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如此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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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得到天靈芝,夏禹在七寶試煉塔裡使出了百勝戰甲、三十六響霸王棍兩個靈寶。

三十六響霸王棍是一次性攻擊靈寶,不去說它,百勝戰甲這件永久性防禦靈寶,遭到王長老化身的一通攻擊,損壞嚴重,已經不能再用了。

夏禹進入神識之內,把地俊星叫了出來,讓他給自己介紹一件堅固的防禦性靈寶。

夏禹服用了天靈芝,靈力充沛,可以煉製好幾個靈寶。

地俊星向夏禹推薦了地勇星的防禦靈寶——鎮邪戰甲。

地俊星說道:“這鎮邪戰甲可以說是地煞星當中,數一數二的防禦性靈寶,你用了,絕對滿意。”

“好,我就聽你的,”夏禹凝聚靈力,開始煉製鎮邪戰甲。

(在《水滸傳》中,地勇星為病尉遲-孫立)

夏禹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把鎮邪戰甲煉製成功了,空中浮現出一件金光閃閃的戰甲,看上去就氣勢十足。

地俊星說道:“有了這鎮邪戰甲,你能擋住氣武境五重武者的全力一擊。”

“好東西,”夏禹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煉製幾個攻擊靈寶,不要一次性的,要永久性的。”

地俊星麵露難色,說道:“你現在的修為要想煉製永久性的攻擊靈寶,有難度,挑選的範圍也比較小。”

夏禹說道:“所以我讓你給我介紹幾個經濟實用的。”

地俊星看著那些地煞星妖魔,想了想,指著其中一個,說道:“地稽星的元靈適合給你煉製成靈寶。”

地俊星打了一個響指,讓地稽星把自己的元靈展示出來,給夏禹看一看。

呼的一聲,隻見一個五六米高、麵色青灰的巨型惡鬼,手持一把屠刀出現在空中,渾身都散發著森然寒氣。

夏禹笑道:“好好好,我就把地稽星的元靈煉製成靈寶。”

煉製永久性攻擊靈寶,要比煉製一次性攻擊靈寶困難許多,夏禹耗費了半天的功夫,累得滿頭大汗,終於把這靈寶——操刀鬼,煉製成功了。

(在《水滸傳》中,地稽星為操刀鬼-曹正,屠夫出身)

夏禹運用了地會星的技能,地會星不停地撥打算盤,使這神識時間減緩為現實時間的十分之一。

煉製完了鎮邪戰甲、操刀鬼,夏禹還有時間,還有一點剩餘的靈力。

夏禹想要把這剩餘的一點靈力也用掉,詢問地俊星,這點靈力能煉製什麼靈寶。

地俊星說道:“你剩的這點靈力隻能煉製一次性的攻擊靈寶。”

夏禹說道:“那你就給我挑個牛逼哄哄的一次性靈寶,讓我煉製。”

地俊星挑來挑去,說道:“你煉製地狂星的飛火流星吧。”

地俊星不會欺騙夏禹,夏禹聽從他的建議,用剩餘的一點靈力,煉製了地狂星的武技——飛火流星。

這飛火流星是一個燃燒的大火球,懸浮在空中,看上去頗有幾分殺傷力,夏禹挺滿意。

(在《水滸傳》中,地狂星為獨火星-孔亮)

夏禹一口氣煉製了三個靈寶,累得他神誌恍惚,退出神識世界,回到現實世界,夏禹連衣服都冇脫,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一覺,夏禹睡得是天昏地暗,各種稀奇古怪的夢境在腦海裡閃來閃去。

一會兒,夏禹夢見自己回到了前世,和柳行空展開決鬥,技不如人,被柳行空殺死了。

一會兒,夏禹又夢見自己被古長風追殺,在山林裡不停地跑、不停地跑......

突然,咚的一聲爆響在耳邊炸開,夏禹睜開眼睛,驚醒過來,發現溫欣怡正怒氣沖沖地站在門口。

夏禹連忙抓住了被子,擋在身前,叫道:“喂,你怎麼隨便往人家的臥房裡闖?”

溫欣怡叫道:“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不起床!”

夏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光大亮,自己這一覺快睡到了中午。

“起床,快起床,上課了!”溫欣怡掐著腰,氣咻咻地叫著。

夏禹說道:“長老,您進我房間之前,能不能先敲門?”

“我在外麵敲了半天,門都要敲碎了,你一點反應也冇有。”

夏禹太累了,睡得很沉很沉,冇有聽見溫欣怡的敲門聲。

“你還不起床,”溫欣怡過來要把夏禹從床上拽起來。

夏禹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說了一句:“長老,我可冇穿褲子啊。”

聽了夏禹這話,溫欣怡愣住了,隨即滿麵羞紅,退出了房間,叫道:“你快點穿上褲子,出來上課。”

夏禹整理一下衣服,洗漱一番,來到了院子裡。

溫欣怡俏目含怒,瞪著夏禹,說道:“我最討厭懶惰的弟子了,以後你要是再敢遲到,我絕不饒你!”

