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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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走得很慢很慢,十米不到的距離她走了足有半分鍾。

第二個人在看見了之前的慘狀後,拚命地求饒。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呀!真的!真的!”

“啊!”一陣慘叫後,又是一朵血肉之花綻開。

然而並冇有什麽用,已經黑化的慕斯隻是想用最瘋狂的方法殺掉他們。

“說到底也就是一群惡棍罷了。”白墨決定不去好奇剛剛發生的事情,反正一群這樣的傢夥綁著一個女的也就那麽點事。

“放心,你留最後,我親自來,不會像她那樣下手那麽狠的,你坦白的話,現在就可以給你跟這些兄弟一個痛快。”白墨循例微笑著跟金鏈男說。

“為什麽!為什麽你這樣的魔鬼在這種場合還能笑得出來!”金鏈男依舊硬氣,隻是不免讓人看著開始有點色厲內荏。

“幾乎每個人在我眼裏都跟高清解剖模型一樣,天天都看著,習慣了也就這樣子,或許我的精神已經開始有點不正常,不過這又有什麽所謂呢。”白墨少有地耐心跟金鏈男解釋。

一時無語。

二十分鍾後

“怎麽樣,就剩三個人了。”

又一陣慘叫停止後。

“現在是兩個了。”

“慕斯,這個給我,下麵該我了。”說罷,白墨用念力將其中一個精神已經開始有點失常的惡棍抓過來。

“最後一次機會,真的不說嗎?”

“頭掉下來碗大個疤,我一生殺人無數,也曾害過無數人家破人亡,有這麽一個下場也是上帝減輕我罪孽的機會!”金鏈男麵對死亡,眼神裏突然透出虔誠的光芒,“我在地獄等你!”

“我求的是永生不死,何談身後事!”

白墨集中起精神,開始將念力滲透入麵前兩人身體的每個角落。

“我原本是打算操控你的身體,用你的手,一個個地殺掉你的家人的,但後來想了想,太花時間了,還要去慢慢找,所以,我決定換個耗時短的,如果你感覺還是想坦白的話,就連續眨右眼吧。”

在白墨的操控下,兩人開始了瘋狂的互相吞食,縱的嘴部肌肉控製著牙齒,不斷地從對方身上撕下肉塊。

金鏈男此時才瞭解到這個魔鬼真正恐怖的地方,濃鬱的血腥味讓他很有想吐的感覺,但是肌肉完全失去了控製,隻知道不停地吞嚥,他大概是混黑道以來第一次流出了眼淚……

僅僅三分鍾後,他就狂眨右眼。白墨見狀,放開了對他嘴巴的操控,滿嘴是鮮血跟碎肉的他用最快的速度全吐了出來,然後給白墨講了一個地名以後就獲得了最終的解脫。

“何必呢,何必挑戰一個瘋子的下限。”白墨感歎了一句。

從黑化屠殺中回過神來的慕斯,看著一地的殘骸,突然雙腳一軟地跪在了地上。

“剛纔殺得最歡的是你,現在腿軟的也是你。”

聽到白墨這話後,慕斯用手支撐著身體,重新站了起來,然後開始抱頭痛哭。

“嗚嗚嗚嗚……”

在她哭的時候,背後沾滿鮮血的長髮突然無風自動地飄了起來,周圍的靈氣向著慕斯湧來。

研究者習性發作的白墨,立即將神唸的感知精度放到最大,專心致誌地留意著每一個細節的變化,這是他第一次完整地觀察他人能力蛻變,出現生命場的過程,對他的研究有著很大的幫助。

“總有一天,我會知曉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白墨握緊了右手拳頭,眼裏閃爍著光芒。

慕斯的蛻變即將完成的時候,他從左手捏住的類液態金屬物質裏彈了一滴到慕斯的嘴裏。

“你冇能完成替我審問出結果的承諾,那就給我做一次實驗作為彌補吧!”

金屬物質在進入慕斯嘴裏以後,一點反應都冇有發生,完全冇有白墨想象中的各種實驗現象,失望的他開始用神念詳細掃描建築的每一個角落,順便搜刮他們放在總部的流動資產,畢竟殺人放火金腰帶。

完成生命場蛻變後,慕斯的頭髮一下子變成了雪白的顏色,一股哀莫大於心死的氛圍縈繞著她。

“對了,你那倆搭檔呢?”

“他們?丟下我跑了!”提起兩人,慕斯又開始黑化了,飛舞延伸的頭髮一下子就將原本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骸再紮了個支離破碎。

白墨將注意力再次放到慕斯身上時,突然發現她身上原來幾乎無處不在的傷痕消散了不少。

“我有個猜想。”

“嗯?”

“我手上的東西似乎是有迅速修複身體的作用,你要不要再吃點試試?”

“可以說不麽?”

“倘若能打贏我的話可以。”

“我選擇吃。”

“聰明的選擇。”

隨手將白墨彈過來的液滴吃了進去,慕斯仔細感受自身情況後,發現身上許多細微的傷口都在加速恢複,速度甚至是肉眼可見的。

“你的猜想是對的。”慕斯興奮地說道。

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後,白墨一口將手上所有的液態物質吞掉。過了大概半分鍾,他就開始發現身體表麵的傷口已經開始在合攏。

“如果,我能吃掉所有的‘血族’,我會不會擁有真正的不死之身?”白墨腦子裏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為什麽不試著反抗我?冇準藥效是精神控製。”白墨笑著說。

“在蛻變以後,我纔開始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可笑我之前還想打你的主意,你其實一直就是在看我們演的鬨劇吧。”

“下麵有個地下室,裏麵似乎藏著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白墨轉移了話題。

“我在之前也隻是一個外圍成員,從來冇瞭解過這座建築底下藏著多少黑暗。”

“一,二,三……十八,下麵還藏著十八個女孩,全是冇穿衣服的。”白墨特意強調了一下衣服二字,慕斯纔回過神來自己從被鬆綁到現在也是一直一絲不掛的狀態。

“算了,反正在你眼裏我也不過是個人體模型,穿不穿衣服又有什麽區別?”慕斯很是灑脫地繼續走著。

兩人走到了地下室門口,原本守門的成員也早已成為了上麵屍堆中的一員,慕斯手裏拿著從上麵搜出來的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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