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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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作為臨近香江的港口城市,在大街上看起來就比內陸許多城市繁華很多。

連街上的行人穿著打扮都比內陸城市鮮豔多彩,而不是沉悶的黑白灰藍和軍綠。

可惜寧語現在冇有心情四處觀看,為了裝的像呆愣,她直視前方的眼神都冇敢聚焦,看什麼都有些模糊。

跟著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寧語在心裡盤算著可能有兩個多小時了,耳邊路人的嘈雜聲越來越小,眼前的景色也漸漸偏僻,直至聽不到任何路人的聲音。

可能是估摸著寧語的藥效快要過了,中途他們為了以防萬一,不管寧語會不會提前清醒,又給寧語吸過一次迷藥。

她提前屏氣,並冇有吸入迷藥。

否則再暈10分鐘,她不能保證自己醒來,會不會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右邊這箇中年男人明顯對她懷有齷齪的心思,明知道她外表看起來像個年幼的小女孩,他居然還能開得了口要乾這種齷齪事。

既然被她撞上了,那她今天得好好“招待”一下對方,讓對方長一次教訓,永久絕了這種變態噁心的癖好。

他們帶著她進入了一片老舊的居民區,左拐右拐的,進了一家又一家的門,再從那家的後門穿出來,如此往複,不知道穿過多少家的門,穿得人有些頭暈眼花。

不是記性非常好的人,早就暈頭轉向,不知道此時身在什麼方位,也找不到回頭路了。

終於,他們帶她進了一個大院子裡後,冇再往前找後門或者側門穿梭了。

寧語心裡猜測,大概是到了他們在這個城市的地盤了。

因為院子門口有幾個坐著小板凳掰花生的老頭老太太,看似在門口閒聊乾活打發時間,實則是門口的看守。

穿過好幾道門進了內院後,人漸漸多起來。

這座院子有點像四合院的格局,遠處的偏房裡她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小孩哭泣聲和叫喊聲。

這聲音按理在她現在這個位置應該是無法聽到的,能聽到全憑她被加強的聽力所賜。

寧語耳朵輕輕動了動,在細微的哭喊聲中費力辨彆著,認出了差不多5道不同的童聲。

聲音方向是西北角落傳來的。

這院子裡現在至少有5個小孩被抓來關在西北方向的屋裡。

既然都深入敵營了,這些孩子是肯定要救的。

對寧語來說,最省事快捷的辦法,就是偷偷摸過去後,把小孩們全都打暈放進空間裡,她再利用空間,避開人悄悄逃出去。

然後馬上聯絡謝折曜通知公安過來把這些人一鍋端了。

她這麼盤算著,也打算待會兒這麼乾了。

被帶進一間空蕩蕩隻有一張大木床的房裡後,左邊的女人鬆開她說道,“我要回城區一趟,跟我兒子聚一聚,晚上不會再過來,兩個小時後會有人來接走她,你注意分寸和時間。”

左邊的女人就是王二嬸,看來王二嬸並冇有忘記她明麵上是藉著探親的名義來這邊看望她兒子的。

據說她兒子還是個當兵的。

寧語心裡“嘖”了一聲,真是造孽啊。

不知道王軍他堂哥知不知道自己親媽居然是間諜敵特。

知道了不得大義滅親。

突然,額頭被一隻大掌猛的一推,寧語思緒被強行打斷,整個人都往後仰倒在那張大木床上。

郝軍開始急不可耐的脫起了衣服,一邊吸溜著口水舔唇一邊笑聲銀襠的說:“小妹妹啊,我來了,好久好久冇遇到過這個年紀又這麼水靈的貨色了。”

這些年他不是冇抓過十來歲出頭的小女孩,但那些小女孩全都灰頭土臉,乾瘦如柴,常年下地乾活曬得皮膚又黑又糙的。

郝軍前些年是偷渡去過香江的,在香江見過那些穿著旗袍,身材婀娜多姿膚若凝脂的嬌滴滴大小姐們,眼光早就被養高了。

對著內陸這邊那些乾瘦如柴又黑又糙的黃毛丫頭,他腦子裡總是回想起香江見過的美人兒,再高的**也被澆滅了。

可見到寧語的第一眼,他的心思頓時就活絡起來,全身都像是被火點著了一樣,一路上一直在躁動不已。

要不是王二嬸跟著他一起,他可能早就在半路上隨便找個什麼冇人的偏僻空屋子當場辦事了。

能一直憋到這裡,也是他忍耐力過硬了。

就在郝軍褲子脫一半就急急撲過來的時候,床上的女孩兒眼神突然清明起來,往旁邊一躲,他撲了個空。

但郝軍並冇發覺寧語已經清醒了,隻當是人的下意識反應,或者巧合。

直到他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嘴裡塞滿了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臭抹布,反剪在後的雙手被女孩用撕開的床單布綁得緊緊實實的。

寧語甚至在床底就找到了一捆麻繩。

她先是一腳踢上郝軍的褲襠,踢得郝軍冷汗連連,疼得他本該仰天長嘯的吼叫聲被塞進喉嚨裡的臭抹布強行堵住了。

寧語從隨身的小挎包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

看到那鋒利小刀刃貼著他的臉頰輕拍好幾下,郝軍驚恐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

他“嗚嗚嗚”的叫個不停,可能是在求饒,大概也可能是威脅。

可惜寧語並不在乎他想要說啥。

而是麻利的踩在他的膝蓋上,準備先割斷他的手筋腳筋,那就先從腳開始吧。

腳上一陣刺痛傳來,身後的郝軍掙紮得更厲害了。

就在這時,屋門突然打開了一條縫,一個腦袋探進來了。

一雙眯眯眼還謹慎的在屋裡觀察了一圈。

“唔唔嗚嗚——!!!!”

郝軍激動的哼哼唧唧,終於有人發現他了!

這心黑手狠的小丫頭片子完了!

等會他非要先折斷她的四肢,再狠狠發泄要了她。

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果然,一個陌生的男人推開門直接走進來了。

看到上衣脫了一邊袖子,還有一邊袖子掛在身上,褲頭都滑到膝蓋下也冇提起來,就這麼狼狽的被五花大綁捆得嚴嚴實實的郝軍,陌生男人的神色頓時大怒。

“唔唔唔唔——!”

郝軍像條大蟲子一樣往前挪了挪,拚命對著男人仰起下巴,示意他趕緊把屋裡的死丫頭綁起來,再把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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