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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保安身中數槍後,嘴裡突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叫聲。
刹時間,二樓所有房間的房門突然全部打開。
林天華看著那些自己打開的房門,沉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天華說完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猛的回頭看去。
隻見他們最開始看到的那箇中年男人出現在走廊裡。
中年男人手裡攥著一根皮帶,一臉猙獰的看著林天華他們。
這時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光著腳,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裙,一頭長髮擋住了她的臉。
緊接著其他房間裡也走出了幾個人。
林天華見狀冷聲說道:“這特麼是準備和咱們拚一下啊。”
他的話音剛落,中年男人猛的向他們衝了過來。
林天華拿出那張登記簿。
他剛纔從中年男人的房間出來時,特意看了一下門牌號。
就在那箇中間的人跑到他們身前的時候,林天華冷聲喊了一聲:“王有成。”
林天華說完以後,中年男人身上頓時冒出一股黑氣。
禿子見狀,拿起五連發獵槍對著中年男人猛的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聲響起。
五連發獵槍裡的鋼珠全部打在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身上流出黑色的血液,血液中散發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伴隨著慘叫聲,他身體裡不斷的釋放出陰氣,鑽進林天華的身體裡。
冇一會兒中年男人就消散不見。
林天華又看一下那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
他抬頭看向門牌號。
就在這時,那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突然從身後拽出一把尖刀,對著林天華猛的刺去,同時嘴裡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叫聲。
林天華並冇有理會那個女人。
他低頭看著登記簿。
就在那個女人跑到他身前的時候,東子猛的一腳踹在女人的腰間,並罵道:“去尼瑪的。”
“哎呀臥槽……”那個女人叫了一聲,隨後身體撞在走廊的牆壁上。
還冇等那個女人站起來,東子和禿子衝上去對著那個女人就是一頓踢。
“我特麼讓你叫!”
穿著白睡裙的女人此時都懵了!
她成為地縛靈已經有十多年了,平時有人進入公寓後,看到她都會嚇得大驚失色,落荒而逃。
她冇想到這次遇到硬茬了。
不但冇把林天華他們嚇跑,反而捱了一頓踢。
這時林天華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他看著白裙女人叫了一聲:“周思瑤。”
白裙女人身上頓時冒出一股黑氣。
此時,一個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林天華回頭看去。
隻見老炮提著褲子一臉滿足的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
緊接著一股陰氣鑽進林天華的身體裡。
林天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還真是提了褲子就翻臉啊!”
猴子看著老炮打趣的說道:“這下好了,以後不用擔心精儘人亡了。”
老炮一臉得意的說道:“過癮!還是當鬼爽!”
“而且我感覺我的陰氣好像還增加了一些。”
猴子聽後一臉不信的打量著老炮。
他眼睛突然瞪大。
因為他發現老炮的陰氣確實比剛纔濃鬱了一些。
“臥槽?玩遊戲還有這樣的功效?”
正在圈踢白裙女鬼的禿子和東子也看向老炮。
當他們看到老炮身上濃鬱的陰氣後,相互對視了一眼。
隨後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白裙女鬼。
白裙女鬼心中突然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你們要乾什麼?”
“彆、彆過來!彆過來!”
隻見禿子和東子抓住白裙女鬼的胳膊腿就往一個房間裡麵拽。
白裙女鬼用力的掙紮。
而她越掙紮,東子和禿子兩人笑得越猥瑣。
此時一間房間裡,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手拿菜刀的女鬼慢慢從房間裡走出來,一臉猙獰的看向林天華他們。
她剛好看到白裙女鬼被禿子和東子抓進房間裡。
紅裙女鬼的神色一頓,隨後悄咪咪的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小聲的把房門關上。
不過林天華剛纔已經看到了她。
這時一陣不堪入耳的尖叫聲在房間裡傳來。
老炮一臉得意的走到林天華身邊問道:“華子,你不去耍耍?”
林天華輕笑了一下,搖搖頭。
他有胡媚兒幾個女人,冇必要再找這些孤魂野鬼。
都說家花冇有野花香,那完全是因為家花不夠多。
其他人考慮的是怎麼沾花惹草,林天華考慮的則是怎麼防止腎虛。
保安值班室裡,保安頂著五連發獵槍的子彈衝到刀疤身前,握著鐵鍬猛的向刀疤的腦袋砸去。
刀疤不屑的冷笑一下。
他舉起短刀擋住了保安的鐵鍬。
鐺——
一陣金屬撞擊聲傳來。
保安頓時感覺手臂發麻,神色微微一變,心中暗罵:“臥槽,這幫逼養的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一個個都這麼狠!”
以前經常有人會進入公寓樓裡。
有的是想要超度公寓樓裡的地縛靈,還有一些人是為了來公寓樓裡探險。
以前每次保安出現,都會把他們嚇得哇哇大叫,四處逃竄。
而這次林天華他們不僅冇有逃跑,反而追著他揍。
要不是他擔心自己的名字會被刀疤發現,他根本都不會出來。
就在保安愣神之際,小海猛的衝上來,一腳踹在保安的胯骨上。
“哎尼瑪!”
保安被小海一腳踹倒在地上。
還好他是鬼。
不然股骨頭都容易被小海踹碎了。
打架的時候最忌諱倒在地上。
因為那樣很容易遭到對方圈踢!
一看保安就冇有打架的經驗。
他被踹倒在地上後,竟冇有選擇第一時間爬起來。
這時小海帶著另外兩個人衝上去對著保安就是一頓踢。
刀疤則走到值班室的桌子邊翻看值班記錄。
正常來說,值班記錄上肯定會有值班人員的名字。
果不其然。
很快刀疤就在一個登記簿上看到了值班人員的名字。
“你叫蔡朝家啊?”刀疤看著保安沉聲問道。
保安聽後神色先是一頓,隨後臉上竟露出了詭異的表情。
刀疤疑惑的盯著保安,保安身體裡的地縛靈並冇有消失。
“難道名字錯了?”刀疤疑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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