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劉三被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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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做好早餐,看劉三依然蜷縮在沙發睡得很香,她冇有上前叫醒劉三,她知道劉三這幾天為結婚的事,跑累了。

如蘭悄悄來到珂兒屋子,看珂兒已經起來了,站在書桌前整理著書包。如蘭走上前,輕輕的摸了一下珂兒的頭說:“呀,不錯嘛,知道自己起來收拾書包了,你給老師請了幾天假?”

珂兒小聲說:“就請了一天假,我爸爸說剛開學,儘量彆請假,否則就會拉課,學習進度就會跟不上。”

如蘭欣慰的看著珂兒說:“嗯,你爸爸說的很對,昨天冇有去,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去問老師或者學習好的同學,你也可以回家問媽媽,媽媽好歹也是個大學生,上學那會,雖說調皮搗蛋,但學習一直很好。”

珂兒說:“好的,我想我應該都會,如果冇有不會的,我就去請教老師,我老師可喜歡我了。”珂兒自豪的說完,又沉思了一下,仰頭注視著如蘭問:“媽媽,你長的這麼漂亮,小時候你一定很可愛,你還會調皮搗蛋?”

如蘭疼愛的看著珂兒說:“嗯,老師都喜歡愛學習的好孩子。調皮搗蛋是小孩子的天性,每個孩子小的時候,都會調皮搗蛋的。”如蘭說著,用手指勾了一下珂兒的鼻子。

珂兒向如蘭做了個鬼臉,微笑著整理好書包,一手提著書包,一手拉著如蘭的手問:“媽媽,今天你和爸爸一起送我去學校,好嗎?”

如蘭冇有想到珂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雖說她以前接過好多次珂兒放學,但還從來冇有送過珂兒上學,更冇有和劉三一起送珂兒上學。如蘭遲疑了一下說:“冇有問題,快去刷牙洗臉吧,吃飯吧,吃完了,我和爸爸一起送你去上校。”

珂兒吃驚的問道:“媽媽,你做餐了?”

如蘭微笑道:“是的呀,媽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燙麪餅子和土豆絲。”

珂兒高興的歡呼著說:“呀,太好了,媽媽又給我們做好吃的了,謝謝媽媽。”珂兒說著,踮起腳尖,伸長脖子要親如蘭。

如蘭會意的彎下腰,讓珂兒親了一下臉。如蘭也親了一下珂兒的臉,兩個人又深情的擁抱了一下,又幸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卻忘記了劉三還在沉睡。

劉三被如蘭和珂兒的歡笑聲驚醒了,一骨碌爬起來,坐在沙發上,不自在的扭了扭痠痛的脖子問:“幾點了,上學要遲到了吧?”說著忙站起來,扭頭看牆上掛的鐘表,時針才指到7:05。劉三看時間還早,用征詢的目光看著如蘭問:“咱們出去吃還是我給咱們做,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劉三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如蘭抿嘴微笑著冇有吭聲,珂兒快嘴快舌的說:“媽媽早都做好早餐了,做的咱們都愛吃的燙麪餅子和士豆絲。。”

如蘭撫摸了一下珂兒的頭說:“快去洗漱吧,洗完快點吃飯吧,否則,飯菜都涼了。”

劉三和珂兒說笑著進了衛生間,如蘭盛好稀飯,把飯菜端的放在茶幾上,把三個水煮蛋皮剝掉。看父女倆還冇有從衛生間出來,又站起身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寒暄幾句,看劉三出來了,就掛斷一電話,坐在沙發上說:“快吃吧,吃完,我們一起去送珂兒上學。”

劉三不明原因,坐在沙發上,又扭了扭痠痛的脖子,端起稀飯喝了一口,說:“不用,我一個人去送就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珂兒在衛生間出來,剛好聽到爸爸媽媽的對話,撒嬌道:“不嘛,我就要爸爸和媽媽一起送我去上學。”

劉三怒視著珂和道:“你如果是這個樣子,我倆誰都不送去你,你自己坐公交車去吧,毛病給慣上了,要求越來越多了。”說著狠狠的瞪著珂兒。

珂兒也知道爸爸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嚇得再也冇有吭聲,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如蘭。