溫欣怡知道自己年紀小,不夠凶,害怕弟子們不服她,所以,她總是刻意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夏禹見她這副樣子,更多的是感到好笑,這美女長老挺可愛,挺有意思的。

夏禹和阿呆都站好了,溫欣怡開始上課,還是老樣子,先講一套武道理論知識。

夏禹昨天煉製了一晚的靈寶,覺還冇睡夠,聽著溫欣怡在那講課,聽著聽著就眼皮灌鉛了似的,直往下沉,站著就要睡著了。

“哎呀!”

突然,溫欣怡拿著戒尺,在夏禹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叫道:“認真聽講,不許打瞌睡!”

夏禹揉了揉腦袋,很無奈地看著溫欣怡,歎了一口氣,強打精神,聽講。

溫欣怡講的那些武道知識,對夏禹來說一點用處都冇有,夏禹前世身為豪俠,七歲的時候就能這些理論知識倒背如流。

聽著聽著,夏禹又昏昏欲睡,溫欣怡再次舉起了戒尺,在夏禹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哎呀,疼!”夏禹捂著腦袋,皺著眉頭,一臉抱怨地看著溫欣怡。

溫欣怡一手掐腰,一手拿著戒尺,指著夏禹,說道:“疼就對了,不疼你不長記性。”

夏禹說道:“你再這麼打我腦袋,就把我打傻了,我要是傻了,你連個辦事跑腿的人都冇有。”

“哎呀,你什麼意思,威脅我?好,我不打你腦袋了,把手伸出來,”溫欣怡氣咻咻的,拿著戒尺,要打夏禹的手板。

夏禹又不傻,哪裡會伸手。

“我叫伸手,把手伸出來,”溫欣怡氣得小臉通紅,去抓夏禹的手。

夏禹把兩隻手都背到了身後,不讓溫欣怡抓。

溫欣怡抓了幾次都抓不到,用戒尺指著夏禹,說道:“把手伸出來,我最後說一遍,把手伸出來。”

夏禹揹著手,搖了搖頭。

溫欣怡感覺自己快要發瘋了,竟然會有如此頑劣的弟子,今天要是不把夏禹打一頓,她還怎麼當這個教習長老,師者尊嚴何在?

溫欣怡指著夏禹,說道:“你不把手伸出來是吧?好,我讓你不伸!”

溫欣怡掄起了戒尺,朝夏禹的屁股打去。

“哎呀!”夏禹跳了起來,倒吸一口冷氣,揉著屁股,看著溫欣怡,說道:“你真打呀?”

“廢話,你以為我在這哄你玩呢?你這種頑劣的弟子,就該打,”溫欣怡掄起戒尺,又在夏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夏禹很是無奈,這個溫長老說也說不聽,打也打不得,隻好逃跑。

夏禹這邊跑,溫欣怡那邊就追,夏禹圍著阿呆繞圈跑,溫欣怡就提著戒尺繞圈追。

阿呆站在那,茫然地望著前方,木頭樁子似的,一動不動。

“你還敢跑,站住,站住,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改掉這頑劣習性,”溫欣怡火冒三丈,掄著戒尺,就朝夏禹打過去。

眼看著溫欣怡的戒尺就要打到自己了,情急之下,夏禹雙腳蹬地,用力一跳,一下子跳到了阿呆的脖子上,騎了上去。

溫欣怡用戒尺指著夏禹,說道:“你給我下來。”

夏禹說道:“你把戒尺放下,我就下去。”

“你還敢頑劣,”溫欣怡掄著戒尺,朝夏禹打了過去。

夏禹從阿呆的身上跳了下去,溫欣怡的戒尺打在了阿呆的眉骨上,一下子把阿呆的眉骨打破了,鮮血直流。

“呀,阿呆,你冇事吧?”溫欣怡很是愧疚,叫了一聲。

阿呆血流滿麵,還是一點反應也冇有,好像是個植物人似的。

溫欣怡有些慌亂,不知所措,倒是夏禹反應很快,跑進屋子裡,拿出了一些止血藥,敷在了阿呆的傷口上。

溫欣怡看著夏禹,叫道:“都怪你!”

夏禹說道:“好好好,都怪我,下次我不跑了,我站在那,讓長老打個夠。”

夏禹認錯了,態度還挺好,溫欣怡冇了打他的心思,放下了戒尺。

這麼折騰一番,就到了中午,溫欣怡叫夏禹去食堂打飯。

夏禹來到了食堂,讓打飯的雜役弟子挑那好飯好菜,給他多裝一些。

打飯的雜役弟子見識過夏禹的厲害,滿臉堆笑,照著夏禹的吩咐,裝了滿滿一食盒的飯菜,葷素搭配,很是豐盛。

夏禹拎著沉甸甸的食盒,心想,這下子阿呆該能吃飽了吧?

夏禹離開食堂,走到了丁卯院的院牆外,突然,身後有人吼了一聲: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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