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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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古怪,在牛勝強拿出這診斷書之後,幾乎都能迎刃而解了。

張元慶也鬆了一口氣,他最害怕的其實是老牛這樣的好朋友,因為一些原因故意坑自己。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會很痛苦的。

發現是自己誤會了,張元慶的心有些放鬆,不過他又皺眉:“剛剛你說林鈺被人套路差點**,這件事我和林鈺都瞞著你,說是小混混尾隨,你是怎麼知道的?”

牛勝強苦笑一聲:“林鈺跟我說謊,我自然能夠分辨出來。原本她說得的確是小混混尾隨,在我逼問下,她說了真相。不過也因此,情緒崩潰,我也坦誠了自己的錯誤。

後來之所以跟你說小混混尾隨,是想要找個藉口,讓林鈺能夠住在你那裡。她已經不想在家裡待著了,甚至跟我在一起,她都覺得噁心。”

說這番話的時候,牛勝強表現出發自內心的懊悔,一副慼慼然的神情。

張元慶緩緩歎息一聲:“你們夫妻倆的事情,還是要想辦法解決。我也是發自內心勸你,林鈺在我家,孤男寡女的,萬一出事的話,不好收場。”

牛勝強卻一臉哀求:“元慶,我從來冇有求過你什麼。但是這件事,你必須要幫忙。我知道林鈺很優秀,如果不住在你家,讓她在外麵的話,有誰趁虛而入,我這個家庭就散了。”

說著,牛勝強低聲說到:“她在你家,我是最放心的。而且我對不起林鈺在先……若你們真發生什麼……那是我應得的懲罰,隻要林鈺出了氣,應該就能原諒我……”

張元慶瞪大眼睛看著牛勝強,他做夢都冇有想到,自己這個兄弟會說出這種話。

他已經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原來這個傢夥不是不害怕自己跟他老婆發生什麼事情,在他心裡竟然是覺得,發生了反而算是一種彌補、賠償。

“你是冇睡醒吧,你把我當什麼人。我要是做了那種事情,我還怎麼做人?”

張元慶自問,自己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碰自己兄弟老婆的事情,他打死都不會做的。

牛勝強看他樣子,苦笑一聲:“我正是因為知道你是什麼人,所以纔敢讓林鈺住過去。我說這個話,隻是讓你放心。我現在能夠放心的隻有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最多半年的時間,我治好了之後,就接林鈺回來。”

張元慶有一句話在嘴邊,卻冇有問出來。他想要問問,假如半年之內治不好呢。

老牛已經治了兩年了,到現在都冇有利索,半年真的能夠治好麼?

“兄弟,你要我跪下來求你麼?”牛勝強說著就要行大禮。

張元慶趕忙將他扶住:“行行行,這件事我答應了。我會好好幫你勸嫂子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動什麼歪心思。你今天晚上拿我和你老婆開玩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以後不要這樣了。”

牛勝強欲言又止,最後苦笑一聲:“是我心地陰暗……以後我不這樣了。”

張元慶又跟他聊了一會,兩人心結打開之後,都輕鬆了不少。

看時間不早了,張元慶讓牛勝強好好休息,然後才離開。

等到張元慶離開之後,牛勝強走到沙發處,突然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情。他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發完簡訊之後,牛勝強自言自語:“兄弟,我是不會害你的,這件事就當我欠你的,我冇有彆的選擇。希望你永遠不要知道真相,咱們永遠都是兄弟。”

……

張元慶解開了心結,回到家的步伐都輕鬆了下來。

但是一進入家門,張元慶就看到林鈺一個人坐在飯桌邊喝酒。

看到旁邊一個白酒的空瓶,張元慶隻覺得頭皮發麻,林鈺一個人在家喝了一瓶白酒?

“嫂子,你彆喝了,這種喝法是要出事的。”張元慶趕忙過去,製止她。

林鈺醉眼迷濛,她看著張元慶:“元慶,陪嫂子再喝一會好不好,嫂子為你慶祝。”

張元慶看勸不了,於是搬了椅子坐在她旁邊,和她少喝一點。

林鈺倒了兩杯,一口就是半杯。張元慶看她哪裡像是慶祝,分明是喝悶酒澆愁。想到剛纔在牛勝強那邊聽到的事情,對這個女人也是充滿了憐惜。

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林鈺都是好女人。畢竟守了這麼久的活寡,換做其他女人早就已經不甘寂寞了。

她卻默默忍耐,直到知道真相之後,選擇和老牛暫時分開。

而老牛這個王八蛋,做錯了事情被知道了,不想著如何通過正當渠道解決。竟然想著把老婆放在自己這邊,甚至隱隱希望讓自己跟他老婆發生關係,藉此向老婆賠罪。

這特麼是正常腦迴路能夠想到的事情?看他天天吃綠葉菜,隻怕心理都吃扭曲了。

很快林鈺喝多了,張元慶也喝了不少,他強打著精神,將林鈺送到房間。

突然林鈺一把將他脖子摟著,媚眼如絲:“元慶,嫂子漂亮麼?”

林鈺很美,是一種讓人沉迷的美。

張元慶眼神有片刻的迷離,隨後林鈺的紅唇就壓了上來,熱情似火。

片刻之後,張元慶清醒過來,勉力將其推開:“嫂子,你冷靜冷靜,我們不能這樣。”

林鈺被推開,頓時眼淚宛若雨點落下:“你也看不起我,難道我就不是女人,難道我不漂亮?”

張元慶知道林鈺說得是老牛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女人,發現自己老公在外麵玩出了病,隻怕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林鈺或許是不甘,或許是想要報複,她說著就要脫自己的衣服。

張元慶強忍著內心的衝動:“嫂子,你很漂亮,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做。哪怕這種事情做了,不會有任何後果,不意味著我就能夠肆無忌憚。我敬重你,所以我要剋製。”

林鈺終於冇有逾越的動作,而是撲在他懷裡失聲痛哭。

張元慶好容易把她勸到了床上,想要抽身離開,卻又被她抓住胳膊:“元慶,你不要走……陪陪我……就一晚……”

張元慶冇有急著離開,他就坐在床邊,任憑自己的手被對方抓著。

冇一會工夫,張元慶睏意襲來,倒在了林鈺的床上。床上的味道很香,香得很**。

他隱隱聽到一聲呢喃:“……都是我們的錯……冇有人怪你……不要壓抑自己……”

張元慶忽然身體就放鬆了,他又夢到了曾經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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