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7章 進攻無極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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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幾個公安開著車,來到了蕭恒家的衚衕口。小院的鄰居們平時這個時候還冇出門,但是聽見外麵有汽車的聲音,有的鄰居總忍不住好奇,就開了門,探出頭去看。

“同誌,這麼早,找誰啊?”

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媽瞅了瞅公安的汽車玻璃,問道。

“我們在找一個叫蕭恒的,是這個衚衕的,您知道他們家在哪嗎,大媽?\\\"車裡一個公安問道。

“蕭恒?姓蕭的啊?我記得,這個衚衕好像還冇有姓蕭的,你確定嗎,公安同誌?”

“確定,昨天就是蕭恒本人給我親手寫的地址,應該不會錯的。”那個公安打開了車門,下車和大媽說著。

“您等等,我問一下旁邊的人。”大媽瞅了瞅旁邊圍觀的幾個人,眼睛挑選著,同時在思考著什麼。

“他王大爺,你接觸的人多,你聽說過咱們這個衚衕裡,還有姓蕭的人家住嗎?”大媽終於找對了人,這個王大爺一身工裝,上衣兜上方,還寫著供電所得名字,顯然是這一片管抄電錶,維修電路的人。

“姓蕭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王大爺撓了撓頭。

“謝謝大爺大媽了,也可能是那個姓蕭的寫錯衚衕了,他不是咱這裡的老住戶,是剛來不久,大家散了吧,我們再去找找。”公安招呼大家散了。

霍苒這時候在院子裡,聽見外麵衚衕裡有汽車的聲音,但是她冇出門,在院子裡聽著,聽的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清了“姓蕭”,她心裡有點犯嘀咕了。

衚衕裡,大家都在慢慢散去,王大爺說了一聲:“最近搬來的姓霍,也不姓蕭啊!”

那公安聽了王大爺在嘀咕,就問道:“王大爺,您說什麼?”

王大爺本想轉身回家去,聽到了身後公安喊他,就又轉過身來,說道:“我剛纔說,剛搬來的一戶人家,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那女人姓霍,也不姓蕭。”

“王大爺,那女人的孩子多大?”公安繼續問道。

“我想想啊!”王大爺背上手,想了一會兒,說道:“有個女孩,十四五歲左右,她還有一個兒子,二十多歲了吧。”

“二十多歲?王大爺,您等帶我們找找他們家嗎?”公安很誠懇地向著王大爺說道。

“好好好,可以的,她家就在這裡,我給你們敲門去。”說著轉身走向霍苒家的大門,後麵的公安跟上,從車裡又出來一位瘦瘦的公安跟著。

此時,霍苒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可是已經來不及多想,門口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霍姊妹在嗎?我說是電工老王啊!”王大爺一邊敲門,一邊介紹著自己,畢竟這大早晨的,人家是否起床還不一定呢。

“唉,來啦…”霍苒嘴裡答應著,手卻在敲裡屋的門,心裡想不管怎樣,先得讓兒子蕭恒知道外麵什麼事,她使勁拍了拍裡屋的門,然後就去開大門。

“王師傅,這麼早抄電錶嗎?”霍苒打開門,一看是電工王大爺,就問了這麼一句,其實她知道是公安找蕭恒來了。

“嗨,我抄什麼電錶啊!前兩天不是剛抄過了嘛,咱這裡一個月就抄一次啊!”王大爺笑了笑,指著身後說:“對了,公安同誌一大早來咱們衚衕找姓蕭的,我說咱們這裡也冇有姓蕭的啊,公安同誌聽說您剛搬來,非要說過來看看您家。”

“您好,我是派出所的,請問您認識蕭恒嗎?”王大爺身後的公安說道:“昨天蕭恒寫了他家的地址,今天我來找他,但是咱這裡的衚衕冇門牌號,住戶9又多,所以過來問問您。”

“昂,蕭恒,蕭…蕭恒是吧?”霍苒畢竟是當孃的呀,哪有彆人來抓自己兒子自己說兒子就在家,你們去抓的?她心裡忐忑,矛盾,不知所措,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臉上笑著,“蕭恒,蕭…蕭恒對吧?”

“對對對,是叫蕭恒,您認識嗎?”王大爺身後的公安繼續問道。

“認…認識…認識嗎?”霍苒已經緊張到說不出話了,她隻希望兒子蕭恒在屋裡能聽到這邊的談話,如果真有什麼事,就還有時間做好準備,她也隻能儘量拖延時間了,其他的,為孃的也做不了,也不能做。

“啊?嗬嗬,我在問您呢!同誌您認識蕭恒嗎?”公安好像看出霍苒的異常,但是又不能硬闖,畢竟眼前的是姓霍,而不是姓蕭。

“我就是蕭恒,你們找的是我,彆為難我媽。”裡屋傳來了洪亮的蕭恒的聲音。

“恒兒…“霍苒急得眼圈都紅了。

“你好,公安同誌,我昨天給你們寫地址的時候不是故意不寫門牌號,而是我們家剛搬過來,外麵也冇掛門牌號,所以我也不知道。”蕭恒邊說邊整理著衣服,從裡屋來到了門口。他看向霍苒,用手扶了扶霍苒,說道:“媽,冇事,您先回去給佳佳做飯吧!”

“蕭恒,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但是你今天要跟我們去所裡一趟,你打的那兩個人,他們昨天去醫院,診斷結果出來了,其中一個胸部被打的,六根肋骨骨折。所以按照規定,你得去所裡錄口供。”公安嚴肅地說道。

“行,我跟你們去。”蕭恒很坦然,不急不躁,回頭和霍苒說道:“媽,你不用擔心,我去跟兩位公安同誌錄一下口供,說明一下情況就回來。”

公安帶著蕭恒從家裡出來,王大爺在一旁呆呆地看著,霍苒大聲喊了句“恒兒…”

蕭恒回頭看看霍苒,示意讓她回去。

派出所詢問室。

“蕭恒,你也是當過兵的,你自己的手多重你自己不清楚嗎?打斷人家六根肋骨,這是已經達到起訴你的標準啦!你還不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我不說,你就應該懂啊!”兩個公安一個記錄,一個審問。

蕭恒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歪著頭,似乎很惱火。

“交代什麼?不是我打的,我交代什麼?那個舉著鐵鍁的人朝我頭上砸,我閃了,鐵鍁排在他同夥身上,我說過多少遍了,你們不信。”蕭恒說話的語氣很重,帶著厭惡,痛恨,無奈。

“你就老實交代,人家片子都拍出來了,肋骨六根骨折,證據都在,你也不要抵賴。”公安看也看憤怒的蕭恒,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你自己是當過兵的,學了一身本事就是為了打群眾麼?還有臉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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