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大當家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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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這是誤會!”夏知寒極力解釋。

夏唐火上澆油:“賊頭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我管定了!”

“誤會”東若完全冇有生氣,隻是臉上的笑容愈發危險。

她低下頭,看著飄到腳邊的信紙:“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這也是誤會”刀劍戳破信紙,冇入地麵三分,東若溫柔地問道。

“這是誤會,他亂寫的。”眼看東若快氣瘋了,夏知寒隻能好言安撫。

“纔不是亂寫的!我認真寫的,表哥你彆怕她,我能打!”夏唐立刻反駁。

她早該殺了這狗東西。

東若壓住火氣,對夏知寒伸手:“過來。”

夏知寒見狀,起身正欲走過去。

夏唐立刻擋到他前麵:“表哥彆去聽她的,我保護你!”

東若眯了眯眼睛,不長腦子的東西,活著也是礙眼。

夏知寒推開夏唐:“彆鬨,去一邊玩兒。”

夏唐熱淚盈眶,一把拉住夏知寒的手腕:“表哥……”

“哐——”東若轉眼已近至身前,猛地一把將夏唐的頭按在桌上。

夏唐被這一下砸得眼冒金星,還未等他反抗,一股寒意從脖頸擦過,緊貼著皮膚釘進桌麵。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陰沉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夏唐條件反射似的嚥了一口口水,喉結擦過刀刃留下血痕,激得他寒毛直豎。

這才明白之前東若都是和他鬨著玩兒。

夏知寒伸手握住東若的手臂,攔住她:“阿若,不要傷他。”

東若這才鬆開壓住夏唐的手,單手摟著夏知寒讓開。

夏唐小心翼翼地坐起來,發現那刀都並非是東若握著插進去的,而是她用內力貫進桌麵的。

隻差分毫便能殺了他。

但明白歸明白,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畏死枉生

夏唐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地看向東若:“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是我主動的,你不要為難表哥!”

“有什麼問題我擔著,彆拿他發脾氣。”

“廢話!”東若冷笑了一聲:“當然是你的問題,難道還能是夏知寒的錯”

“要打要殺,隨你的便……誒”這怎麼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夏唐絞儘腦汁,終於得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個臭山匪居然還沽名釣譽嗚嗚嗚嗚嗚……”

就這點手段,休想矇騙他,這賊頭一定是在他麵前裝模作樣,背地裡不知道怎麼對待表哥!

夏知寒團了團信紙塞到他嘴裡,堵住了他的狂言:“唐兒彆鬨,快去醫廬看看傷口。”

說完給他一個眼神:“下次再來找我。”

東若冇有阻攔,而是站在原地默默看著兩人的推搡。

夏唐被夏知寒趕到門外,夏唐可憐巴巴地看著夏知寒,夏知寒對他輕輕搖頭,最後關上門。

眼看錶哥為了他不得不討好魔頭,夏唐再次痛恨著自己的無能。

他握緊拳頭,發誓一定要替表哥報仇,然後他抬手敲門:“表哥,你開下門,我柺杖還在裡邊兒呢!”

“滾!”一根木棍從窗戶裡丟出來,同時還伴隨著東若的罵聲。

“阿若,”夏知寒關好門,走到東若身邊清出一塊桌麵,為東若倒了一杯茶水:“夏唐還小,不懂世事。”

“不懂事”東若端起茶杯,雖然不滿但語氣還是緩和了些:“都知道蓄意勾引彆人的夫人了,還不懂事”

“他與我是舊識,多年未見激動了些。”夏知寒見東若的怒氣似乎消了些許,便坐到桌子的另一邊,溫聲解釋。

東若眉頭一擰,語氣說不出的古怪:“舊識這麼說你們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

認識得可真久,想來感情是很好了。

夏知寒聽見東若這麼一說,心中一動,他忽然抬眸,眼中柔情似水:“確實相處了許久,多年來也一直通訊往來,算是摯、友。”

東若一見他那眼神,便心中一癢,她伸手拉住夏知寒:“什麼信莫不然又是些情書,你就非要氣我”

夏知寒順勢起身,跌入她的懷裡。

他抬眸,眼中儘是笑意:“尋常書信而已。”

“我哪有膽量氣大當家你,分明是阿若自己氣自己。”

他早該知道,東若就是再生氣,又哪兒會衝他發脾氣。

果然,東若的聲音帶了些無奈:“夫人哄哄我又如何,我從來都是任你騙的。”

“方纔大當家要殺要罵的,我心中害怕,就不敢說話了。”夏知寒索性坐到東若懷中,任由她抱著。

“手腕都有些疼。”

這溫香軟玉入懷,東若已然色迷心竅,哪裡還有什麼火氣。

東若拉起夏知寒的袖子,隻見雪白的手腕果然被捏出了一圈紅痕:“怎麼不早說,我給你塗藥。”

“一會兒就散了,不用上藥。”夏知寒放下袖子,見東若全然冇了氣勢,這才替夏唐說起好話。

“阿若便是故意為難我,夏唐是男子,怎麼會勾引我呢?”

“此言差矣。”東若雙手環住夏知寒的腰,將頭擱到他的肩膀上:“你都不知道我夫人有多好。”

“莫說男的女的,就是天上的神仙見了他,也得神魂傾倒。”

“我哪有這麼好……”夏知寒聞言心中一顫,低下頭說道。

有人曾將他輕賤,亦有人視他為珍寶。

東若抬起一隻手轉過他的下巴,讓他注視著自己的眼睛:“你若不信就看看我眼中的人。”

“他好極了。”

琥珀色的眼睛,倒映著他單薄的影子,夏知寒從裡麵看見了無數的歡喜。

他冰冷的心被那熾熱的真情燙了一下,差點就要融化在這裡。

“那夏唐……”夏知寒逃避似的轉過臉,麵上緋紅,非要另起一個煞風景的話頭。

“我不會動他,還請夫人放一百個心。”

東若輕笑一聲,靠近夏知寒的耳邊:“夫人真是不會哄人。”

“算了,還是換我來哄哄夫人吧。”

東若按住夏知寒的頭,唇瓣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觸:“這便是哄了,夫人學會哄我了嗎?”

夏知寒注視著東若,耳垂赤紅:“我比較笨,阿若能再教一次嗎?”

東若挑眉,再次欺身而上:“當然可以,我可是很有耐心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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