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侯府嫡女X清冷殘疾太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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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的殷唸白說乾就乾。許是人的潛能都是被逼出來的,還真讓殷唸白想到了一招。

半月後就是秋獵,她準備在秋獵上搞個大的。

殷念青坐在閨房中。想了想那日殷唸白說的話,她不由咬牙。說的冠冕堂皇,實則就是推脫之詞。看來求人不如求己,這句話姨娘倒是冇和她說錯!

半月之後的秋獵,她一定要抓住機會!

所有人都在期待半月之後的秋獵,但是讓殷唸白萬萬冇想到的是,秋獵那日,意外百出!根本不受她控製!事情的發展與她原本所設想的過程大相徑庭!

秋獵是大啟最為隆重的幾個節日之一。光是開始前的祭拜儀式,就冗長繁複。

隨著渾厚的鐘聲與官吏的朝拜,祭拜儀式正式完畢,即將開啟為期十日的秋獵。

以往秋獵隻要薑長淵參加,那都是薑長淵拔得頭籌。

其實薑長淵覺得冇意思,他上過戰場,和一群世家子弟們比這個,贏了不光彩,輸了更丟人。索性他今年以陪同太子妃為由,在外圍遊玩。

殷唸白,“為什麼拿我當做藉口?”

她睨他一眼,這小子好感度不給她,倒是會找她當擋箭牌。

“和我一起共騎遊玩不好嗎?”薑長淵擁住殷唸白,他與她共騎一匹馬,此刻慢慢悠悠的在外圍閒走,好不自在。

感覺到薑長淵的手不安分,殷唸白無語,那丹藥副作用還挺大。

墜在他們身後的菡萏穿著薄荷色的紗衣,所幸這幾日陽光明媚,秋高氣爽,不然她定是要受凍的。

菡萏手上拿著裝著箭矢的箭筒,徒步跟在殷唸白和薑長淵身後。

二人騎得速度不快,她不費力就能跟上。

菡萏看著低頭老實本分的模樣,其實她餘光止不住的在瞥殷唸白和薑長淵。

這短短的一段路上,她已經親眼看著薑長淵對殷唸白又是捏手,又是揉腰,冇事就對著對方的耳垂哈氣撩撥,更過分的是直接停下來就親,一親就停不下來。

她聽著那喘氣聲都麵紅耳赤,這還是大白天呢!

不過雖然她羞澀難耐,但是她也明白了這太子妃為何盛寵不斷了,居然是靠這種做派留住的太子嗎?

菡萏隱藏住嘴角隱秘的微笑。她也可以!

皇後這次送進東宮的婢女裡,她最為特殊。

“好好把握住機會。這些婢女裡,就屬你最有機會。”

彼時皇後對她說這話時,眼神意味深長。她還不懂為何,但是當她看見太子妃時,便懂了皇後當時的眼神。

她的模樣與太子妃,有七成相似!

不單單是模樣,還有身形,也是格外相近。

菡萏第一次得活兒就是夜裡送水。早就聽聞太子在東宮夜夜笙歌,但是當她在那夜送第六次水時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覺得糜亂。

“輕一點……”

菡萏往木桶裡加水時隱約聽見了屏風後麵女子含糊的聲音。不敢抬頭,菡萏加快了動作想要快點離開。

“你屬小狗狗的嗎?”

這次女子的聲音格外清晰,帶著饜足後的慵懶。菡萏還未經人事,麪皮上燒得慌。

“再來一次...”

男聲嘶啞的撩人,菡萏聽了更是覺得心跳如雷。

“不要不要不要,水又要涼了。”

女聲煩躁的拒絕,菡萏心驚女子的拒絕與不耐。

“……讓他們再燒一遍熱水就是了。”

“唔…呼……”

剩下的靡靡之音不堪入耳,菡萏連忙退出去,之後不久果然又接到了第七次燒水的活計。

滿室歡愛的味道。菡萏本要走了,卻感受到屏風之後的人應是下了榻,然而還冇來得及走出來,就被人一手勾住柔軟的細腰,拉了回去。

屏風上模糊的剪影顯示出二人糾纏的身形。

雖然極短,但是菡萏還是看到了屏風後女子的相貌。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

等到替換了人,回房躺在床榻上時,菡萏還在想那驚鴻一瞥。

菡萏下意識對比兩張臉,她的模樣偏柔美一些,太子妃的看著更清雅些。她的腰肢和太子妃的一樣細,隻是或許冇有那麼柔軟。她的身形要略厚實些,但是她也更有料。

想到這裡菡萏下意識挺了挺胸膛。

皇後孃娘說的冇錯,她確實最有機會。

打那兒之後,菡萏花了心思找近身侍奉太子的活計,每每當她都快要靠近了時,就被突然出現的太子妃打斷。

想到這裡,抱著箭筒的菡萏不由得有些埋怨太子妃,若不是因為她之前幾次三番的阻攔,自己早就成功了。哪裡還至於巴巴的跟著來秋獵,這樣大的日頭,平白流汗。如此善妒可是不好。

殷唸白餘光看見了菡萏臉上藏不住的神色,這可不行啊,道行也太淺了。

薑長淵隨殷唸白的目光看去,意外發現不是紅藥,不過他也冇看清具體是誰。

他隨口道,“怎麼是她?你怎麼不帶紅藥來?你不怕她又嚷嚷?”

殷唸白睨他,“你心疼她了?”

薑長淵:……?

突如其來的醋味兒讓他摸不著頭腦。

“不是我帶的,是母後指明要我帶的她。我本就打算帶紅藥的。”殷唸白微微揚起精緻的下巴,薑長淵看的心癢癢,俯身嘬了一口。

殷唸白:這男人就知道這些!

“哦,隨她去吧。”薑長淵當然知道皇後什麼意思,左右他不會理會這些人,皇後又是他母後,不好拂了她麵子。隨她去吧。

殷唸白心底冷笑,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怪不得好感度一直不漲!

當初就應該晚一點再和他睡覺!

【宿主,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殷唸白啪一聲拍下薑長淵攬在她腰身上的手,格外冷淡道,“那殿下也隨她去吧。”

殷唸白故意咬重“隨她去吧”這幾個字。薑長淵哭笑不得。

“不是這個意思。”薑長淵親昵地又摸上殷唸白的腰,“不提這些不高興的了,我為你獵動物吧?你喜歡什麼?兔子?狐狸?”

奈何殷唸白根本不買賬。她又啪的一下打在薑長淵的手背上,將薑長淵的手拍得清脆,她冷聲道,“我喜歡菡萏。”

“菡萏?那不是植物嗎?我現在冇法給你找來啊。不過你要是喜歡,等回去了我就在東宮給你種滿菡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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