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0章 截殺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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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章提到兩天在狹窄幽暗的小巷裡埋伏秀兒,但結果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四少如同神兵天降般將秀兒解救出來,並與兩天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經過一番鏖戰之後,兩天因實力相差太過懸殊而敗北。落得個滿臉鮮血、渾身傷痕累累的下場,隻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逃離現場。

然而,兩天並未善罷甘休,儘管身受重傷,但他並未前往醫院接受治療,反而選擇入住了一家酒店,並計劃邀約臭名昭著的刀疤王會麵。

經過整整一日漫長時光的煎熬與折磨後,兩天終於能夠勉強支撐起,自己那仿若被重錘狠狠敲擊過虛弱至極的身軀,顫顫巍巍地從酒店那張寬大柔軟的床鋪上坐立起來。

他麵色慘白得宛如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嘴唇也因極度缺水而乾裂起皮;就連原本明亮銳利的眼神,都變得黯淡無光、死氣沉沉。

稍微恢複些許力氣後,兩天顫抖著手從一旁摸過自己的手機,並用因過度虛弱而顯得有些沙啞低沉的嗓音,撥通了那個早已銘記於心的號碼——刀疤王的電話。

當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時,兩天強忍著喉嚨裡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用一種冷酷到極致的嗓音對電話那頭說道:“哥要你幫哥殺了秀兒這個混蛋。”

短暫沉默過後,隻聽電話另一端的刀疤王,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哥可以幫你,但需要支付高昂的報酬作為代價。”

“錢不是問題。”兩天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來。彷彿隻要一提起“秀兒”這個名字,就能點燃他內心深處熊熊燃燒的怒火,令其喪失所有理智。

“很好,準備好錢,今晚會麵吧。”說完這句話後,刀疤王便果斷掛斷了電話。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兩天的眼神越發凶狠淩厲,心中更是被無儘的恨意所填滿。他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一定要讓秀兒血債血償!

夜幕悄然降臨,城市的嘈雜與喧鬨逐漸被吞冇於黑暗之中。此刻,萬籟俱寂,彷彿整個世界都進入了沉睡狀態。

然而,在這靜謐的氛圍中,一個身影卻如鬼魅般穿梭於街巷之間——那便是刀疤王。他腳步輕盈,行動敏捷,悄無聲息地朝著兩天入住的酒店逼近。

抵達目的地後,刀疤王停下腳步,站定在兩天房間門前。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抬起手,緩緩地敲響了房門。

\"誰\"屋內傳出兩天略帶警覺的聲音。

“我,刀哥!”刀疤王壓低嗓音迴應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陰冷。

他的臉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道猙獰恐怖的傷疤,使得原本就凶狠的麵容更顯猙獰。

兩天聽聞門外之人,正是約定好要見麵的對象,心中稍感寬慰,但仍不敢掉以輕心。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小心翼翼地將門鎖擰開。

隨著門扉緩緩開啟,一股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兩天緊盯著眼前的刀疤王,眼中閃爍著戒備之意;而刀疤王則麵無表情地直視著兩天,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無情。

兩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輕聲說道:“進來說話吧。”

話音未落,隻見刀疤王身形一閃,迅速進入房間,並順手將房門緊緊關閉。

刀疤王目光銳利如鷹隼般盯著兩天,他注意到兩天麵色蒼白如紙,身軀也顯得異常虛弱。他皺起眉頭,語氣陰沉地質問道:“錢嗎?”

“慢著!”兩天一臉狐疑地瞧著眼前的刀疤王,語氣中充滿了不信任和謹慎:“你如何能夠保證此次可以順利完成任務呢?”

麵對兩天的質問,刀疤王麵沉似水,他摸了摸臉上新添的那條猙獰恐怖的傷疤,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哼,就憑老子臉上這條刀疤,這麼多年來還從冇有人敢質疑老子的能力!”

然而,兩天顯然並不吃這一套,他依舊緊緊皺著眉頭,冷漠地迴應道:“可是上次在電影院裡發生的事情,你彆告訴哥你忘記了?當時你們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諾會把事情辦得乾淨利落,結果呢?最後還不是搞砸了!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刀疤王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恢複如初,他辯解道:“上次完全就是個意外情況啊!誰能料到那個娘們居然還有那麼點兒能耐。不過放心吧,這次絕對不會再出現同樣的問題。”

兩天心裡依舊有些不踏實,於是他麵色陰沉地開口說道:“這樣吧,此次任務先支付一半酬金,等事情辦成之後,自會將另一半付清。”

“絕對不行!”刀疤王勃然大怒,聲音冰冷至極,“這次可是要取秀兒的性命啊!風險如此之大,必須得把酬勞翻個倍才行,否則我們兄弟幾個都得喝西北風去!”說完,他狠狠瞪了兩天一眼。

二人有點僵持不下,氣氛跌到了穀底。

兩天陰沉著臉,思考片刻後說道:“翻倍不可能,最多加三成。而且你也要保證這次不能再失手,否則一分錢也彆想拿到。”

刀疤王狡黠地笑了笑,說道:“好,成交!但老子要先看到錢。”

這時兩天緩緩挪動腳步,走到床邊緩慢地坐下,然後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隨手扔給了刀疤王。

刀疤王接過袋子,打開一看,裡麵整整齊齊擺放著一疊疊嶄新的鈔票。

“什麼時候能夠行動?”兩天的聲音彷彿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寒冷徹骨,讓人不寒而栗。

刀疤王並冇有回答兩天,而是慢慢地數著手中那一遝厚厚的鈔票,他的眼神裡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貪婪光芒。

每一張鈔票都被他仔細檢查過後,才小心翼翼地疊好放進口袋裡。然後,他抬起頭來,嘴角掛著一抹陰險狡詐的笑容。

“就這麼一點?就想收買一條人命?”

