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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寧白了坐在旁邊的男人一眼:“那你還能跟嗎?”
“這跟我跟不跟有什麼關係!”
男人不服輸,薄薄的唇瓣揚起一抹猖狂的笑。
他又補充,“現在問題是,白少能不能拿出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億!”
“拿出來以後呢?”
“拿出來我就認輸!”
“隻要證明白少這邊能拿出來錢,就行吧,支票啥的也可以吧?”
眼鏡男誤以為商寧寧在拖延時間,更有興致了:“關鍵是,你能拿出來嗎?”
一旁站著的白玉嬌臉色慘淡如霜,她挽著商寧寧的手。
“怎麼辦,我們從哪兒去找那麼多錢來啊?”
作為白家大小姐,她從來冇感覺自己這麼缺錢過,這麼為難過!
拿出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億,不是要她的命嗎?
商寧寧扁扁唇,“白家那麼大個公司,湊不出來嗎?”
“就算把公司賣了,親戚朋友們的錢加起來,也湊不了那麼多啊。”
【小說裡,金額這麼不值錢的嗎,不是說,一個公司就是幾百上千個億嗎?】
白玉嬌淚眼汪汪。
她心都要碎了,“寧寧,小祖宗,就是把我賣了都賣不出那麼多錢啊。”
商寧寧看到白玉嬌的眼神,內疚地摸了摸鼻子。
早知道……算了,早知道,她也不會讓白玉堂和夜輕野放棄賭注。
那裡麵可有自己的直播公司啊。
不把數量說大點兒,萬一這個男的一直跟下去,最後牌一開,他真贏了,那可就輸大發了。
可要是逼退旁邊這個陌生的男人跟下去,那無論夜輕野,還是白玉堂贏了,最後她都可以說服他們和平相處,就此罷休。
“有多少湊多少,你找你那些姐妹湊,反正兩個小時後,錢就還給她們,借過來用用怎樣!”
商寧寧拍拍白玉嬌的肩膀,“這叫計策,必須得扛住了,你跟她們說,關係著你的命,正好檢測下是不是真姐妹。”
“啊?”
“就這麼說!”
“那行,我現在就給她們打電話。”
“好。”
白玉嬌拿著手機,出去了。
商寧寧也發動了自己所有的人脈。
她第一時間找了顧東年和顧離夜。
隨後瞪向夜輕野,“快,你也給家裡人發訊息,讓想辦法,開支票過來。”
“我知道了,寧寧姐。”
“對了,讓開支票,比較方便。”
“成!”
白玉嬌向自己的家人乃至所有的親戚展開了湊錢攻勢。
夜輕野向自己的家人乃至所有的親戚展開了湊錢攻勢。
商寧寧也把自己的五個億拿出來湊一湊。
一個小時,湊出來差不多七千多個。
白玉嬌淚眼汪汪:“寧寧,我把家裡所有的豪車首飾都賣掉,也湊不出一千多個億。”
商寧寧拍了拍白玉嬌的肩膀,柔聲安慰:“彆著急,我能想到辦法。”
她說完這話,去借了一個高幾,整個人踩在了高幾上。
久違的直播開始了。
那一億多的粉絲們,難得看到自己粉的主播開視頻,莫名激動。
短短幾分鐘,直播間就湧出了差不多五十萬的粉絲。
“粉絲寶寶們,我是時刻擺爛的寧寧姐,今天我要演一齣戲,需要寶寶們的大力支援。”
粉絲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戲,但看到商寧寧開播,情緒高漲,彈幕上紛紛表示支援。
“謝謝粉絲寶寶們的支援,寧寧姐現在需要一千個億週轉一個小時,等演戲結束,錢財全部歸還。”
“有冇有土豪粉絲寶寶家裡開公司的,拿支票給我寫出一千多個億,拍照發我,急用,一定要是真的哦。”
這番話一出來,幾十萬粉絲的土豪粉們已經自覺地幫襯,拿支票寫數額了。
等湊齊五百個億的支票後,寒蕭突然走了過來。
遞出一張五百個億的支票。
商寧寧看到支票,嘴角微微上揚。
她跟粉絲們說明瞭情況,送了一波福利後,才關閉了直播間。
“寒蕭,你這五百多個億的支票哪兒來的?”
保鏢寒蕭壓低聲:“小姐,回去再說。”
“好。”
商寧寧走到桌前,把粉絲們寫出來的五百多個億的支票照片擺出來。
又將寒蕭拿到的五百個億的支票,擺上。
“大兄弟,我們的錢湊齊了,你輸了。”
商寧寧怕男人後悔,立馬道,“這些錢以現金的形式擺在這裡,隻是時間問題。關鍵是,你接下來是跟還是不跟?”
男人看著這麼短時間內拿著支票趕到的保鏢們,神情晦暗。
“商小姐,你夠狠!”
商寧寧眯著眼睛,回以一笑:“彼此彼此。”
戴眼鏡的男人表情凝重。
本來想讓他們下不來台,結果到最後,反而是自己輸了幾個億。
幾個億啊。
他可怎麼跟老闆交代啊?
男人戰戰兢兢地走出了賭場。
商寧寧看出不對勁兒,給保鏢寒蕭使了個眼神,“跟著他。”。
“是,小姐。”
商寧寧走向白玉堂和夜輕野,眼神冷了冷:“給你們三分鐘,收拾好這兒的一切,滾出去!”
白玉堂和夜輕野對視一眼,手忙腳亂地收拾。
兩分鐘內,跑著出了京北賭場。
有名媛看得花癡:“哇哦,好像小說裡的霸道女總裁,好man哦。”
商寧寧聽到,給那個可愛的名媛拋了一個媚眼。
小姐姐,我懂你。
這三分鐘,咋咋咋,就是霸總傾囊相授。
小說裡,代代相傳。
十拿九穩的人設。
我學以致用了。
賭場外,白玉堂和夜輕野像兩個孩子,乖乖地站在車門前,等著聽訓。
“寧寧姐,牌我們冇開,但是賺的錢可以給你。”
“嗯,很好,很孝順。”看兩人瞪大眼珠子,她連忙解釋,“哦,我是說你們倆很懂事,我呢,就分那個男人輸的錢吧。”
“你們分好了,再給我。”商寧寧搖搖手,“太晚了,困了,回去休息了。”
夜輕野和白玉堂異口同聲:“我送你。”
商寧寧冷聲反駁:“老孃自己回!”
兩人情緒低落,垂下了腦袋。
顯然,今天這兩人還是冇有分出個勝負。
商寧寧把車開到一邊,默默等待著保鏢寒蕭。
冇一會兒功夫,車門打開,寒蕭坐到副駕駛上說:“小姐,那人叫懷常恩。”
“懷常恩?”
保鏢寒蕭麵色凝重,“還有一個更奇怪的地方,小姐,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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