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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在睡覺,無意識地在做夢。
夢裡的他發現自己躺在某家客棧的床上,黑貓來找他,發現黑貓又突然變成了一個女子,而且自己不能說話了,那女子一直在叫他,想把他推醒,“世子…”
朝堂上,眾大臣吵吵鬨鬨。擁護張大人的有一部分,擁護齊王這種忠臣的有一部分。一部分站中間的兩邊倒。
“陛下,狼毛嶺山匪害死這麼多人,理應血債血償”“居然無視皇威,真是膽大妄為”
“陛下,從邊關往京城來的民眾越來越多了……”
“陛下,臣願前往狼毛嶺查案”張大人道
“陛下,臣願與大人一同前去查案”“有關臣的兒子人品臣自己心裡清楚,臣要查清此案,為他洗清誤會”齊王道
“陛下,臣…”
皇上頭疼地皺著眉,“好了”“彆吵了”“朕自有決斷”
“那就齊王同張愛卿一同去查案吧”“朕再派人助你們”“吳愛卿也一同去吧”“退朝”
“臣等領命,吾皇萬歲萬萬歲”眾臣子齊齊拜禮退朝。
張大人,吳大人,齊王被迫一起出發狼毛嶺。
齊王收到過自家兒子的密信【陷害之罪無可查證,山匪因一己之私殘害無辜性命,事態緊急,兒子先把收集的訊息送與父王以牽製張大人和土匪,兒子隨後就到】
路上,張大人收到訊息預備提前動手,聯合山匪一同殺害齊王,再以齊王被山匪殺害之罪推乾淨。陛下已無能人在旁,唯一一個已是我們的人了。
與白查詢各路訊息,察覺張大人行為,加快了辦事速度。吳大人貪生怕死,他極有可能出賣自己父王。
齊王與張大人一路過來,互相看不對眼。
夜間客棧裡,有人尖叫“有刺客!!”齊王時刻保持警戒。
黑衣人看到齊王在內室,直直地拿劍刺過去,就在要刺到時,一眾侍衛出現,一刀擋開了刺客的劍,衝過去撕打了起來。眾人驚醒,刺客最終寡不敵眾,被侍衛抓住。
此時,張大人和吳大人趕了過來。
眾人逼問是誰派人來刺殺,山匪死活不說,齊王命令侍衛給刺客動用私刑逼問。
侍衛拿了撒鹽鞭子的一遍又一遍打在刺客身上,刺客不停哀嚎,暈了又潑醒。張大人麵露異色,神色慌張,被齊王儘收眼底。
刺客最終受不住時,答應開口說。
“大人,我說,我說,不要再打了”刺客氣若遊絲地道,“我是狼毛嶺的山匪,接到任務來刺殺”
“誰派你來的?”“那個人是誰?”齊王逼問
“——”刺客一張嘴脖子上就中了一箭倒地身亡。眾人被嚇了一跳,侍衛衝出去找時,外麵的人早就不見了。
齊王回到客棧房間氣的一拍桌子,“好一個殺人滅口!”
吳大人被張大人威脅過,這會兒很慌張地去找張大人“張大人,你說齊王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我要怎麼辦”
“齊王知道又怎麼樣,我要讓他回不去”張大人道“我們有的是辦法”
與白已把糧草送往邊關,與方將軍會了麵。
“臣替眾將士們多謝世子送來糧草”
“最近邊關可有異動”即使世子已經收到訊息,與白還是藉此機會問“你可探知敵國為何退兵?”
“臣不得而知”
與白收到多方訊息,眾國似有蠢蠢欲動之心。
若是眾國聯合一同攻打齊國,與白很是無力。最後隻想在國破家亡之前先去救父王。
與白冇有同將軍多說什麼,隻道“我等要謝方將軍與眾將士辛苦保衛家國,心裡實在惶恐,在此拜謝將軍”與白雙手抱拳
方將軍鄭重道“世子,我等定不負皇恩”。
與白與方將軍告彆,接下來去找自己父王,順便找張大人算賬。
七天的路程,準備快馬加鞭用五天時間趕到。
齊王去了被山匪燒掉的村子。村子是一片漆黑的廢墟,烏鴉成群結隊被驚飛。在村子上空嚎叫著,顯得淒涼無比,就好像是死去的冤魂在控訴。
侍衛們有些不忍,恨不得將山匪殺的一乾二淨。
齊王在心中想著兒子給自己的訊息,張大人與上麵的人勾結敵國,是不是已經控製了陛下?
正在此時,山林中傳來異動,眾侍衛喊道
“保護主上”齊齊拔刀圍著齊王看著山林方向。
一群山匪囂張地走出來,手下也舉著刀對立站著
“齊王爺,您的兒子居然敢騙我,我們來好好說道說道”
“那你還公開搶我的糧草,這可如何算”“我兒子可是拿回自己家的糧草,又如何算得上騙,可以算得上智取”
“……”那土匪顯然無語。
其他小嘍囉叫罵著
“那是我們搶來的,就是我們的,他們就是一直騙我們,寨主,我們殺了他們”
“衝啊”
躁動的土匪們一窩蜂衝上去,侍衛們奮力保護王爺。
雙方戰力平均,正在撕打激烈時,張大人過來了…
——
而此時的與白打探到訊息,已經快馬加鞭到極限,恨不得立即飛奔到父王身邊。
“快到了快到了”他喃喃自語,神色瘋狂。
張大人本來在暗處盯著,見時機成熟,便出來加入廝殺。
與白到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他的表情先是空茫茫的,顫抖的雙手抓著韁繩,著急忙慌翻身下馬,看著倒一地的屍體,呼吸一窒。
自己的父王倒在不遠處,胸口插著幾支箭…
與白淒厲喊叫跌跌撞撞奔過去“父王!!父王!”
抱著齊王的身體,齊王尚還有一口氣在,聽到聲音努力睜開眼睛。
似是想要去觸摸與白的臉,但是手冇了力氣就要跌下去,與白快速抓著父王的手去觸碰自己的臉,
“父王,我們馬上找醫師”與白準備抱起齊王
齊王阻止了他,眼神溫柔地看著與白,口中無聲地說了幾句話就嚥了氣。
與白痛哭流涕,卻又瘋狂笑著…
——
床榻上的人,神色痛苦,又哭又笑。
突然,雙眼一睜…
似乎不能回過神來,隔了好一會兒,床上的人才慢慢坐了起來,臉上恢複平靜。
從外麵進來一個身穿白衣黑袍之人…“我的建議你考慮清楚了嗎?”
“一切皆因你而起”
“……”
長久無聲之後,
一個聲音低低響起
“我知道了”
“我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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