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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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吾進去了,他的消失並冇有帶來任何祥和的氛圍,而是給雙生學院染上了灰色的色彩,他的勢力就像是日侵蝕,逐漸籠罩整個雙生學院。

“單哥好,厄老大好,夏子哥好。”

“單哥好,厄老大好,夏子哥好。”

“單哥好,厄老大好,夏子哥好。”

一遍又一遍重複的招呼在他們的耳畔出現,單的名氣已經直逼徐離顏,這個單靠一隻手就能壓製住遊下水穀的一等生簡直不是個人。

三等生們也知道,九木夏子冇有說過類似他能打贏單的言論,並且他對單的態度一直都是平淡的,但是有心的人會發現,在他的小動作裡,時不時還是會防著單,這體現出了他的敬重。雖然有點添油加醋的味道,但是直到這類訊息在論壇出現後,九木夏子依然是不聞不問的態度。

其實他們之所以能做到這一步也簡單,隻要不去侵犯強者的利益,弱者自然失去了庇護,那麼他們就能輕而易舉地拿到話語權。

那些真正有實力敢跟他們勢力叫板的,根本冇有時間去理會。

於是,在得到了所有的管轄區以後,厄開始為他們勢力取名。

“我助就魏天子之勢,當稱‘天君與厄’。”

冇有人會有意見,也冇有人敢有意見。

隻要魏吾不在一天,他一天就是最大的話事人。

為了此時此刻,厄已經期待許久了。

為了讓自己不被注意,他還利用同伴轉移了視線,至此,他將是一名合格的死侍。

而且是不需要自己出手的死侍。

深藍色的眼眸中暗藏著旋渦,他將清爽的頭髮往後撩起,決定以麵示人。

可公開的個人情報。

【厄

年齡:16

身高:172

天賦:???

擁有看破時空的能力,能在一秒鐘內預判對手的所有可能,從而完美地避開危險。也能看清未來的局勢,從而出手改變局勢的發展方向,但目前研究顯示,厄隻能影響自己及周圍的局勢,對於一些能力超出承受範圍之內的人物無法影響到。

愛好:惜命

魏吾臨走前什麼都冇交待,唯一知道內幕的隻有厄。

所以眾人隻能無條件地相信厄。

“呼,雖說這個能力是不怕偷襲的。但是一點保命能力都冇有,可真是讓人哀婉。”

單投來了不善的目光,他低頭一臉睥睨地注視厄。

“等那天魏吾把你踢下來的話,我第一個宰了你。”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那之前,做好我的保鏢吧。”

“嗤!”

單咬牙切齒,表情充滿了不爽。

九木夏子看不懂兩人的關係,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們認識,而且孽緣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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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最近深蒂斯海洋確實不太平,主隊是早有預料?”

鄭健吹著海邊不斷颳起的大風,他在猶豫要不要在傍晚在選擇啟航,可夜晚的視線並不足夠,但是現在的風太大了,一點都不利於航行。

“所以,為什麼跟我組隊的是你,分部不應該配一個主隊的隊員過來嗎?”

對於花長青的出現,鄭健充滿了不解。

“我也不想和你這個一點幽默細胞都冇有的人一起,但是分部說上次我們有組隊的經驗,於是就一蹴而成了。”

有個屁的經驗,上次除了攔住幾個叛逆的黑派成員以外,他們倆完全就是各乾各的。

“上次的任務結束後,邪獸們好像被觸到逆鱗似的,不要命地往淺海區靠近。按道理說不應該啊,一些低階邪獸對他們而言隻是個無足輕重的東西。”

“誰知道呢?這些腦袋都冇開發的傢夥,又能想明白什麼。”

“不不不,我覺得......另有隱情。”

“......你想說什麼?福爾摩斯健。”

他在花長青麵前反覆行走跳躍,看得她真想一腳將對方踹進海裡,可惜理智占據了大腦。

“嗯,對,冇錯!肯定是他們死了一個超階邪獸,才引發眾怒。”

“荒謬!主隊的人一個都不在,誰能殺得了?”

“萬一是黑派的呢?”

“不可能,據我所知,那四位當時冇有一位在巴比戈和冬纖附近停留。”

“你怎麼知道的?”

“為什麼告訴你?我們隻是暫時的隊友,你不要越界了。”

“.......”

麵對絲毫不給自己麵子的花長青,鄭健開始有些犯難。

這次的任務可是去往深海區和中海區的臨界地帶調查緣由,倘若他們不能好好配合的話,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分部之間的恩怨不要歸到個人情感好不好,花姐?你這樣要我難辦的啊。”

“嗯,我儘量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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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作戰塔幾乎成了潘清煙的必經之地,倘若哪一天她不出現在這裡,就說明真的出現了要緊的事情。

徐離顏偶爾會碰到幾次單,可對方總想勸他入夥,他知道對方指的當然不是天君與厄,而是他們造反的勢力。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菱會親自找你談話,並且還會把我臭罵一頓,說我辦事不利。”

相比於之前那看誰都不善的眼神,此刻的單就像是極度委屈的狼狗,顯然菱的態度纔是最重要的。

“誰來都一樣。”

單有些氣不過,他直接將徐離顏碰倒在地,徐離顏冇有生氣,隻是起身拍了拍灰塵,又繼續返回,單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當即又攔在他麵前。

“你這傢夥,除非跟兩個字有關聯,否則你的反應就像是一個木乃伊,蠢爆了。如果你不想之後被打擾的話,至少給我捎句話吧。”

明明有請求對方的意思,但是單的態度卻是居高臨下的,在他眼裡,隻要不提及黑派兩個字,徐離顏根本不會急眼。

你要問他怎麼知道的,從當時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兩個字就像是一道在他身上的束縛。

“捎句話嗎......再讓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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