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無限?彈窗?不科學!斷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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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點了一顆煙,插進嘴巴裡,揉了揉三四天睡眠不足形成的黑眼眶,打了個嗬欠。

附身正打算繼續編譯,整張臉都變了!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又土又無趣的楚辭極少看網絡小說,也極少看各種恐怖電影,原本乾枯黑白的顯示器突然出現這樣一張網頁,楚辭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我不是脫網工作嗎?這個網頁從哪裡彈出來的!”

直接植入的電腦病毒?不對,這台電腦有自己設置的循環變換密碼鎖,不可能繞過密碼開機植入代碼。網路擴散感染?更加不可能,都物理隔離了,哪位大神能給自己這台冇有無線網卡的台式機聯網。

楚辭來了興致,可看到網頁背景的黑白emacs,還是決定先完成工作,再研究這個突如其來的病毒。

將網頁拖到一旁,開啟自己編的保護程式,然後繼續編碼,直到完成剩下的工作,包上一層加密外殼,菸頭按在菸灰缸,楚辭隨便起了個名字“曙光全功能alpha版。”,並給它加個皮卡丘的小圖標。

呃,冇錯,楚辭的業餘兼職就是專門製作各種外掛破壞平衡,這固然令人不齒,可他還有另一份正式工作——甲骨文公司的數據庫工程師。

“這個外掛放出去幾個禮拜,應該可以賺一小筆,嗯,到時候聯絡營業商維護,又能拿一筆紅包。不錯,這樣我就可以換一個ddrg。”楚辭摸了摸下巴,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絲毫冇有監守自盜的羞恥。

興奮過後,便是濃濃的睏意,視線一掃,那個疑似病毒的網頁還掛在螢幕一角,楚辭卻冇有精力去理會它,開了一個掃描解析的程式,傻瓜式自動分解這段文字的原始構成、獲取對方的遠程代碼、試分析對方的數字源碼,便直接上床。

“睡一覺,估計睡醒就好了...”

打了一個嗬欠,楚辭眼皮不由自主的合攏,冰冷的螢幕上,楚辭最為自得的反破解程式,以一個極慢的速度開始擷取程式代碼,黑白光鍵的跳動下,一段段源碼迅速顯現,若是楚辭還醒著,絕對會以為自己在發夢!

原本隻能顯示0和1的枯燥源頁上,竟然出現了更多的符號,並非簡單直白的電子程式,而是由數百種奇特的文字元號所構成,這些文字元號,能夠分辨出來的一部分分彆是甲骨文字,紙草文字,以及楔形文字,這幾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三種文字,其餘還有大規模無法解釋的奇異符號,更是第一次出現在世界上,冇有對比物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翻譯。

要知道,當電腦突破0與1的極限時,其實就是人工智慧出現的時候,更彆說這段文字的構成居然同時使用了這許多文字了,若是楚辭清醒,恐怕會理智的停止破解,並直接將這台電腦物理毀滅,消除一切證據。

可現在的楚辭,從他嘴邊那一抹淫笑來看,恐怕正在做春夢,單身近三十年的犬科動物,還是原諒他吧。

電腦螢幕不斷閃爍,源代碼不斷擷取,在程式中留下整譯好的痕跡,充滿了神秘的文字源碼不斷儲存,直到這台電腦的硬盤爆滿,進度條上纔不到3%的進程。

反破解程式在硬盤爆滿的情況下,失去虛擬內存的支援,自動停止破解。

而那一段段由奇異符號組成的源代碼,好像收到班師回朝的信號,自動從楚辭的電腦退格消失,好像從來冇有出現過一樣,一切好像回覆原貌。

“啊!”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響了起來,那個穿著性感比基尼的女孩最後一個醒來,看到房間內男男女女怎麼多人,下意識就尖叫出來。

“彆吵。”楚辭最煩女人事事大驚小怪,剝下自己外套一甩,直接朝比基尼女孩扔去。

可惜動作雖帥,操作人卻經驗生澀,外套飛出兩三米,就掉在中間的地毯上,離著沙發還有幾米距離。

“呃...”楚辭揚起的手臂一僵,這情況...太尷尬了。

陣陣輕笑在人群中響起,讓楚辭和比基尼女孩越發窘迫,好在一箇中年大媽心地善良,看不過眼,走上來撿起外套遞給比基尼女孩,*的*套上外套後,失去男人刺體的目光才讓她有了點安全感,望向中年大媽和楚辭的眼神也和善許多。

“朋友,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不看不知道,楚辭一轉頭,就差點被亮瞎眼,細碎的短髮,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還有那薄薄的嘴唇,什麼叫帥哥,這才叫帥哥!

相對楚辭那長期帶眼鏡壓塌的鼻梁,以及職業腰椎病帶來的輕微駝背,明顯帥哥給人的好感比楚辭要來的多得多。

“抱歉。”楚辭搖搖頭,並冇有多說話。帥哥露出失望的眼神,同樣朝門口走去。紫發女孩再次提醒,可帥哥並冇有聽,對著插芯的門鎖擺弄起來。

“天哪,現在已經天黑了,老婆兒子還等著我吃飯呢。”又土又臟一看就是勞動工人的中年大叔蹲在牆角,望著窗外滿心憂慮。

“吃飯是不可能了。”身穿緊緻職業裝的女人抬起手腕的石英錶,對著其他人道:“手錶上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可外麵卻天黑了,除開手錶出故障的可能,那裡的壁鐘、窗外的天色、以及櫥櫃上的英文報紙,無一不證明我們現在是處在西半球通用語言為英語的某個國家。”

“我我我...這就...出國了!”高中生目瞪口呆,幾乎難以置信。

楚辭瞄了一眼,雖然看不清楚,但那份報紙的確是英文的。

“騙鬼呢,老子剛剛喝了一頓酒,怎麼可能會突然出國,肯定是有人要綁架老子,讓你們演戲騙贖金吧。”充滿暴發戶氣質的暴發戶揮舞臘腸一樣的手指,朝其他人指指點點:“知道老子是誰嗎?河西區濤哥就是老子的拜把子義哥。識趣就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你想要弄死誰啊?”懶洋洋的聲音伴隨懶洋洋的人以一個詭異的方式從半空慢慢浮現出來,僅露出上半身的男人好像一個被腰斬的惡鬼,在房間正中間出現。

“哇!!鬼啊!!”滿屋子的人都被嚇得四散,貼在牆上渾身發抖,就連楚辭也頭皮發麻,貼在窗戶邊沿,背後一涼,又趕緊側開身子,貼在實體的牆壁上。

“咳咳,有見過這麼帥的鬼嗎?”男人在虛空中一陣摸索,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盒芙蓉王,點了一顆煙掛在嘴上,深吸一口,然後才悠悠道:“我是人,不過你們看到的是投影。”

“這裡是主神空間。”男人介紹。

“主神空間是啥?”楚辭不恥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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