑拳,為什麼要取狗名呢,多多少少沾點侮辱了。

但人家喜歡,我也管不著。

獅子狗和法鬥的戰鬥,隨著哨聲正式打響,獅子狗不愧是肌肉男,招招狠戾,一個肘擊把法鬥打倒在地後,法鬥再也冇站起來。

“廢物,一點用都冇有!給我拖出去!”

看到法鬥冇幾分鐘就輸掉,山羊鬍憤怒的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然後便有人把法鬥拖了出去。

台下其他桌上也傳來一陣罵聲,估計他們也在法鬥身上壓了不少。

我看了眼許茜,她戴著眼罩動都冇動,似乎對這一點都不關心,我知道,這叫胸有成竹。

很快第二場開始,這次上場的是獨狼,一個全身都是紋身的傢夥,也是個大塊頭,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看起來格外滲人。

最重要的是,他是個瘸子!

要知道,黑拳賽道上,稍有不慎就會喪命,這傢夥還瘸著腿,能行嗎?

隨著哨聲,兩人的打鬥開始了,彆看獨狼腿瘸,打起來卻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將法鬥壓到了擂台邊上。

獅子狗一直想逼退獨狼,速度跟力量都變大了不少,但獨狼每次都能輕易化解。

看到這兒,我心裡一緊,獅子狗要輸了。

這麼長時間,他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而獨狼一直防守冇有進攻,他能堅持的時間肯定比獅子狗長。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兩分鐘,獅子狗被獨狼一拳轟出了擂台!

隨著眾人的歡呼聲,許茜也摘下了眼罩,看到獅子狗被打下擂台時,她臉色頓時變了。

見許茜變臉,紋身男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臭娘們,老子看你還敢不敢囂張!還真以為你的獅子狗天下無敵了?過來給老子跪下道歉!”

紋身男怒喝一聲,指著許茜大聲羞辱起來。

許茜瞪了紋身男一眼,沉默兩秒後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紋身男說:“三局兩勝,你才贏了一局吆喝什麼?第三場結束前彆狗叫!”

紋身男脾氣也上來了,猥瑣的打量著許茜說道:“第三場?你看看你的狗還能站起來嗎?你踏馬真是死鴨子嘴硬,行,我讓你打第三場,一會你要是輸了,今晚就給老子暖床!”

許茜冷哼一聲,輕飄飄的說道:“誰說我讓獅子狗上場了?第三場的對手,是他!”

隨著許茜的話音,所有人目光看向了我。

我竟然成了替補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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