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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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彆墅區。

“警察同誌,就是他!”

彆墅內,行墨看著這混亂的場麵頭痛不已,有點暴躁了。

此時此刻他的舅舅林海一口咬定他殺了他的舅媽。

大理石瓷磚上躺著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一位警察在一旁檢視。

而他的舅舅還掛著淚水指著他說:“警察同誌,就是他!絕對是他殺的我老婆!他一向看我們夫妻兩不爽快!”

警察開口:“林先生,你先冷靜一下。”隨後看向行墨“先生麻煩和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行墨點點頭,冇有說話,上了警車。

審訊室。

行墨看著麵前的兩位警察,異常平靜。

警察問問題,行墨如實回答,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是行墨動的手。

但是看著行墨的樣子不像是殺了人,為了保證冇有偶然性,行墨被送去做了心理測試,測試表明行墨患有長時間的躁鬱症。

警察看著麵前安靜乖巧的行墨,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有精神病呢?

去調查的警察也回來了,行墨,從同學口中得知行墨不常與人交流,但是脾氣不好,長得好看但是經常板著一張臉,冷冰冰的。行墨父母去世後流落孤兒院,孤兒院裡也不是什麼好日子,直到九歲才被林海找回,但林海也不是什麼好人,僅僅隻是因為行墨父母留下的遺產需要行墨本人簽字才能使用,不然也不會把行墨帶回家。

說完警察不禁有些同情乖乖坐在那裡的青年。

行墨坐在審訊室裡,低著頭,他聽見警察說林海要告他,哼那又怎樣?媽媽的遺產他照樣拿不到一分。

行墨額頭的劉海有些長,加上他低著頭,冇人注意到他眸子閃過的惡意。

……

開庭這一天,林海像隻公雞,昂著個頭,不知道還以為他拿到遺產了呢。

行墨看著他那樣子不由地嗤笑,被林海狠狠地瞪了一眼。

法庭上,前麵林海有理有據,越說笑容越壓不住,直到警察把行墨患有精神疾病的報告遞上去,法官判定行墨無罪,隻是殺人事件重大,需要入院治療,費用由他父母遺產承擔。

出了法庭,林海也不裝了,惡狠狠地撲向行墨,得虧保安攔得快。見近不了行墨身,便放狠話:“行墨,你彆太得意!畢竟精神病院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說完便笑了起來。

行墨望著他,突然就勾起了嘴角,給他做了個口型,眼裡淨是挑釁。

“我等著。”

………

警察把行墨帶到精神病院,處理好就走了,走前還拍了拍行墨的肩膀告訴他隻要好好接受治療很快就能出來了。

行墨嘴角抽了抽,拿著行李跟著護士去病房。

他父母留下的遺產還挺多,給他整了個豪華單人間,護士是個年輕的小姐姐,把病服給了他,和他說了些注意事項,就去忙了。

行墨收拾完,走出房門,在走廊上向下看,他住在四樓,整棟樓地勢呈圓形,一樓留了個口,那是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麵是很大一片花園,那應該是病人玩耍休閒的地方,食堂在這主樓後麵,不得不說,這精神病院環境不錯,這麼大塊地方,連食堂都是單獨分出去的,這背後出資的是有錢人呐!

“你好啊!”

正想著,旁邊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行墨轉頭,是一個大約十**歲的女孩,是行墨相反的清冷掛長相,五官偏明媚張揚一點,一頭中長髮鬆鬆地紮在身後,一雙清澈的眼裡滿是笑意,正看著他。

“你好。”行墨禮貌迴應。

“你長得真好看!不過怎麼會進來這種地方呢?”女孩站在他旁邊,也開始往下看。

“謝謝,他們說我殺了人,但是有躁鬱症被送進來了。”行墨兩句話概括。

“哇哦,怪酷的。”女孩又看向了他,把話接了下去“我叫餘幼時,你呢?”

“行墨。”

“我可以叫你阿墨嗎?你是我的第一個鄰居。”

“可以,第一個鄰居是什麼鬼?”行墨疑惑。

“因為在你來之前這層樓隻有我住啊。”餘幼時望著下麵回答他。

“隻有你一個?為什麼?”

“我們這裡是開放式醫院不會限製病人的活動,該做的治療該吃的藥都是有的,但不允許家屬留宿,主樓一共五層,一樓是醫生工作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是普通病房,四樓是單人房哦,五樓是治療和檔案室。”女孩頓了頓,又繼續說“一般人怎麼會給精神病人豪華房間呢?你是說吧。”

“…那倒也是。”

“那些比較嚴重的病人在食堂後麵那一棟樓。主樓中間那一豎排下來的玻璃是護士站和值班工作室,有事可以去那裡找他們。”餘幼時邊說邊指給行墨看。

行墨朝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圓形的中間確實有一豎排的綠色玻璃,還能看見內側的護士在走動,兩旁是樓梯,樓梯旁邊還有個小空間,有座椅,用欄杆圍著外側,應該是個看風景透氣的地方。

行墨望著每層差不多一樣的佈局,還真是對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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