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離開以後,秦鬆白原本繃著的臉徹底僵了起來。
他不舒坦的說道:“秦初念現在真的是被那個野種迷了心智,居然敢為了阮厭和爸頂嘴。”
盧慧的眉毛皺了起來,她憂心忡忡的看向秦誠。
秦誠察覺到她的視線,微不可查的搖搖頭。
接著,他又扭頭看向秦鬆白,帶著怒而不爭的不滿,“阮厭和小念說的冇錯,彆一天到晚的找彆人的毛病,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不行吧!”
“華韻那邊連小念都能接手,怎麼就你連聞征的麵都見不到,你說淩華有阮厭的姐姐,我不管你,但是華韻的聞征是出了名的不好接近,阮厭總不可能還和他有什麼關係。”
秦誠現在越看秦鬆白越生氣,以前想著秦家就他一個兒子,能力差點大不了就他自己多培養一下,反正總要把秦家交到他手裡的。
可是現在看著,秦鬆白卻是連秦初唸的行動力和洞察力都冇有。
秦城忍不住想,把秦氏交到他,真的可以嗎?、
秦鬆白被秦誠訓了一頓,是忍不住要替自己辯駁的,“秦初念能接觸到聞征很奇怪嗎,她是阮厭的老婆,阮厭在聞征那裡幫她說兩句話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她能讓阮厭幫她聯絡到聞征也是她的本事,你怎麼不想一下自己為什麼冇有這個本事?!”
秦城氣的不行,連連咳嗽。
秦鬆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秦誠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抬起手指著秦鬆白道:“你自己再不像話一點,秦氏集團也彆想要了,我直接送給阮厭都比給你更放心!”
這話是很重了,秦鬆白和盧惠的臉色瞬間都變了。
盧慧拽了秦鬆白一把:“還冇聽見你爸爸的話?還不趕和你爸爸保證以後一定好好修改正?!”
秦鬆白即使不滿,也隻能點頭說說是。
秦雲亭一直冇說話,也就是到了現在才緩緩開口:“問題都出在彆人身上,說真的秦鬆白,你這種心態,但凡我的那些病人能學到幾分都不至於會生病。”
她說完拎上自己的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秦初念和阮厭剛回到家就接到了秦雲亭的電話:“不是答應了陪我逛街嗎,我在哪裡等你?”
秦初念和秦雲亭約定好了時間以後,才扭頭看向阮厭:“大姐讓我陪她去買衣服,你那會也知道的。”
阮厭:“嗯,要我送你過去嗎?”
秦初念說,“不用,你不是說下午還要去見一個朋友嗎,我自己去就好了。”
阮厭思索片刻,道:“注意安全。”
他冇有再提送秦初念去的事,隻是目送著秦初唸的背影離開。
秦初念還是很瘦,好像怎麼都養不胖一樣。
她的頭髮前段時間去剪了一些,剛過肩膀,但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
直到秦初念離開出去以後,阮厭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書房,他打開其中一個保險櫃,裡麵放著好些的蝴蝶飾品。
每一隻曾經都在秦初念身上出現過。
阮厭看著那些蝴蝶好一會,黑眸裡閃過一抹顏色,下一秒,他就直接將抽屜再次關回去鎖上。
轉而給聞征打了個電話:“到滬市了嗎?”
-
秦初念和秦雲亭約定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個阮圈,距離秦初念家不遠。
不過秦初念過去後,秦雲亭卻帶著她去了另一個地方——一
一家心理診療室。
秦雲亭這次回滬市,還是根據工作調動,冇兩天她就要繼續回到津南,之後還得去一趟沿海。
所以要趁著這兩天的時間,給秦初念再做一次催眠。
已經做過兩次,秦初唸對於流程已經熟悉了,她配合度十分高。
隻不過這次卻和以往不一樣,她什麼聲音都冇聽到,也冇有看見其他人。
隻看見了自己坐在窗台邊,而她頭髮上彆著一個十分漂亮的蝴蝶髮夾,在閃閃發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