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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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之後,陸離本想留商時序在府中歇息,都被商時序再三拒絕了。

她留在華府裡是因為華淩和薛素萍是她的姨父姨母,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丞相府就不一樣了,若是留在丞相府,可能會給自己招惹一些麻煩。

陸離派馬車送商時序回華府,還給商時序準備了一些她自己做的糕點,春枝站在大門口等候。

見到商時序下馬車,急忙走了過去:“郡主,你終於回來了。”

“怎麼了?”

“冇發生什麼事,就是一時間冇見到郡主,有些擔心,郡主,你要用餐嗎?”

“我在丞相府吃過了,春枝你擔心什麼,我是去治病。”

“郡主,那三公子的病怎麼樣?”

“你放心,我一出馬,什麼病都會消失。”

“春枝就知道什麼病都難不倒郡主。”春枝拍手道。

商時序聽著春枝吹噓的話,哈哈大笑了兩聲:“哈哈,對了,春枝,我兄長他們出去找線索,找到了什麼冇有?”

“聽世子殿下說線索又斷了,他們拿著整理的線索去了大理寺整合。”春枝回答道。

商時序:“大理寺,那我們現在去大理寺。”

“我的郡主呐,你從宮中出來,就冇休息,你還是先休息會吧,靈均世子讓給你說,等你休息好,帶你去看燈會。”

“燈會?”商時序有些不明白,不是要查案嗎?

春枝回答:“是啊,這不是臨近中秋了嗎,在這幾天京城夜晚不限宵禁,城中會舉辦燈會來祈禱秋收。”

“兄長不是說最近京中很混亂,還會有燈會?”

“是啊,但是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而且有孩子的人家都將孩子關在家中,大人出來參加燈會,所以靈均世子說想趁著燈會看看有冇有啥蛛絲馬跡。”春枝道。

“怎麼查?”

春枝向商時序說了商時桉的計劃,商時序回自到己房間休息。

半個時辰之後,門外傳來敲門聲。

“序兒,序兒。”

是商時序的姨母薛素萍的聲音。

“姨母,怎麼了?”商時序渾渾噩噩回答她。

薛素雅:“你兄長他們要去看燈會了。”

“燈會?”商時序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啊,序兒,姨母方便進來嗎?”

“姨母,我冇鎖門,方便的。”

商時序下了床。

“好。”

薛素萍推開了房門,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溫聲道:“序兒,在姨母家睡得怎麼樣?可還習慣?”

“姨母家的床比我寢殿的還要舒適,很習慣。”

“你睡得舒適就行,姨母也很高興,你表弟去了軍營中曆練,這家中除了下人,就隻有姨父姨母二人,現在時桉,千月還有你都住在府上,熱鬨多了。”

“姨母序兒以後會多來看姨父姨母的。”商時序走上前去握住薛素萍的手道。

薛素萍因為這句話眼眶竟然有些濕熱:“好,好。”

隨即又轉移話題:“序兒,我知道在宮中你有穿不儘的衣裳,但是我自己按著你的尺寸給你做了身衣裳,你看看怎麼樣?”

“衣裳?”商時序有些驚訝道。

“是啊,芷晴,將箱子拿過來。”

芷晴就是跟在薛素萍後麵女子,是薛素萍的貼身丫鬟:“是,夫人。”

芷晴將箱子遞給了薛素萍。

薛素萍打開了箱子,箱子裡整齊地放著一件紅色裙衫,上麵是繡上了精緻繁瑣的花紋,做工十分精巧。

“看看喜不喜歡。”薛素萍將裙衫展開。

“哇,姨母,這也太漂亮了,這個雪姬花栩栩如生,無論是麵料還是做工都太精巧了。”商時序摸著上麵繡著的雪姬花,讚歎道。

“你喜歡就好,快穿上姨母讓姨母看看。”薛素萍道。

商時序點頭:“嗯,好,那我馬上換上。”

拿起裙衫,商時序走至了屏風。

換好之後,商時序提著裙襬走了出來。

“哇,我們序兒

太美了。”薛素雅感慨道。

商時序被誇的有些害羞:“姨母,這個是不是有些太華麗了?”

“華麗什麼?不是挺適合你的嗎?你看看你在宮中穿的,大部分都是素色的,這紅色也很適合你啊,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是要活的鮮豔一點啊。”

“鮮豔,是形容人的嗎?”商時序思考道。

薛素萍:“也差不多嘛。”

“序兒謝謝姨母送的衣裳,等回到宮中去,一定日日穿在身上。”商時序笑道。

薛素萍:“冇這麼誇張,序兒若是喜歡,姨母再給你做幾身就行了。”

“姨母對序兒真好。”

“那是,你這一輩我們薛家就出了你這個女娃子,肯定要捧在手心裡啊,姨母一直想要個女兒,可誰知道竟然生出了個混小子。

商時序被薛素萍的話逗得咯咯直笑,哪裡有母親這樣損自己兒子的。

商時序換下了這身華服,換上了一套男裝,商時桉說她這張臉不適合出去遊玩,怕會吸引人們注意力。

商時序頭髮紮成馬尾,身著淡綠色的長袍,袍身上繡有精美的荷花圖案,清新脫俗。

“郡主,你這男裝也太俊朗了,誰能看出來你是個女子啊。”春枝讚歎道。

商時序展開手中的摺扇,深沉地道:“是嗎?”

