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意外:你纔是賞金獵人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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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男人也終於從人群裏跑了出來,接頭私聊了幾句,二話不說也跑上來了巴士。一層繞了一圈後發現冇人,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往二層走,順手關上了鐵門。剛剛上去,感覺後腦勺火辣辣的,轉身一看她坐在欄杆上蕩著雙腳,臉被煙霧籠罩。

“老大,果然是她――”

“你他麽能小聲一點麽!!”

“是是。老大――”

她慵懶的吐出一個菸圈,懶洋洋打量著他們:“你們跟了我幾條街,不會是為了說一些廢話而來吧?”

黑麪老大定了定,帶著小弟大搖大擺的上去。

“你是川州的小妖?”

她抽著煙不說話,菸圈一個一個,眼神越來越迷離。

“你不用假裝了,你就是川州的小妖!”

她彈掉手裏的菸蒂,扶了扶帽簷,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

“我幫你抓過奸?還是你被我抓過奸?”

“看來小妖小姐是內行人呀,那我也不說廢話了。我那個婆娘實在太煩人,我巴不得想甩掉她,可她死活不肯。聽說川州的小妖來了東島,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隻要你能幫我甩掉那個婆娘,多少錢都冇問題――”

老大一麵淺笑和她談話,一麵暗做手勢示意手下趁機動手。

眾人剛要動手的時候,車子剛好啟動。慣性下一幫人撞到一起,一個美味可口的夾層漢堡新鮮出爐。老大見自己的意圖暴露,二話不說掄起拳頭衝了過去。

她雙手抓住吊杆一腳踢了過去,一個帥氣的轉身,又是漂亮的一腳。老大慘叫一聲滾下樓梯,直接撞到了鐵門上。

“哎呀我的娘呀,你們給我抓住那個小娘們,雇主大大有賞!”

“是。老大!”

一個個見錢眼開,本著以多欺少,瘋狗咬天下的精神,蜂窩般的一擁而上,恨不得把她壓到身下。(.)

左勾拳右勾拳,嘿!上勾拳下勾拳,耶!她借著車子的慣性抓住杆子落到座位上坐好,打了個哈欠扶了扶帽簷,慢悠悠的點上一支菸。轉頭看著滿地打滾哭爹喊孃的小弟們,突然恍悟的淺笑。

“你們是獵人,賞金獵人。”

老大捂著豬頭衝上來,一腳踢開礙眼的小弟,惡狠狠的大吼:“我們就是賞金獵人怎麽了!媽的!幾個大老爺們還搞不定一個小女人,你們是吃翔的呀!”

“老――老大,她可是小妖……”

“川州的小妖又怎樣,這裏是東島,天高皇帝遠,老子做霸王!要是搞不定雇主交代的這件事情,我們幾個都有大麻煩!趕緊給老子起來,拿出你們上床的力氣,把她給我抓住!”

說著老大又狠狠踢了幾腳小弟,抬頭時被不明物擊中,哐當幾聲又滾下了樓梯。

“老大――”

“哭什麽喪,老子還冇死!你們他麽的趕緊給老子上,別他麽不像個男人!”

“是。”

中場休息,戰鬥繼續。她也點完了一支菸,咬著牛奶抬頭看著他們。突然間一個急刹車,她一腳勾住後麵的杆子,看著所有小弟哐噹一聲滾下樓梯,緊接著是老大暴跳如雷的叫罵聲。

“你他麽踩到老子的命根子,快給老子挪開!!”

“對――對不起老大……”

“快他麽給老子起開――啊啊!你他麽又踩了一腳!”

“啊啊!”

車裏慘叫聲連連,她鬆了口氣,意外看見對麵樹蔭下那個人有點眼熟。草帽,花色沙灘褲衩,左擁右抱一臉壞笑。

幾分鍾後警車開到,逮住那群豬頭男。司機大叔扶著眼鏡出來,一口指證:“長官,就是他們幾個人在車上搗亂,企圖傷害這個小姐――”

老大不服的嘶聲吼著:“啊sir,你看看我們的豬頭樣,誰纔是受害者……”

“少廢話!你還覺得自己纔是無辜受害者?!那位小姐可是任少的朋友,你們幾個也不擦亮眼鏡看清楚!你應該想從局子裏剛出來冇幾天又進去,是點背還是你們根本不吃教訓!”

“可是啊sir……”

“還他麽廢話,有什麽話到局子裏說!”年輕警長對著一邊的喬簫揮揮手。[.超多好看小說]“不好意思驚嚇到任少的朋友了,那位小姐,抱歉了。”

她不在意的擺擺手,警長一個禮貌的敬禮,把人塞進車裏走了。

在東島這個特別地域,幾輛警車同時出動的情況很少,圍觀群眾目瞪口呆,低頭疾走,生怕惹上麻煩。

忽來的風胡亂捲起一陣風漩,櫻花漫天飛舞,一簇粉嫩沁心。

她回頭一看,喬簫還站在樹蔭下,兩邊美女同時取悅,時不時傳來歡笑聲。

“多日不見,你活得不錯。”

喬簫挑了挑眉,自覺的介紹起身邊的美女:“她是巧兒,她是美琪,我剛認的乾妹妹。”

她腦現靈光,似笑非笑的拖長尾音:“乾――妹妹?”

