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被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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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訓練勁頭領導們很滿意,差不多十一點不到就宣佈結束了,各自休息洗洗就準備午飯啦。

朱昊揉了揉發酸的手臂,去洗了臉擦了身體,重新穿好衣服就去了客房裡找家人,一進門就看見母親坐在床沿發呆,看見兒子進來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充滿了憐意,又有些疼意,

弟弟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大哥說:哥你現在不得了啊,學了這麼強的武功,能打幾個啊?

朱昊笑笑,我們練武不是為了打架,是為了完成任務用的,

那還是不一樣嗎?

朱昊也懶得解釋,對一個社會青年說為人民服務,忠於祖國人民,獻身使命,無異於對牛彈琴,雞同鴨講,弟弟接下來的一句話驚呆了房間裡所有的人,

哥,嫂子,媽,我想過了,我也要去當兵。練的跟我哥一樣。

朱昊下意識的反對,我已經在部隊裡了,家裡就你一個男孩,外婆年齡越來越老了,爸媽身邊也總要有個人幫襯著吧,萬一什麼時候家裡有點什麼事,誰出力?

媽媽也不同意,你彆看你哥現在看起來很威風的樣子,背地裡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能受得了嗎?我已經有一個兒子在部隊裡讓我擔驚受怕了,不想再多一個,這事你回去後跟你爸商量,我說了不算,反正我不同意,羚姐也拿出大嫂的派頭說:是啊,小弟,聽媽的話,家裡不能冇有一個男子漢在家,兩兄弟都在部隊裡這也說不過去,聽話,回家先找份工作,好好替你哥照顧家裡,什麼事等你哥服役期滿回家再說。

好的,嫂子,再說吧,我又冇說馬上就去當兵,我就這樣想想而已,

想也彆想,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照顧家裡。等我大學畢業了我也會想辦法協助你的。

看弟弟終於不鬨了,母親滿意的看了一眼羚姐,對著大兒子點點頭,意思是你小子運氣真好,撿到寶了。

朱昊這時候真被羚姐逼著脫了上衣,檢查他身上有冇有受傷,抓著他剛訓練完的雙手仔細的檢視著,不時用藥油抹上去活血消腫,朱昊正想推開她,這時集合哨吹響了,是集合吃午飯啦,於是迅速整理好衣服帽子跑到樓下集合。

吼過歌後進入飯堂,坐下吃飯,今天中午的菜不錯,紅燒帶魚,冬瓜燒鹹肉,牛肉燉土豆,清炒空心菜,還有個絲瓜雞蛋湯。

心念著樓上的家人,也就匆匆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上樓去了。

一進門看見大家都在津津有味地吃著飯,媽媽不停的誇部隊裡的夥食真好,味道也不錯,怪不得朱昊當兵大半年體重增加了幾十斤,弟弟也附和說不錯。羚姐還是小口小口像貓兒舔食一副淑女模樣吃飯。

她對朱昊說,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啊,這麼多飯菜我們幾個人也吃不完浪費的,朱昊直接坐下來陪著他們一起吃了,由於不喝酒他吃的特彆多,特彆快,媽媽看著狼吞虎嚥的兒子輕聲歎了口氣說你吃慢點,又冇人跟你搶。

朱昊嘴裡含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習慣了,在部隊裡吃慢點會被罵的,搞不好還冇得吃了,一般我們一頓飯就幾分鐘解決掉。萬一哪天打仗了哪有時間給我們細嚼慢嚥?平時就要養成一切行動都是為了準備打仗的習慣。這是我們指導員說的。媽媽說,老是聽你說你們的指導員怎麼這麼樣,看樣子你是很崇拜他啊。有機會我要見見他。什麼樣的人能讓我這個從小誰都不服的兒子這麼服氣。

好啊,你在我部隊裡隨時有機會跟他聊聊的。有空我帶你去。

羚姐開口說:老公,吃完飯後我準備和媽還有小弟去福清城裡走走玩玩。

好啊,你們去玩吧,認識你路不?不過我就不去了,剛請了兩天假回來,再請假不好。

冇事,我是福州本地人還怕走丟了啊?你放心吧。你不去也冇事,我們三個人去玩,你就安心在部隊裡工作吧,我們晚飯回來吃。

好的好的,在外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到中隊。我先上樓回班裡了,午睡一下,等下還要起來下午的訓練呢!

嗯,去吧,多睡一會,我能不能去你宿舍看看呢?

不行,十幾個大漢光溜溜的睡覺你一個女人進去乾什麼?

朱昊果斷拒絕,看著她有些失落的樣子,又補了一句:等我們訓練或者學習時班裡冇人了我再帶你去看看。

嗯,羚姐這才轉嗔為喜。

朱昊把全家人吃完的碗筷都收集起來一股腦兒拿到樓下水池裡洗乾淨,再放進消毒櫃後,才迅速跑回班裡午睡去。

嘟嘟嘟…下午的起床哨吹響了,全班人員立刻穿上衣服跑到樓下集合,排好隊列後隻見最前麵的地上擺放著一大堆搏擊護具,有頭套和拳套還有胸腹和膝蓋位置的海綿護具,

隊長站在前麵說:今天下午安排的訓練內容是搏擊訓練,下麵兩人一組到草坪上進行自由搏擊,時間為三分鐘一局,各班長為裁判,不許擊打襠部,咽喉,背心,心臟,後腦,腋下等致命部位,下麵開始!

朱昊分配到的對手是一個姓劉的老兵,一六零多一點的身高,一百五六的體重,圓頭圓腦,黑胖的外形活脫脫就是一個小一號的李逵,平日健身時幾十斤的石鎖一隻手就輕鬆舉過頭頂,大夥送雅號為老牛。嗯。

還未開打,麵對這樣恐怖的人形戰盾朱昊就有點膽怯了。果然班長口令一下開始,他氣勢洶洶的壓過來,朱昊靈活的左右前後襬動變幻步伐,瞅準機會一個正蹬上去正中其胸口,隻感覺自己踢到了一堵肉牆,肢解被彈回去,對方卻一點事也冇有,眼睛都不眨一下,

後撤幾步,調整好位置和重心,右腳冇有抬腿了動作,直接起腳一個鞭腿抽向對方的左臉,不想又被他輕描淡寫的抬起左臂格擋住了,腿法進攻無果,朱昊左右擺動上身前進準備出拳,距離他大約兩步的距離,左拳直拳迷惑對方,右拳擊出一個擺拳衝向其耳根部,啪,結結實實的擊中目標,對方好像又冇有反映,來不及作出下一個動作,隻見他突然揮出左拳,一團黑影襲來,根本來不及格擋躲避,隻覺得右邊耳朵一鳴,整個頭嗡嗡嗡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醒來,發現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床邊圍著幾個乾部和班長,衛生員拿著冰塊酒精給他擦拭著被擊中的位置,班長在一旁急切的問他叫什麼名字,幾歲了之類的簡單問題

看他冇什麼問題了,大家也準備走了,讓他臥床好好休息,

站崗不用擔心,班長會安排人頂替他上崗,至於吃飯嘛,也會安排人送到班裡來給他吃的。朱昊囁嚅著對指導員說:我受傷的事情能不能彆告訴我家人,我不想他們擔心,指導員和隊長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對朱昊說:好的,我不會說的,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喊人幫你,說罷帶著大夥離開了,衛生員留下一些治傷的藥粉,告訴朱昊服用方法之後也離開了,

朱昊摸了摸暈呼呼的腦袋,看著空無一人地房間,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後也卷著被子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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