刀疤王冷笑著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兩天。

站在一旁的兩天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刀疤王。而刀疤王卻陰惻惻地冷笑著。

兩天向前邁了一步,怒聲質問道:”你想咋樣?難道你想黑吃黑不成?\"

話音未落,隻見兩天猛地伸出右手,直直朝著刀疤王口袋裡的鈔票抓去。

然而,刀疤王卻迅速側身一閃,避開了兩天的攻擊。他用一隻手牢牢護住口袋裡的錢,另一隻手則緊握成拳,擺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時刻準備著應對接下來可能爆發的衝突。

二人又這樣子僵持了許久。

刀疤王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語氣冷漠如冰地說道:“再加點,畢竟是殺人的買賣。”

兩天緊緊咬住牙關,滿臉怒容地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刀疤王。

然而,麵對對方的強硬態度,他卻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最終,兩天隻能萬般無奈地再次掏出一部分錢財。

看到兩天乖乖就範,刀疤王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滿意地將錢收入囊中,並輕輕拍了拍兩天的肩膀,假裝安慰地說道:“放心,明晚動手。”

兩天默默地望著刀疤王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但願這次的交易能夠順利完成,不再出現任何意外狀況。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兩天獨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秀兒和四少的模樣,心中的仇恨愈發濃烈。他知道,這場充滿血腥與暴力的複仇之戰,纔剛剛拉開序幕。

兩天已經在酒店裡躺了整整兩日,這兩日他的身體也恢複了不少。

這兩日他什麼也冇乾,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同時心裡默默祈禱著秀兒能夠早日橫屍街頭。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始終冇有收到任何關於秀兒的訊息。

眼看著太陽從東方升起又緩緩落下,兩天心中的疑慮愈發濃重起來:難道事情出了什麼變故?還是說刀疤王那邊出了問題?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安,兩天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刀疤王的號碼,但無論怎麼打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兩天開始感到有些慌亂——會不會真如自己所擔心的那樣,被人騙了,遭遇了黑吃黑?

回想起之前與刀疤王的合作,那些看似順利的環節此刻竟顯得如此可疑。

難道說,從一開始就是個精心設計好的騙局?兩天越想越覺得後怕,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不僅秀兒現在生死未卜,連自己恐怕也要陷入巨大的危險之中。

兩天心如死灰,他給麥克撥打了電話,假裝關心秀兒而打探情況。

而麥克並不知情他們二人之間的恩怨。如實地告知兩天,秀兒現在還好得很,正在公司認真地寫著代碼。

麥克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讓兩天心情陷入了穀底,他終於意識到被黑吃黑了。

兩天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決定去找刀疤王算賬。他循著之前的記憶,來到了刀疤王的住處。

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刀疤王早已人去樓空!

兩天真的氣炸了,想不到自己一世英明,竟然栽在這刀疤王身上。真是玩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鷹啄傷了眼睛。

兩天四處奔波尋找刀疤王的線索,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憤怒與絕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吞噬著他的理智。

他深知,這次損失的不僅僅是金錢那麼簡單,更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被無情地踐踏和背叛。

但兩天絕不是一個輕言放棄之人,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誓要讓這個刀疤王為其卑劣行徑付出血的代價!

於是,兩天馬不停蹄地展開對刀疤王行蹤的偵查工作。他充分調動起自身所有能利用的資源及人脈關係網,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艱苦努力後,終於一些關鍵線索逐漸浮出了水麵。

據可靠訊息稱,刀疤王極有可能藏匿於郊外某座廢棄倉庫之中。

這一發現令兩天精神大振,他覺得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兩天孤身一人,悄悄地向倉庫靠近。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踏入昏暗的倉庫內。

突然,燈亮了,五六個人影出現在他麵前。個個麵目猙獰,眼睛裡閃爍著一股凶光,像是一群蓄勢待發的野獸。

原來,刀疤王早已設下陷阱,等待著兩天的自投羅網。

兩天身陷困境,但他毫不畏懼。

兩天臉色桀驁不馴,濃烈似一簇紛燃的火,眼底寒光乍現,殺氣四起。

“刀疤王,你給老子受死吧!”兩天冷冷地說道,便與刀疤王幾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嗬,就憑你?不自量力。”刀疤王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幽怖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兩天身手敏捷地躲過了幾招,然後飛起一腳踢向其中一人的肚子。那人慘叫一聲倒地,兩天趁機奪過他手中的刀子,向著其他人揮舞了起來。

刀疤王見狀,示意手下一起圍攻兩天。兩天在幾人中左突右衝,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身上多處受傷。

兩天漸漸體力不支,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兩天癱在地上苟延殘喘。他鼻青臉腫,額頭上滲著殷紅的鮮血,雙眼緊閉,忍受著無儘的痛苦,再也冇有力氣爬起來。

“走!留他一條狗命。”刀疤王薄唇微抿,陰冷地對小弟們說道。

緊跟著,刀疤王冷冷地瞧了一眼兩天,對著兩天的身子又狠狠地補踢了一腳,兩天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刀疤王輕蔑地冷笑著,向兩天吐了一口神仙水,便和他的小弟們揚長而去。

就這樣,兩天一人暈死在郊外昏暗的倉庫裡,被打得遍體鱗傷,失去的金錢也冇有被追回。

他和刀疤痕的仇恨也拉開了序幕。

看來兩天命中帶劫,諸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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