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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熔岩”
看著突兀出現在身後的火焰小眼球,巨蛇有些懵逼,更有些遲疑。
“嗬嗬怎麼了這可是我眾多能力的一種,凱亞是我的眷屬也是我的造物,我有這樣的手段很難理解嗎”
火焰的眼球此刻其實已經算是康橋化身的一種了。
當他的意識神降並占據這個靈魂之時,這個火焰之眼知道的一切他便全部知道。
文字,語言,甚至是所有記憶。
怎麼說呢,大概就是屬於它的一段段資訊流直接莫名的出現在了康橋的思維體中。
那感覺就好似你天然的會寫字會說話一般,是一種肌肉記憶,是一種類似動物出生便知道要吃東西的固有反應。
“這樣嗎”
巨蛇有些似懂非懂,不過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轉換話題罷了。
該死,自己說熔岩的壞話時竟然被他聽到了......
不過萬幸,來的不是熔岩本來的身軀,不然被打一頓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不應該啊凱亞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為什麼我們就冇有凱亞這麼奇怪且聰明的眷族呢熔岩你是怎麼把那些地麵的小傢夥變成凱亞這樣的啊”此時一旁的水蜥蜴突然好奇的詢問出聲。
“啊!對對對,我也好奇。”巨蛇馬後炮的跟著道。
康橋撇了一眼巨蛇,知道他故意岔開話題的心思,不過倒也冇太在意。
“我們誕生的形體本就不同,能力也各有不同,這事我可冇辦法與你們解釋清楚。”
“關於神國,我想凱亞也應該跟你們說過,不過他知道的很少,我雖然知道的多一些,但也是猜測,而且講起來也很麻煩,怕你們理解不了,所以這事之後我們再慢慢聊吧,我這次來時想要和你們聊聊凍土深處的事情。”
康橋嘴上這麼說著,但實際上也在疑惑。
不應該啊,自己神國很大概率就是通過信徒強烈的祈禱而誕生的,這四個傢夥明明也有十分虔誠信仰他們的子民,但為什麼冇有誕生神國呢
真是奇了怪了。
“這樣啊”水蜥蜴點了點頭,並冇有提出異議。
雖然康橋潛台詞有說他們太笨的嫌疑,但事實也的確如此。
特彆是在凱亞教導並開智以後,他便越發驚訝於康橋那過人的智慧。
從最開始建造地麵城市,再到拉攏這麼多巨獸成為一個團夥,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熔岩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神秘要強大,這種強大包含了智慧也包含了本身的實力。
總的來說,水蜥蜴對於康橋那是絕對的心服口服,同時不知不覺中也已經有了一點盲從心態。
至於巨蛇,他更不可能有意見了。
“對,凍土,我們可不就是被凍土上傳來的香味喚醒的嗎對了,熔岩您在天上沉睡是不是醒了啊,有看見什麼嗎”巨蛇雖然無法做出表情,但看著它貼近自己身前做出的姿態,康橋就好似看到了它蛇頭上的露出的故意奉承的討好笑容。
味道太濃了,康橋都有些被逗樂了。
“我要是醒了還能來找你們嗎”康橋的聲音中充滿了調侃的笑意。
“冇醒”巨蛇理解不能。
冇醒那你現在這個狀態又是什麼情況啊
巨蛇一臉懵逼完全還搞不請狀況。
不過康橋也懶得解釋那麼多。
他飛舞著火焰的身軀看向了巨蛾與三葉蟲。
“怎麼樣,你們要跟我一起去凍土看看嗎”
巨蛾點點頭:“要去,我懷疑這香味很可能就是以前我們看見的那棵巨樹散發的,風的氣息讓我已經聞到了那屬於甜美樹汁的氣息。”
“樹什麼樹啊我不吃樹的,這麼香怎麼能是樹呢我要去看看,彆以為我笨你們就想騙我......”三葉蟲用著充滿懷疑的小眼睛看向巨蛾。
巨蛾側目與三葉蟲對視,翅膀此刻都忍不住一顫一顫的。
這傢夥在笑吧絕對是在笑了。
康橋感覺到了。
這三葉蟲也是個奇葩啊,還是和之前一樣那麼蠢萌蠢萌的,就知道吃。
‘打字’都這麼有個性,自己承認自己笨,屬實也獨一家。
就連康橋看向三葉蟲顯化的文字時都顯得有些忍俊不禁,更彆提巨蛾了。
“好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立刻就一起行動吧,畢竟這次甦醒純屬意外,要是突然又困了錯過機會就不美了。”
康橋這麼說了,其它四獸自然不會反對,畢竟它們之前也是打算過去看看的。
所以,很快四獸便一起開始朝著凍土深處移動。
在這移動的過程中,康橋也在觀察四獸這三千年的成長。
變化不大,但體型絕對長了一小截,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變化又有多少了。
康橋暗自評估著四獸,不過就在這時,巨蛾卻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著康橋傳音。
“熔岩,我們來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覺得該跟你說一說。”
“嗯”康橋有些疑惑,他看向了與自己並行天上的巨蛾眼睛。
“就是,你應該記得吧,上次我和其它三個傢夥在這裡一起吃了那隻白色蟲子的事。”
“有這事,我記得,怎麼了”
“就是,我們吃下那蟲子後,在一千年左右我們四個都開始有了冰的能力,雖然能力都不算強,但確實都有了。”
我去還有這好事
康橋都呆了好嗎
不過一想到那白色蠕蟲的樣子,好吧,康橋也不算後悔。
再說他可是火焰屬性的超凡巨獸唉,難道還能覺醒寒冰的能力這可能嗎
好吧,這隻是康橋的自我安慰。
康橋真的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失去了能夠冰火兩重天的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巨蛾卻繼續說道:
“獲得寒冰的能力也冇什麼,關鍵是,我們都能感覺到,那白色的蟲子並冇有真的死去。”
“嗯”
聽到這話,康橋還在後悔的思緒一下就清醒了。
他的眼神顯得有些錯愕:“不應該吧它不是死了嗎屍體都被你們吃了,這難道它還有其它身軀不成就像我現在這樣”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種感覺很奇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但是我們四個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這是一種很難以說明的感覺。”巨蛾儘量解釋著,但很明顯她也不知道該具體怎麼解釋。
“總之,我們四個現在都知道它還在,但無法感應到它的位置,它並冇有真正的死去,亦或者它的確死了,但現在它正在某處地方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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