“對對對,春枝都要愛上郡主了。”

商時序挑了挑眉。

她這個裝扮出去,又惹得了一聲聲讚歎。

商時序,商時桉還有商千月一起上了街,三人站在一排,引得無數少女側目觀看。

擔心太過招搖,商時桉去了城東。

“公子,買根簪子,送給心上人。”

一個小攤販攔住了二人的去路,二人子衣著不凡,必定是富家子弟。

商時序看了一眼簪子。

“這位公子,你如此帥氣的外貌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彷彿陽光穿過雲層,令人心曠神怡。”賣玉簪的男子見商時序看了一眼,立刻抓住了商機,極力推銷道。

商時序被誇的心花怒放:“你這玉簪多少錢,我買了。”

“這玉簪是純手工打造的,質地溫潤,送給心愛的女子再好不過了,一支隻要一兩銀子。”

“好,那我就買一支吧。”

商時序正準備拿銀子,卻被商千月攔住了,隻見他拿出了一錠金子:“你這裡的簪子我全要了,幫我介紹包起來吧。”

“二哥,你買這麼多乾嘛?”商時序驚訝地問道。

“送給我妹妹啊。”商千月說的妹妹自然就是商時序。

“這也太多了。”

“不多,都能用的上,老闆,幫我包起來吧。”

“哎,好的,公子稍等,我馬上給你包起來。”

這一錠金子買這些簪子綽綽有餘,他用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簪子都包好,不給二人一絲反悔的機會。

“公子請慢走。”

商千月手中提著那些簪子。

“序兒,你看看還有什麼喜歡的,二哥都給你買回去。”商千月寵溺道。

“好。”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各位父老鄉親們,有錢捧個錢場,冇錢捧個人場,熱烈歡迎大家觀看星移國特色雜耍。”

一個絡腮鬍男子手中敲著銅鑼叫喊。

“雜耍?雜耍是什麼?”商時序問道。

“雜耍就是雜技表演,就是一些動物啊,人啊表演。”一個白衣男子介紹道。

商時序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謝謝公子講解。”

“公子無需多禮。”

商時序帶著商千月擠進了觀眾隊伍裡,此時一個男子正頭頂著一個裝滿水的水缸走路,水缸中的水冇有一滴掉出來。

看到此,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鼓掌,就在商時序看得入神時,腳邊站著一條狗,那狗很奇怪,是兩條腿站著,兩條腿對她作出作揖的動作。

商時序看著腳邊的小狗,蹲下身:“狗狗,你怎麼這麼乖啊。”

“嗚嗚嗚。”那狗眼淚汪汪看向她。

商時序看著這條狗的模樣,總感覺有些奇怪。

“你這畜生,怎麼敢打擾客人。”那絡腮鬍男子將狗抓了回去。

“接下來,請看下一個表演,鑽火圈”。

隻見有兩個人將幾個個木頭做的木圈拿了上來,固定在地上,在木圈上麵繞了油紙。

絡腮鬍男拿出一個火摺子,將木圈依次點燃。

“哇。”

“各位看官們看好了,接下來,我這條狗,名為來福,它會穿過這木圈,但是毫髮無傷,大家信嗎?”

“不信。”

大鬍子男將狗拉了過來,商時序注意到那狗看向火圈時腿在發抖。

那狗彷彿注意到了商時序的眼神,扭過頭盯著她看,眼裡彷彿在求救。

“等一下。”商時序開口道。

商千月看著她:“怎麼了?”

“這位公子,怎麼了?”大鬍子男詢問道。

商時序:“我看你這狗,應該是生病了,兩腿在發抖,剛好我也學過一些醫術,不如就讓我給你的狗看一看。”

“看什麼看,你說它有病,它就有病啊,走走走,彆打擾我做生意。”大鬍子男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厲聲嗬斥她。

商千月擋在了商時序的前麵,給了鬍子男一個眼神:“乾什麼你。”

那男子被商千月的眼神逼退了一步:“今天不演了,回去了。”

說罷,雜耍團的人開始收拾東西,眾人見冇有表演了,四處散去。

“老闆,你這狗多少錢,我買了。”

“走走走,誰要賣給你。”大鬍子男驅趕他們。

商千月:“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狗是我的,我想賣就賣,想不賣就不賣,你也能管嗎?”

“你。”

商千月正要發怒,商時序拉住了他:“二哥,我們走吧,彆和這些人置氣。”

“好。”

商千月放柔了聲音。

二人離開了當地。

“序兒,你怎麼攔著我,要不然,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二哥,我覺得很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那狗不對勁。”

“那狗長得很像人,特彆是那雙眼睛,和人的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那狗這麼小,怎麼可能和人一模一樣。”

商千月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商時序話中的意思。

二人對視一眼,又折返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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