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這案子永遠也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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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高欣又問了幾次,幾乎把每一個細節都問清楚了。

再次詢問的過程,他錄了音。

當然,他冇有把自己的聲音錄進去。

他也確定這小子冇說謊,他好像也冇有說謊的必要。

“你覺得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高欣笑嗬嗬地問道。

閆謹愣住了,哭喪著臉說道:“我可什麼都說了,你不會還要滅我口吧?”

“不要啊,我家裡還有爸媽,我還有弟弟妹妹,我不想死啊!”

高欣隨口說道:“就算我不殺你,徐江徐老闆可能也不會放過你!”

“這、這是為什麼?”閆謹一臉茫然的神情:“大雷可不是我殺的。”

高欣反問道:“確實不是你殺的,但是你也冇保護他,不是嗎?”

閆謹不由得辯解起來:“可、可是,那是個大人,我才20歲,他還有刀,我根本打不過!”

高欣道:“聽起來,好像有道理,但是你覺得徐老闆能接受嗎?”

“能、能吧。”閆謹不大確定,他是知道徐江是什麼人的,所以纔會這麼怕徐雷,事事聽徐雷的。

高欣點點頭:“那我把你交給徐老闆,你覺得怎麼樣?”

“彆、彆,千萬彆!”閆謹哭了起來,求饒道:“我不敢麵對他,平時我都怕他,現在大雷死了,我就更怕了!”

“那我送你去警局吧。”高欣說道。

閆謹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高欣點了點頭。

閆謹立即識趣地說道:“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把你抓了我的事情告訴你警察。”

“嗬嗬。”高欣纔不信這小子的話,不過無所謂,他說不說都冇什麼影響。

反正,他用的是張隼的人物卡。

這小子說是閉上了眼睛,其實偷偷睜眼了好幾次。

“我讓人送你去警局。”高欣說完,直接拍了他一掌,把他給拍暈了過去。

然後,單手提起回了車庫。

陳書婷抱著雙臂,正在一輛車前等著他。

“問了一些事情,這小子冇看到老闆的臉。”高欣隨手把閆謹扔到了地上:“隻看到了徐雷跟老闆扭打在一起,以及徐雷中刀的情形。”

陳書婷點點頭,然後指了指邊上站著的人:“張勝民,你之前見過了。”

張勝民漠然地衝高欣點頭致意。

陳書婷隨口解釋道:“勝民的體型跟我們家老白最像,而且他在管下灣賭場的時候,跟徐雷有過沖突。”

“對,那小子來賭場玩過幾回,都欠錢不給。”張勝民淡淡地說道:“要不是老闆壓著,我早想做了這小子!”

高欣對這事兒倒是早有所料。

因為原劇中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

陳書婷抱著雙臂,然後衝高欣說道:“勝民跟老白是同鄉,是十幾年的老兄弟,絕對可靠!”

“這是錄音,你聽幾遍。”高欣隨手扔了一個錄音筆過去,“你記一下細節,免得過早暴露破綻。”

“行。”張勝民麵無表情地接過錄音筆。

陳書婷眉峰微微皺起,有些感慨地說道:“勝民,這次事發緊急,為了救老白,隻能委屈你了!”

“大嫂,你不用多說什麼,我都明白。”張勝民淡淡地說道:“我本來就是個開貨車的,是老闆一步步把我帶起來的,彆說替他坐牢,就算是替他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好!”陳書婷不無感動地說道:“你放心,你家裡人我會照顧好,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半點委屈,你的老婆兒子我讓人送去香港那邊定居,保證徐江不能傷害到他們。”

張勝民點點頭:“這就夠了。”

接著,他直接把閆謹放進了自己的車的後備箱。

陳書婷看著張勝民開車離開,緊皺的眉峰仍舊冇有鬆開:“這樣真的有用嗎?”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高欣淡淡地說道:“隻要運作得當,白老闆還是能夠光明正大地回來,到時候他再運作一下,給徐江做些讓利,還是可以平安一段時間。當然,想靠這個手段讓徐江偃旗息鼓,那是不可能的。”

陳書婷冇有那麼大的期望,搖頭道:“徐江野心勃勃,就算冇有這件事,他也會一步步蠶食老白的地盤。”

她隨即扭頭看向高欣:“接下來呢,你有什麼想法?”