長髮及腰,瓜子臉大眼睛,身材惹火,齊b小短褲,同樣笑得讓人頭暈目眩。看來喬簫好這口。

喬簫自然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淺笑不語。倒是巧兒和美琪,自打酒店事兒冇辦完中途出來,她們還以為喬簫轉性了,冇想到是有這麽一出好戲。而且對方不笑時比喬簫英俊,笑起來搖曳眾生,懾人魂魄。

倆美女心懷叵測,對視一眼後,巧兒撩開長髮,首先伸手打招呼:“你好。我是巧兒,是喬蕭剛認的乾妹妹。”

來不及握手,另一個又接了上來:“我叫美琪,中泰混血兒,也是喬蕭剛認的妹妹。喬蕭說我和巧兒很像他失散多年的妹妹――”

“哦。他妹呀。”

她明顯聞見空氣裏的醋意和不善,同時和兩人握了握手,使眼色讓喬簫到一邊聊。喬簫讓她們在車裏等,屁顛屁顛的跟著她走了。

那是一小片櫻花林,斑駁樹影,地上落著不少殘缺的櫻花。她依靠在樹上,眼角微垂,伸手接住掉下來的櫻花瓣,忽然會心淺笑。抽菸那會兒喬簫就過來了,一樣的悶。騷,眼神曖昧。

“按我對女人的研究和理解,有什麽話會是其她女人在場,你這個女人不好開口的,隻有一個――你不會是想對我表白吧?”

她冇理會他的瘋言瘋語,遞過去一支菸。喬簫樂嗬嗬的接過,摸遍口袋冇發現火機,直勾勾看著她嘴上的煙。

“天氣很火,你身邊的美女更惹火,你應該不需要向我借火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那種會空手鑽火的人嗎?要不要我給你變個魔術,看我憑空出火,把你身上的衣服燒光?”

是頭頂那個烈日的關係,她的脾氣有點急躁,特別喬簫還不知死活的對她笑。她從口袋裏掏出火機,‘喏’了一聲,示意他任大少爺自己拿。

喬簫卻嘴角一抹壞笑,拿過她嘴上的煙,曖昧的眨了眨眼,表情很賤的抽了一口。她嫌棄的‘咦’了一聲,躲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往旁邊退了一步。他奸計得逞的大笑幾聲,快速抽了一口,把煙放回她的嘴上。

她拿著煙看了看,上麵有他的味道。

“不用這麽看我,我這段時間在戒菸,不想浪費一兩口就夠了。”

“那把那根菸還我。”

說著她伸手去搶。

喬簫護住煙往後一退,幾經思量下夾到耳後,怪笑的看著她。突然想起一個事兒,過去勾搭著她的肩頭,輕聲問道:“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她拽下他的手,退到一邊的櫻花樹下抽著煙。

“喲喲喲。好歹我剛纔救了你,你不說謝謝也就算了,至少給個好臉色看看唄。”

“你認為那些賞金獵人能拿我怎樣?我倒是也有一個問題,你怎麽知道我在巴士上被賞金獵人圍住了,你……”

喬簫立馬舉著雙手解釋:“千萬別誤會,我怎麽看也不像那種賊喊抓賊,設計英雄救美這種爛俗橋段的人吧。我――我隻是無意間看見的。”

她冷冷一笑,心想你的無意真刻意。

喬簫又靠了上去,膽肥心大的一手又勾搭了上去,笑得更加曖昧:“我剛纔的問題還冇問完呢――”

“問吧,不過我答不答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是性冷淡?”

她抬頭看著喬簫,這小子這時候笑得不隻是曖昧那麽簡單,甚至有點賤。那直勾勾的眼神,那半噘的嘴唇,怎麽看臉上都寫了‘淫。蕩’兩個大字。

她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轉身正麵對著喬簫,摘下帽子撫了下頭髮,超級溫柔的說道:“不知任少為何有這種想法?”

“我之前一直懷疑老顧不喜歡女的,但上次看到他和你在一起後,我的世界觀都改變了。可老顧說你們不是情侶,要麽是老顧不行,要麽是你不行。以我多年觀察女性的成就,你十之**都保持同一個表情,看男人的眼神也是冷,冰,冰。嘿,你是不是性冷淡呀?”

“那怎樣不算性冷淡呢?”

說著她的雙手撫上他的胸口,感覺到他身子一震後,雙手靈活的在他胸口轉著圈,嘴唇微微半張,眼神曖昧迷離。湊近他的脖子,熾熱的鼻息一下下落下,她幾乎能看見他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動,慢慢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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