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修羅場之女尊(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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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隻能乖乖地張嘴,好傢夥她現在真的成了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瓷娃娃了。

【是的啊!你現在又不能亂動,不就隻能這樣工作了。】

希望這隻禽獸不要對女神亂來,否則之後肯定狹長比蕭之瑜還慘烈。

此刻的蕭之瑜確實狀態極差,每天都在醉酒之中度過,醉生夢死,夢裡都在喊著寧兒,他的腦海裡浮現極度分裂的畫麵。

一邊是女子溫柔地為他洗手作羹湯,撫琴奏曲,懷裡綿柔,巧笑如嫣的模樣,一幕是婓清冷酷的容顏。

那日寧兒下葬之時,婓清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說。

‘你知道嗎?你現在如此傷心難過全是拜沈長寧所賜,可是你卻愛她愛到瘋狂。’

“長寧?寧兒?”

“是啊,昨日之事是長寧殿下一手設計的,目的自然是死在你的懷裡,讓你這輩子都惦記著她,可惜她根本冇愛過你,你自始至終都是她要報複的對象。”

蕭之瑜愣住了,下意識反駁,“不可能!”怎麼可能如此呢?

‘你該知道臣喜歡殿下的。’

蕭之瑜目光憤怒,“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臣想說的就是,長寧她不愛你,從頭至尾一刻都不曾,都是為了今日的報複,今日三殿下可感受到了痛徹心扉的痛了,這便是她的目的?”

“本殿絕對不可能相信的,用自己的命去報複我,長寧根本不需要這麼做,她要恨我厭惡我,憑著她的身份可以有上千種法子讓我生不如死。”

“是嗎?可是你現在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她為了救你死在了你的懷裡,而你卻纔察覺到自己對長寧的喜歡,這難道不是一種更高級的折磨嗎?你這輩子都彆想走出長寧殿下的陰影了,她是為救你而死,是你的心上人卻用這樣的方式報複你。”

“不可能,本殿與寧兒無冤無仇,寧兒向父皇求了婚旨不可能是報複我!女子的婚姻乃是她一輩子的事情,她怎會如此兒戲?”

“嗬嗬~若是痛恨至極呢?”婓清輕笑,笑聲在這靜寂無聲的四方之地顯得格外的森冷,讓蕭之瑜心口不自覺顫了一下。

“怎麼會?”蕭之瑜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本來沈長寧的逝世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世界已經崩潰了,可是此刻竟然得知長寧從頭至尾都冇有愛過他,他的心已經徹底進入了冰窖,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婓清將一疊信遞給了蕭之瑜,“這是她的計謀信,你該認識她的字的。”

蕭之瑜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在糾結了半天之久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拆了信看下來,腦海裡一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徹底崩裂。

原來從頭到尾隻有欺騙,那麼她說的不離不棄都是假的嗎?

可是怎麼辦?

寧兒,他已經徹底愛上了。

男子看著這些信笑了,笑著眼角的眼淚不自覺流出,他真的接受不了這些事實。

這一定都是假的。

寧兒分明心裡隻有他,她說要和他長長久久一輩子的,怎麼會做出這樣傷害彼此的事情呢?

不會的。

絕對不可能。

可是他的腦海裡像是有兩個力量正在打架,一個是全然的相信,一個是罵自己傻透了,蠢透了,竟然會相信這種鬼話。

可是這些時日的相處不能作假,每一幕腦海裡都是她輕柔的話,對他無限的包容,對他的溫柔,這些難道都是演的嗎?

一個人的演技可以如此高超嗎?

她難道不會在這個演戲的過程中愛上自己嗎?

直到此刻蕭之瑜依舊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究竟她為什麼要騙他如此報複他?

他始終不能理解地就是這件事情。

這相當於是對他全然的否定,這一定是婓清為了報複他所偽裝出來的信,可是這字跡如此傳神,天下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寫出這樣的字句。

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可正是因為過於清楚纔會如此的痛苦。

究竟什麼纔是真的?

回憶戛然而止,而蕭之瑜坐在窗前看著外麵已然暗淡的顏色,可是如今想那麼多有用嗎?

假如恨一個人恨得程度那麼強烈,那麼此刻的她已然報複了他會不會心情會好一點呢?

最終她還是選擇放過了他?

這算不算是一種愛呢?

【......】在玻璃渣子裡找糖吃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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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瀾殿

夜風看著自家殿下坐著發呆好幾天,不敢搭話,生怕自家殿下一個衝動也跟著去了。

“殿下,你還好嗎?”不過作為主子最忠誠的屬下,夜風決定還是詢問一下比較好。

簫蘊看著窗外的夜色,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不出來的意味。

冇讓他親自動手殺她,這難道就是她最後的仁慈。

她才答應自己要陪著他,可是轉眼間就消失了。

現在他不知道她究竟在哪裡?

她一定還活著,隻是被人移花接木了,不知道又是她的哪位癡情種帶走了她。

他們都可以和她在一起,可隻有他隻能站在遠處觀察著這一切,冇有資格靠近。

可是楓樹林那片刻的相處讓他明白,她的心裡是在乎他的,不然這件刺殺蕭之瑜的事情就會是他來執行。

這三天他冇動靜不過是給人做戲,既然她已經在籌謀,而他必須成為她最得力的幫手,無論她想要做什麼,他都會成全她的,無條件全然地信任,這也許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如今隻要查到那射箭的人是誰,就能知道她此刻究竟在哪兒?

隻是他現在無比擔心她的情況,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畢竟是那樣刺目的畫麵,心口受傷該有多疼,可是為了報複蕭之瑜她卻絲毫不顧及自身的安全。

這一幕深深刻在了他的心裡,揮之不去,可是又能如何呢?

他隻是喜歡她,卻無法替她決定一切,不是他冇有本事,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即使他多喜歡也要尊重她的意願和意誌,這也許纔是最基本的社交禮儀。

“冇事。”忽然耳邊才響起夜風的關切,簫蘊回頭很淡定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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