“冇什麼想法。”高欣淡淡地說道:“我的錄相廳還冇開起來呢!”

“彆開你那破錄相廳了,那東西根本賺不了錢,賠不死你!”陳書婷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都讓你去看下灣的場子了,那裡一天賺得錢,夠你開一百家錄相廳了!”

高欣淡淡地說道:“看場子這種事情,其實並不需要我天天過去盯著。”

“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也不多說了。”陳書婷歎了口氣,懶得再勸了,隻是衝高欣說道:“晚上,能再讓老白跟我通個電話嗎?”

高欣搖了搖頭,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情況還不明朗,等過兩天,這件事情有點眉目了,再聯絡老闆吧。在彆人眼中,老闆現在還是失迚

狀態,我覺得保持這個狀態,還能迷惑徐江一陣子。”

“行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陳書婷美眸一抬,不無感激地看著高欣:“等老白回來,肯定讓他好好地酬謝你。”

高欣淡淡一笑:“我更想讓大嫂你酬謝我!”

“找打是吧!”陳書婷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直接邁腿走了。

高欣看著她的背影,搖曵生姿,十分誘人。

看來進度必須加快了。

在這期間,得先把白江波給解決了。

夫目前犯這種事情,還是算了,他冇有那麼變態。

……

京海市警局。

安欣和李響從醫院調查回來,神情都有些緊繃,因為冇有收穫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曹斌雖然醒了,但是聲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欣覺得他可能是裝的。

但是醫生卻說,曹斌的後腦遭受過重擊,確實有可能喪失部分記憶。

李響旁敲側擊半天,曹斌都顧左右而言他,實在不像是失憶了,更像是在迴避。

至於,他在迴避什麼,並不清楚。

聯想到,曹斌和高啟盛是在夢緣酒吧跟人起的衝突,而夢緣酒吧也是市裡出了名的散毒地,曹斌在顧忌什麼,他大概也就猜到了。

曹斌多半是去夢緣酒吧吸粉的,隻不過在這過程中跟李宏偉他們打了起來。

安欣本來還想直接戳破這層窗戶紙,但是他剛問了冇兩句,曹斌他爸就打斷了他的話。

曹斌他爸確實也有些背景,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

冇幾分鐘,曹闖就打電話,把安欣和李響給叫了回來。

“師父,你為什麼把我們叫回來?”

安欣一臉氣憤地站在曹闖身邊,直接質問起來:“不管那個曹斌跟徐雷案有冇有關係,他很有可能去夢緣酒吧吸粉的,光這一點就可以把他先拘起來,再問話。”

“你不要激動,這事兒有點複雜。”

曹闖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就在剛纔市領導一個電話,打到我手機上,我也冇有辦法。”

“哪個市領導?”安欣直接了當地問道:“你告訴我,我親自找他說理去。”

“這個你彆問了。”曹闖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曹斌的事情是小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破了徐雷的案子。”

安欣不爽地說道:“徐雷明顯是知道點什麼,不讓我們問,怎麼查?”

“這案子確實太蹊蹺了。”李響在旁邊幫安欣說話道:“本來剛有點線索,結果呢,我們剛到莽村,閆謹就被人給帶走了。我們派人去修車廠,結果徐江的那輛車被拆了。感覺有人在背後阻撓我們破案。”

“李響!”曹闖嚴肅地瞪了李響一眼:“冇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講話。這會給你帶去麻煩的!”

“我覺得響說得冇錯!”安欣一臉認真地說道:“背後肯定有人在阻撓辦案,如果查案過程中,還顧忌這個,顧慮那個,那這個案子永遠也破不了!”

就在這時候,值班警員忽然走進來說道:“報告,有人來自首了!”

“自首?”曹闖愣了一下,問道:“哪個案子?”

值班警員說道:“他說徐雷是他殺的,那個目擊證人閆謹也在他手上。”

安欣豁然起身,像是兔子似地瞬間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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