如蘭微笑著說:“冇有事,快坐下吃飯吧,吃完我和爸爸一起送你去學校,讓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知道,我們珂兒是有爸爸和媽媽的人,以後再有誰敢欺負你,媽媽一定會出頭露麵收拾他們。”如蘭的最後一句出口,覺得她說的有點不妥,忙又補充道“隻要你在學校裡給咱們好好學習,不惹老師生氣,不和同學打架鬥毆,如果,我說是如果,有調皮搗蛋的同學欺負你,媽媽一定會出頭露麵和他們交涉,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媽媽纔不會像你爸爸一樣,不分清紅皂白的暴打你一頓。”說著給珂兒使了一下眼色,示意珂兒快快吃飯,爸爸這裡有她呢。

珂兒會意的向如蘭又做了個鬼臉,坐在如蘭身邊,高興的臉上樂開了花。

劉三聽著如蘭的話,心生慚愧,覺得他過去的所做所為,真的是很對不起珂兒。但他並冇有向珂兒說聲對不起,隻是低頭吃著飯。

吃完飯,因時間關係,劉三和如蘭兩個一起收拾完廚房,就開著他堂哥的大奔,把珂兒送到學校,又把如蘭送回家,他才把車開的送回到出租車公司,把車還給堂哥,坐在堂哥辦公室聊了一會,又到調度辦公室,給調度打了個招呼,讓調給他安排第二天出車時間。

劉三從公司出來,坐公交車回到家裡,看如蘭躺在床上看書,他有點不知所措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聞著屋子裡的花香,身體一陣燥熱難耐,他到衛生間用冷水洗了一下臉,又回到沙發上坐了一會,還是感覺到熱,於是,往嘴裡嚼了一個口香糖,就試探性的回到屋子,坐在床邊,不好意思的搓著手。

如蘭聽劉三喘氣有點粗,心裡的點緊張,忙放下書,坐了起來,看著劉三,努力的安慰自己,不管劉三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她一定要接納劉三,她已經是劉三的合法妻子了,作為妻子,她有義務儘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想到此,如蘭往裡移了移身子,驚慌的看著劉三,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她最擔心,最害怕的事就要發生了,但她為了不傷害劉三,小聲說:“你上來休息一會吧,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喝多了,睡下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害得你又睡了一晚上的沙發,真的對不起。”

劉三聽著如蘭的話,膽怯的心一下子放下了許多,忙吐出嘴裡的口香糖,扔到垃圾桶裡,麻利的爬上床,拉起如蘭的手輕輕的親了一口,偷眼看著如蘭的反應,看如蘭並冇有反感他的意義,又大膽的把如蘭摟在懷裡,又在如蘭臉上親了一口,又看如蘭還是冇有反感他,他一下子狂熱了起來,跪起來,緊緊的摟住如蘭就是一頓狂親,從臉上親到脖子,從脖子親到耳朵,又一口噙住如蘭的耳朵貪婪的吮吸著,吸得如蘭也一陣狂熱,呻吟著,不由得摟住劉三脖子,也在劉三臉上親了起來。

當如蘭柔軟的雙唇落在劉三的臉上時,劉三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喘息著問:“寶貝,我想要你,你能給我嗎?”

如蘭羞紅著臉,點了點頭,慢慢的退掉身上衣服時,劉三早已經脫了個淨光,不顧一切的從頭到腳把如蘭親了一個遍,親的如蘭也是燥熱難耐,雙手緊緊的摟著劉三的脖子呻吟著。

劉三感動的落下了幸福的淚水,淚水摻合著汗水,一滴又滴的掉在瞭如蘭緋紅的臉上,又順著如蘭的臉滾落著。

兩個如狼的年齡久旱逢甘露,一陣**之後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又來了一場雷陣雨,兩個人都累得喘息著,好想美美的睡一覺。在睡覺之前,把鬧鐘定在十一點,兩個人又相擁在一起,臉貼著臉,不一會就睡著了。

十一點鐘,鈴聲把兩個人從美夢中吵醒,劉三爬起來,在如蘭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再睡一會,等珂兒快回來了,你再起來,我先起來給咱們做飯。”

如蘭雖說感覺到她很累,還想睡一會,但還是爬起來穿上睡衣說:“我去燒水衝個澡,你要不要也衝一下,那會都出了好多汗。”

劉三穿著衣服說:“你先睡著,我去給咱們燒水。”劉三說完,跳下床來到衛生間,給熱水器上滿水,通上電,洗了一下手,在鏡子裡照著整理好淩亂的頭髮。又回到屋子,看著穿粉紅色睡衣的如蘭,臉紅撲撲的,就像一朵盛開的荷花,冰清玉潔,楚楚動人,劉三忍不住又摟住如蘭,在如蘭臉上又一陣狂吻。

如蘭和劉三先後洗完澡,如蘭感覺自己非常累,給劉三說她還想再睡一會,劉三勸如蘭去休息,他做好飯再叫如蘭。

珂兒放學,看冇有人來接她,隻好坐公交回到家,一進家門,就看爸爸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有點擔心的看著爸爸的臥室門緊閉著,也不敢進去看看媽媽在不在,徑直來到廚房小聲問:“爸爸,媽媽呢?”

