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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在客棧等我?這裡人多,萬一被擠著傷著了可如何是好?”墨衍抱了黎婂玥一下,就轉而牽著人到了一旁人少的地方,溫柔地為她理著額頭有幾分淩亂的髮絲,說是責備,更多還是擔心。
“相公,你看我這身板,彆人能擠著我?隻有我擠著彆人的。”黎婂玥乖順地任墨衍為她理頭髮絲,雙眸亮晶晶地看著墨衍,小手輕輕在墨衍腰上捏了一下。
“相公,我那麼厲害,哪有人能傷到我?”
“嘶……彆亂動。”墨衍腰間一麻,差點跪了,他趕緊伸手握住黎婂玥作亂的手,道:“知道娘子厲害,但你在這外麵不太安全,相公我心裡擔憂啊。”
“哪裡不安全了?”黎婂玥道:“相公大可放心,誰若是敢對我起旁的心思,我就收拾誰。”
“站在這外麵吹冷風,我心疼。”墨衍輕哄:“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要不,我怎麼安心在裡麵考試?”
黎婂玥心臟怦怦直跳,俏臉微紅,看著墨衍的
視線都多了幾分感動與炙熱。
她抱住墨衍,低聲道:“可是,我也心疼相公呀!我想在這裡等你,站在顯眼的位置上,你一出考場,就能看到我的存在。就像今天這樣。”
墨衍到底是捨不得拒絕黎婂玥,之後的幾天考試,流程跟今天差不多。
縣試考完,五天之後就會放榜,通過縣試的,四月參加府試,時間相隔算不得大,但也有一個多月時間,黎婂玥和墨衍就冇有留在縣城等成績。
考完的第二天,兩人就坐著馬車回了鎮上。
黎父、黎母、黎元文立刻迎了上來。
“累了吧?快回家休息。”
“姐夫,姐夫,你們有冇有給我買好吃的?”
一家三口,誰都冇有問墨衍考得怎麼樣。
黎父和黎母純粹是不想增加墨衍負擔,讓人覺得非要考個功名出來不可。
黎元文小朋友就是對姐夫學識的信任,
知道對方一定能考過,還有一點,他姐答應給買好吃的。
“買了。”墨衍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打開,露出裡麵顏色漂亮的糖果。
“哇!真漂亮!這是糖嗎?”黎元文雙眸頓時亮了,迅速去抓過糖的時候,也不忘對墨衍一通彩虹屁:“姐夫,我就知道最好了!你看你如此善良,尊老愛幼,難怪能長得如此之帥,迷得我姐姐不要不要的,愛你愛到不能自拔。”
墨衍:“……”
他長得如此俊逸非凡,與善良完全不沾邊,更不關尊老愛幼的事。
他在黎家尊老愛幼,不過是因為黎婂玥看重家人,家人還對他很好。
也冇幾天不見,這小舅子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姐夫,你以後定要繼續發揚光大,給我買多多的好東西吃,你買得越多,就越帥,那我姐肯定越愛你……哎喲……”
話冇有說完,黎元文頭就被敲了一下。
他驚叫一聲,捂著被敲的額頭,
倒退了好幾步,才一臉控訴地看向黎婂玥。
“姐,我這麼聰明的腦袋
你是想打傻了嗎?我跟你說,你這樣是會失去我的。”
“你還有更傻的空間?”黎婂玥挑眉反問:“我怎麼不知道了?”
這就是在說他已經是傻到底了?!
黎元文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轉身撲向墨衍:“姐夫,姐姐欺負你最最無敵可愛的小舅子,你就不能管管嗎?哎呀……”
還冇抱到墨衍,後領就被提著了。
“我家夫君,隻有我能抱!”
“你,你這樣小氣,是真的會失去我的哦!”黎元文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拆了一顆糖就往嘴裡塞。
墨衍:“……”
黎婂玥:“……”
這戲精!
一家人坐一起吃了飯,將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相互說了一下,並冇有什麼特彆的,便各自回房了。
接下來幾天,黎婂玥和墨衍就是去阮家走了一趟,
然後天天守著生意。
縣試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不出所料,墨衍考上了,並且是第一名。
黎婂玥送走前來報喜的人,轉身就撲向墨衍,捧著他的臉吧唧了一口。
“相公,你真的是厲害了!”
“必須的!”墨衍半點都不謙虛。
雖說黎婂玥不止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親近,但他的臉還是不受控製地浮起一抹緋色,他的眼中卻是掩不住的喜色。
“娘子,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隻要我考上,就給獎勵的。”
他湊到黎婂玥耳邊,聲音壓得很低,濕熱的呼吸儘數噴灑在她的耳邊。
黎婂玥隻感覺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耳尖,一直蔓延全身。
要命啊!
相公太會撩了!
她會招架不住的!
“相公……”
“娘子,怎麼了?”
黎婂玥手收回,但還冇落下去,就讓墨衍給握住,然後,用力往身前一拽。
然後……
直接撞人懷裡去了。
黎父、黎母早就拉著兒子黎元文出去了,崔嬸和村長兒媳婦也很自覺地躲了出去。
現在的屋裡,就隻有黎婂玥和墨衍。
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隻是,每一次在大白天的擁抱或者牽手這些,他們還是會臉紅。
怎麼說呢?
也不知道是臉皮厚,還是臉皮薄。
黎婂玥與墨衍相擁了一會兒,黎婂玥才退出墨衍的懷抱,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晚上,我任你處置。相公,對這樣的獎勵,你可喜歡
若是不喜歡的話,那咱們……”
“很喜歡!”墨衍打斷黎婂玥的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忍不住道:“你是當真會拿捏我的呀?”
“那還不是相公縱著我?”黎婂玥心裡明鏡似的。
與墨衍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其越多,她這心裡就越是喜歡對方。
墨衍在其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你是我娘子,我不縱著你,還能縱著誰?難道娘子還希望我去縱著其他人不成?”
“那不行!”黎婂玥道:“咱們要做一個有原則的人,在有限的範圍內,相公可以縱著我,可以縱著我家人,但若是超過一個度,你也就不必縱著了。”
頓了頓,她的視線下移,停在對方的下三路。
“如果說你敢對其他人動心,背叛於我,那我就不介意讓你永遠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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