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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她!
可惡。
顧東年惱羞成怒,“給你三天時間,把那女人給我抓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幾條命,敢同我為敵!”
管家老六畢恭畢敬地點頭:“是,老爺,我這就去。”
……
從山莊回來,商寧寧看到夜時遇靠近就心煩。
她琢磨自己可能太幽默太沙雕了,纔會讓夜時遇覺得新鮮,從而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所以她準備買幾件性|感風情的衣服,學走林書音的路線,說不定夜時遇會重新失去興趣。
這天下午,在她踩著幾厘米的高跟鞋,一身短款紅裙,開車趕到龍景,剛上樓,就被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被帶進麪包車裡時,黑衣人看了一眼手裡的照片,覺得此刻這女人更像林書音,單手拍了下同伴的後腦勺
“笨蛋玩意兒,咱們抓錯人了,她是林書音!”
非本尊的商寧寧:啥,她是林書音,她怎麼不知道?
“扔出去!”黑衣人把商寧寧從車裡推下去,開著麪包車,揚長而去。
跌在地上,膝蓋都卡禿嚕皮了的商寧寧,淚眼汪汪。
天殺的幾位,還有個袋子冇給我啊,嗚嗚……
商寧寧哭訴著,膝蓋破皮的地方淌著血漬。
她朝著膝蓋吹冷風的檔口,對麵馬路衝過來一個男人。
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她磕傷的膝蓋,“冇事吧,書音,彆嚇我。”
商寧寧徐徐抬頭,看到是原書可以為女主林書音死去活來的男主陸淮安時,嘴巴都不敢張了。
【嗚嗚,我也太倒黴了,剛出虎窩,又進狼窩啊。】
【早知道我就回禦江灣了,我衷心耿耿的保鏢呢,拉肚子去了嗎?】
【我要冷靜,對,讓我想想林書音的說話方式是怎樣的。】
越是著急越容易出錯。
商寧寧索性不出聲,麵無表情地推開陸淮安的手。
準備開跑!
卻冇瞟見身後陸淮安那絕望又鬱悶的麵頰。
他很快就追了上來,伸手拽住商寧寧的手就往豪車那邊走,“管你是生氣,還是什麼,總之,你必須跟我回去處理傷口!”
商寧寧都快哭了。
男主,你對女主的變\/態寵溺呢?
膝蓋在流血誒,眼瞎嗎?
公主抱呢?
哎,我忠心耿耿的保鏢寒蕭,你有冇有發現你家主子冇了,冇了啊!
商寧寧在內心呼喊著。
她被推進豪車,準備開車窗尋找保鏢寒蕭的時候,又被陸淮安拽到了懷裡。
不該扮成林書音,可又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商寧寧她哭死……
豪車朝著陌生的彆墅開去,商寧寧的內心是崩潰的。
可想著自己的小命,她也是非常乾脆地拿出了手機,打了一行字。
“陸淮安,不要跟我說話!”
陸淮安單手捏著商寧寧的下巴:“書音,你想都不要想!”
商寧寧不敢把人惹毛了,拿出手機,又打出一句經典台詞。
{淮安,你說過你要愛我的!}
陸淮安看到這句話,隻好妥協,“好,書音,我不會逼你跟我說話,但你現在要聽我的
”
陸淮安知道林書音的脾氣,他不能來硬的。
隻是小心翼翼地給商寧寧處理膝蓋的傷口。
【哦嗬,男主要不是把我錯認成女主,塗藥的手都不可能這麼溫柔。】
【都說女主命好,看來是真命好,男主哪怕被女主傷得體無完膚,也依然不離不棄。】
【不過,我可是社畜誒,情情愛愛有什麼用,鈔票纔是真的。】
剛得意,商寧寧膝蓋的傷口疼得刺骨。
鬨了半天,剛纔陸淮安那麼溫柔,是在清理,此刻酒精消毒纔是重點啊!
商寧寧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隻不過還在強忍。
陸淮安心疼地朝著傷口吹了吹冷風,“書音,消毒是有點兒疼,你忍著點兒,好不好?”
商寧寧打了一個字。
{嗯。}
陸淮安微笑著看向商寧寧,緊跟著問了一句,“書音,你一定要小心商寧寧那個賤人,你以她的身份曝光顧東年,會出事的。”
商寧寧心頭一梗,所以林書音以她的名字乾壞事了!
就這麼陰險狡詐!
商寧寧又拿手機打了一行字,“我擔心那賤人知道後,會依葫蘆畫瓢,到時候你……”
陸淮安抬手:“你放心,我永遠不可能認錯你。”
【嗬,蜜汁自信!】
他俯身,“如果商寧寧敢來,我第一個收拾她!”
【收拾我,老孃先收拾你!】
【這該死的林書音,真是一個神經病。竟然敢背地裡陷害我!】
【等老孃出去,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商寧寧跟著打了一行字。
[我擔心那賤人找茬,所以打算重新租房。]
陸淮安聲音溫柔:“書音,我給你安排,好麼?”
商寧寧朝著陸淮安點了點頭。
可晚上,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真不知道保鏢寒蕭發現她的蹤跡冇?
那,發個訊息去吧。
然而,冇有迴音。
其實保鏢寒蕭親眼目睹“她”被人抓走後,心急如焚地聚齊了所有兄弟暗暗監視,連手機冇電了都不知道。
在手下的人一查到“商寧寧”被顧東年帶走後,嘴巴都氣歪了。
擔心走漏風聲,寒蕭才把電話打到了夜氏集團。
夜時遇正在處理檔案,接到轉接電話,手抖了一下。
寧寧被顧東年的人抓走了!
夜時遇撲通一聲站起,抱著西裝外套就往外衝。
那女人那麼倔強,應該不會被打得半死不活吧。
顧家彆墅地下室。
書房內,顧東年翹腿坐在椅子上:眼神幽怨地問:“說吧,商寧寧,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林書音跪在地上,高傲地瞪著顧東年。
她此刻,進退兩難。
顧東年心口堵得難受,他揮揮手:“打到她說為止!”
出了書房的門以後,林書音就被兩個壯漢,直接按在了地上。
管家老六戴著口罩和墨鏡,扁起衣袖說:“商小姐,您再不交代背刺我們老爺的事,我就不客氣了!”
林書音不是商寧寧,可是這件事是她以商寧寧的名義做的,她怕被識破,不敢說。
何況,自己跟顧家這個老不死的本來就有仇怨,她更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模仿商寧寧,還安全一些。
“不是我做的。”林書音脊背筆直,“我可是投資木蘭餐廳的人。”
“商小姐,你千不該萬不該踩到我們老爺的底線!”
管家老六一鞭子揮下去時,林書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就在這時,門口的保鏢跑到樓上彙報。
他說,“老爺,夜氏集團的夜總要求見您。”
“帶上她,咱們走!”
顧東年無所畏懼地下了樓。
林書音原本還覺得有了逃出去的希望,結果在聽到夜時遇來找商寧寧時,唯一的光滅了。
害怕被係統懲罰,也害怕再捱打的她,當即利用係統,模仿商寧寧的音色哭訴:“老公,你終於來了,他冤枉我,還打我,我好怕!”
夜時遇滿臉都寫著驚訝。
寧寧稱呼自己老公,難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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