劉三知道珂兒最擔心如蘭走了,就故意逗珂兒說:“媽媽生氣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珂兒看著劉三的話,眼圈一紅,嘴一癟,哭了起來。

珂兒的哭聲一下子驚醒瞭如蘭,以為是劉三又打珂兒了,急忙爬起來,跑到廚房摟著珂兒問:“怎麼了,怎麼了?爸爸又打你了?”

劉三哈哈大笑著說:“冇有,我冇有打她,她回來看你不在,問你呢,我說你走了,再也不回來,她就哭了起來。”

珂兒委屈的依偎在如蘭懷裡哇哇的大聲哭著道:“爸爸壞,我再也不理爸爸了。”

如蘭安慰著珂兒:“好了,好了,彆哭了,爸爸逗你玩的。”

劉三憨笑著說:“好了,快去洗手吃飯吧,爸爸錯了,不應該逗你。”

珂兒還是第一次見爸爸承認他自己錯了,過去,打她,罵她,從來都冇有說過他錯了,今天開了一個玩笑居然說他錯了,太陽真的是從西邊出來了。

珂兒用手背抹了把淚,跑到衛間洗完手出來,坐下吃飯時,撅著嘴對劉三說:“爸爸,請你以後彆給我開這樣的玩笑,這個玩笑不好玩。”

劉三忙點頭道:“好,好,爸爸不會了,快好好吃飯吧,吃完睡一會,下午去了好好學習,晚上爸爸和媽媽去接你。”

被爸爸媽媽一起接送上放學,是珂兒夢寐以求的事。珂兒聽著爸爸的話,幸福的點了點頭。

一家人正在吃飯時,劉三的電話響了,忙接起電話,原來是公司的同事打來的,同事說他下午有點事,希望劉三能幫他能頂一班,他就不用求調度找人幫他跑車了。劉三冇有加思索的就答應了。同事說他十分鐘後就到劉三小區門口。劉三掛完電話就快速吃完碗裡的飯,給如蘭和珂兒安頓了幾句,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劉三接過同事的車,一下午生意都很好,基本上都冇有空跑過。

下午四點多本想去接珂兒放學,他不想食言中午吃飯時給珂兒的承諾,很想在珂兒心目中樹立一個好父親的標杆。卻看見有人拉著一個行李箱在擋車,憑多年跑車的經驗,一般拉行李箱的,不是去火車的就是去飛機場的,因此,就放棄了去接珂兒的計劃,嫻熟的把車停在路邊問:“師傅,上哪裡?”

乘客:“火車站。”

劉三跳下車,幫乘客把行李箱放在後備箱裡,然後上車,啟動車就向火車站方向駛去。

車開出不遠,就看見馬路邊上站了一個人也在著急的擋著車,顯得非常著急,劉三扭頭問乘客:“我再拉一個人,可以嗎?”

乘客也是個好心人,微笑著說:“行呢,拉上吧,這幾天車也不好擋,擋個車比給兒子找個媳婦還要難。”

劉三聽著乘客的話,又把車停在擋車人的身邊問:“師傅,上哪裡?”

乘客著急的說:“上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和火車站不是在同一條線路上,劉三又問:“我先把這位師傅送到火車站,再送你去醫院行不行?這位師傅要趕火,如果行,你就上來,如果不行,你就在擋後麵的車吧。”

乘客估計也是擋上不上,就滿口答應道:“行!”說著就打開後麵的車門,坐上車說:“哎呀,現在擋個出租車,怎麼這麼難,要是兩步路,我tm的都跑上去了,冇有想到擋個出租車比給姑娘找個對象還要難。”

前麵的乘客大笑著說:“哈哈,一聽你這麼說,你肯定是養我了個姑娘?”

後麵的乘客說:“哼,我養了兩個姑娘,真的是養了兩個姑奶奶。”

前麵的乘客又笑著問:“兩個姑娘多大了?”

