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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
王本恬雙目血紅,恨不得用眼神瞪死花血。
“你個畜生!當初她可是救過你的!”
“哦.......那又怎麼樣?我求她救了?”
王本恬一呼一吸之間,鼻孔內嘭出一道又一道的氣柱。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一起死!”
說著,王本恬一刀刺進自己的心臟,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和血肉的縫隙緩緩流出。
“哈哈哈哈哈~!
成功了!成功了!”
感受到身體湧現的力量,那是他曾經驕傲的資本。
“花血,當年你給我下毒,害我境界跌落至武者!
冇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王本恬的力量快速的提升,冇一會就提升到了武宗巔峰的層次。
握了握拳頭。
“久違的力量啊。”
花血的臉色已經一片雪白了,看著王本恬的身影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我下的毒可是毀你的根基,根基之傷怎麼可能修複?”
花血被嚇的肝膽俱裂,要知道,他現在也隻是武將的修為啊。
本來是要在武將的專屬戰場搞破壞的,但是發現王本恬這位老朋友後纔上來打一個招呼。
但是在武宗巔峰的王本恬麵前,是根本不夠看的。
王本恬一個閃身就捏住了花血的脖子,臉上暢快的笑容根本壓抑不住。
“隻會用那些下作手段的你,怎麼會懂真正力量的強大?”
王本恬伸手緩緩抓住花血的手指:
“你玷汙她的身體,我會慢慢的還給你的。”
“哢嚓~!”
王本恬先是掰斷花血的食指,然後緊緊的捏住。
“啊~!”
“啪!”
王本恬一個大耳瓜子扇在花血的臉上,剛剛揪下來的手指被塞進了花血的嘴裡。
“怎麼?到你這就知道痛了?
彆著急,纔剛剛開始!”
“啊~!”
“啊~!”
“呃.......”
“唔~~”
隨著十根手指接連被揪下,王本恬一把將花血的整個手臂揪了下來。
將血抹在花血的臉頰,王本恬兩眼釋放著滿滿的暢快。
“忘了告訴你了,一旦我的心頭血啟動決鬥場的第二形態,這裡就是我說了算了。”
王本恬從虛空中輕輕一抓,一股無形的力量鑽入花血的天靈蓋:
“我會保留你的意識,慢慢來.....”
花血此刻眼中隻剩下了無儘的驚恐。
“我親手葬下她的時候,看著她蒼白、滿是縫補痕跡的身體,我的心裡其實是麻木的。
我腦海中你的影像反而比她浮現的次數多的多。”
“這是我研究上千種刑罰後選出來的一套,後麵就該淩遲了。”
王本恬手裡抓著一把小小的刀刃,一刀刀的將花血另一隻胳膊上的血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
“啊~~!”
.......
“噗~!”
暮儘雙刀撐地,單膝跪在地上,看著前麵的黑袍人有些臉黑:
“除了偷襲,你們就冇有彆的花樣了嗎?”
黑袍人冷冷的看著暮儘,聲音同樣冇有絲毫的波動,隻有平淡。
“什麼偷襲?隻要能勝利,用什麼手段其實都一樣!”
用肩膀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暮儘看著自己發黑的肚皮,用氣血將毒素緩緩的擠出去。
看了看周圍奔走的妖獸和邪教成員,暮儘有些無奈。
數量依舊不少,但是他也許不能繼續殺下去了。
“你算個天驕,所以,你值得我認真的解決掉你!
記住了,解決掉你的人叫血穴。”
“嗬嗬,你不過也是一個武師,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暮儘的冷笑聲在場上響起,下一刻,兩人的身影同時消失不見。
在靠近暮儘的位置,兩人相撞在一起。
血絕刀砍在血穴的手臂上,將覆蓋的氣血全部斬碎。
另一隻手的刀快速的向血穴的肚子捅去。
“滾!”
血穴另一隻手猛的抓住刀刃,氣血化為實質,和刀刃擦出一道道火花。
見占不到便宜,兩人的身影快速錯開,然後在另一個位置撞在一起。
雖然表麵上看兩人旗鼓相當,但是兩人的撞擊,一次次都在朝著暮儘的位置靠近。
關鍵在於,氣血化為防禦,除了血絕刀,暮儘也破不了防。
而且血穴明顯還掌握了一小部分氣血化罡,每一次撞擊讓暮儘的內臟震的難受。
禦軍的小隊長看著場上的情況,深深的皺了皺眉頭:
“不對!地麵的震動不全來自這裡!”
說著,小隊長看向戰場的遠處,那裡的雪花再度飛起。
又看了看以武者之身,和那個武師巔峰的人硬拚的暮儘。
“第二波妖獸快到了......”
小隊長低聲呢喃著,下一秒轉頭看向自己的隊員。
“防線情況!”
“左側防線幾次被攻破,現在仍保持戰鬥力!”
“右側防線傷亡率提升速度雖然比左側小一點,但是消耗很大,估計一小時後將難以為繼!”
“北原所有的城市都在承受獸潮進攻,無法支援!”
小隊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收縮防線!捨棄兩側防線!啟動b方案!”
話音剛落,兩側的防線開始有序的收攏,等人剛離開,兩側的地麵直接炸開。
深深的土壕代替了兩道防線,撤走的士兵將一個古怪的裝置丟入土壕,兩道火牆瞬間成型。
而火牆的出現,出現了連鎖效應。
一個個早就佈置好的陣法被啟動,從高空看下,不同顏色的陣法猶如一顆顆星星。
“第二波獸潮即將到達!我們已無法撤退!死戰!”
暮城周圍冇有其他的城市,在獸潮的衝擊下,根本無法離開。
飛機和高鐵都被限製,而那個僅有的傳送機會,也有人數限製。
如今他們已然冇有退路。
“殺!”
這時,虎子帶著所有的老人已然站在了城牆之上。
因為遠程武器都是全自動的,所以所有人都在外麵衝,他們站在這裡顯得孤零零的。
虎子輕輕開口:
“天上的那些交給我!”
“那地下的我們來。”
一個個老人顫顫巍巍的打開破舊的布包。
布包裡麵的東西很簡單,隻是一把簡單的武器,和一個小小的注射器,裡麵是一種顏色很奇怪的液體。
“走好!”
pS:(俅俅啦,一天就五十幾個人看,一天六毛錢真的接受不了啊。
大家多看看嘛,多宣傳宣傳,點點催更,順手來個五星好評嘛,有評分,看的人也會多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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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大怨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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