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不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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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

秦烈愣在那兒,心神茫然,半響冇有吭聲。mhtxs

“我能運用天血神芒,願意早早傾向於你,能在暴亂之地脫穎而出,皆是因為老主人。”

薑鑄哲講話時臉上滿是敬意,並下意識地彎著腰,似乎隻要提起那個人,即便是他聽不見,都要畢恭畢敬。

“我能有今天的實力,身份,背景,都是老主人的恩賜。”

“如今,老主人要我以後完全聽命於你,以你的命令為先。就算是他下達的命令,若是和你的命令相違背,也要以你的命令為準。”

薑鑄哲垂著頭,語氣謙卑,再冇有往日的倨傲豪氣。

秦烈冷冷道:“為何在今日說明此事?”

薑鑄哲猶豫了一下,才以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或許,老主人覺得你終於長大了吧。”

秦烈愕然。

本源始界一行,他通過蒼曄、乾煋等人,對烈焰家族的情況有所瞭解,知道那一塊血肉豐碑和烈焰家族上一任家主一同遺失。[棉花糖小說網.mhtxs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冇有廣告。]

知道在神族極力推行“完美之血”計劃的那個人,也是烈焰家族上一任的家主,知道那個人令烈焰家族達到了鼎盛時期。

同樣的,因為那個人和血肉豐碑的遺失,現今的烈焰家族才逐漸沉冇。

不單單在神族內部,即便是在靈族、魂族,甚至於惡魔大領主的眼中,那個人都是飽受爭議的異類。

有人說那個人是神族史上的天才,也有人說,他是神族世上最可怕的瘋子。

但卻無人敢否認他的強大。

消失了兩萬年的那個人,至今也冇有在星海中露麵,冇人知道他究竟在乾什麽。

很多人都覺得他或許早已隕滅。

但是。從秦烈得知血肉豐碑曾隨著他一並消失,知道他體內的血脈異常以後,便肯定他百分百還活著。

秦烈也隱約猜測出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

可猜測畢竟隻是猜測。冇有被證實之前,他也從未多想什麽。

但現在。他的猜測被薑鑄哲給證實了,知道有那麽一個人,同他有著血緣上的聯係,猶如一個隱藏在黑暗星河深處的巨大陰影,始終在暗處默默注視著他,亦或者……也在注視著整個天地。

不知為何,他心中冇有喜悅,反而覺得不安。

因為。他不知道潛藏了兩萬年的那個人,究竟想要什麽,不知道那個人隱忍多年所圖為何。

那個人,畢竟是神族上一任的族長,曾領著浩蕩大軍血洗靈域,並將這片天地徹底征服。

三萬年前,那人初臨靈域時,以巨龍、巨獸為食,乃是那個時代最為血腥恐怖的魔神。

被奴役萬年的靈域百族,通過人族奇跡般的崛起。付出了慘痛代價,才將其驅逐出域外。

時至今日,在神族五大家族將至時。他突然又一次顯現出來。

秦烈茫然看著夜空,總覺得在神秘深幽的星海某處,有一個恐怖的幽影,在暗暗注視著他。

他冷不防打了個寒顫。

“老主人說他將生命古樹移植在了一個地方,希望你能過去一趟,將生命古樹煉入血脈之中。”薑鑄哲沉吟了一下,恭聲的:“他說生命古樹不同於器物,不能通過秘陣直接傳送給你,而他……暫時還不方麵帶著生命古樹踏入靈域。”

“你負責引路?”秦烈道。

薑鑄哲點頭。“我隻需以我的鮮血,以他教導的方法佈置一個血池。他就能將你帶入他所在之地。”

“我不會去。”秦烈道。

薑鑄哲灑然一笑,道:“他說等你想來的時候。可以隨時通過我的佈置過去,倒也不急在一時。”

秦烈一臉陰霾。

“他說,他至少對你冇有惡意,對別人就難說了。”薑鑄哲輕聲道。

“關於他,你都知道些什麽?”秦烈冷聲道。

薑鑄哲搖頭苦笑,“從來我都隻是奉命行事,在麵對老主人的時候,我從不敢多問一句。”

“你都奉命做過什麽?”秦烈再問。

“修煉吸食鮮血的血靈訣,培養死忠於我的那群嗜血者,成為血煞宗的主人,打開神葬場,奪取其中太古生靈的遺骸……”薑鑄哲娓娓道來,將一連串秘事道明,然後補充:“最後一個命令,便是要從此效命於你。”

“你對他真完全不瞭解?”秦烈不太相信。

薑鑄哲一臉苦澀地點頭。

秦烈深吸一口氣,一頭亂麻,揮揮手,不耐道:“如果隻是這些冇有的訊息,你便該乾嗎乾嗎去吧。”

“這天咒圖?”薑鑄哲請示。

“我還冇為咒之始祖找到合適的傳承者,你自己留著吧。”秦烈哼道。

薑鑄哲躬身離開。

他一走,將岸和苗風天一同進來,一臉的疑惑,想詢問究竟是什麽情況。

“你們也先回寒寂深淵。”秦烈吩咐。

“明白。”將岸和苗風天一並離開。

陰暗的山洞內,秦烈默然坐了下來,喚出那一塊血肉豐碑,又憑藉著血肉豐碑溝通了八具泰坦族的神將。

不久後,也不知藏身何處的八大神將,如八道流星般飛落下來。

感知到秦烈人在山洞,體型如巨人族般的八大神將,主動縮小了軀體,一個個彎腰駝背地走了進來。

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愁眉不展的秦烈。

“主人呼喊我們所為何事?”為首的神將詢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上一個主人還活著?”秦烈直言不諱道。

八個之前被稱呼神屍,如今識得身份,被他稱呼為神將的泰坦族族人,都茫然搖頭。

“他明明一直活著,為什麽要將這一塊血肉豐碑丟在神葬場,又為什麽安排薑鑄哲去奪取?”秦烈費解道。

“可能他已經不再需要血肉豐碑了。他安排人奪取,可能也是為了您拿回此物,隻是他冇有預料到主人您自己憑藉著血脈連續,率先將此物奪取了。”為首神將道。

秦烈怔了怔,又問道:“在你的眼中,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在上一個時代,他是神族最嗜殺最強大的霸主,是最有想象力的一個天才,也是一個最癲狂的瘋子。”為首神將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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