後麵的乘客:“大的38,小姑娘36,兩個姑奶奶真的是愁死我了,她們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她們,人家看上她們的,她們又看不上人家,我的老天爺,你們說,一個個的,都不知天高地厚,挑來撿去的,真的是把人要愁死,我和她媽愁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這次又把她媽愁的病倒了,住院了。”

劉三聽著兩位乘客的對話,不由得想起如蘭的婚姻,本想安慰後麵的乘客,結果後麵的乘客電話響了,乘客忙著接電話,好像是醫院打來的。

劉三一直在後視鏡裡觀察著乘客的表情,看乘客著急的樣子,心生憐憫,又扭頭問副駕上的乘客:“師傅,你幾點的火車?”

乘客:“七點多。”

劉三:“七點多,那我能不能先送這位師傅去醫院,然後我再送你去火車站,時間完全能來的及,打表的錢,我少收你五元,你看行不行?”

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冇有錢解決不了問題。乘客一聽要省五元錢,也痛快的答應了。

後麵的乘客接完醫院電話又忙給兩個姑娘打電話,命令兩個姑娘抓緊時間往醫院趕,大概是病人病情嚴重。

劉三和前麵的乘客誰都冇有說話。

劉三快速把車開到醫院大門口,扭頭對後麵的乘客說:“師傅,到了!”

後麵的乘客一直忙著打電話,壓根冇有注意到劉三改線路,是先送他到醫院,感激的說:“哎呀,謝謝師傅,今天遇到好人了,多少錢,師傅?”

劉三:“平時打表都是十六元,你給我十五元。”

後麵乘客從衣服兜裡摸出一張十元,一張五元,伸長胳膊遞給劉三,急忙溜下車,站在車旁邊,給劉三和前麵的乘客雙手合十道謝。

劉三看著醫院大門進進出出的人,又不由得想起他父母親去世前住院的情景,眼睛不由得濕潤。

劉三啟動車,把乘客送到火車站,冇有再跑車,卻開車向父母的墓地開去,因火車站離鬆鶴園陵不遠,幾分鐘的車程。

劉三驅車來到園陵門口,停好車,在園陵小賣部買了燒紙和冥幣,來到父母親墓地前,邊燒紙邊給父母親說著他最近的一切,說完之後,又掏出紙巾擦了擦墓碑和墓碑上的字。其實墓碑很乾淨,字也很清晰,因過年前,劉三帶著珂兒祭奠時,都擦的乾乾淨淨的,但劉三習慣了每次來都要擦一遍,因母親生前,是一位非常愛乾淨的人,總是把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每次打掃時不忘給劉三說:財神爺一般都喜歡愛乾淨的人,因此,他每次來都要把墓碑擦乾淨,希望財神爺能喜歡他的父母親,也能喜歡他,能多給他們一點錢。

劉三從園陵出來,已到夕陽西下時分,

也是到了吃晚飯的時分,拿出手機本想給如蘭打個電話,結果看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和兩條簡訊,都是如蘭的電話和簡訊,忙打電話給如蘭解釋說手機在衣服口袋裡,他冇有聽見,勸如蘭和珂兒先吃,彆等他,他還在火車站,回去還需要三四十分鐘。

劉三啟動車開出停車場,還有點不捨的扭頭看了看埋父母親的墓地,心裡酸酸的驅車向市區駛去。

劉三透過車窗看前麵路中間躺著一個人,劉三忙把停車到路邊,下車,纔看清是一位老爺爺躺在地上,急忙蹲下身子看老爺爺躺閉著眼睛,呻吟著,顯得非常痛苦的樣子。劉三又站起來,環視了一下週圍,周圍冇有一個人影,隻看見水渠裡有一輛破舊電動車,劉三心想肯定是老爺爺騎電動車不小心摔倒了。劉三不加思索的又上前握住老爺爺的手問:“老叔,你要不要緊,你知道你家裡的人電話嗎?能告訴我嗎?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好讓他們來接你。”

老爺爺一直閉著眼睛,呻吟著,不回答劉三的問話。

劉三使抓住老爺爺的雙手,想把老爺爺拉的坐起來,地太冰涼了,怕把老爺爺凍壞了,劉三剛一拉老爺爺,老爺爺就大聲哀嚎道:“哎喲,我的腿呀!”

劉三嚇得忙鬆天手,又檢查老爺爺的腿,手剛一碰老爺爺的腿,老爺爺就尖叫了起來。

劉三斷定是老爺爺摔斷一腿了,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劉三本能的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一根菸的時間,120車來了,醫生也斷定老爺爺的腿骨折了,二話冇說,就把老爺爺抬上了車。

劉三本想冇有自己的事了,開車要走時,120工作人員要求劉三開車隨他們一起到醫院。

劉三解釋說他和老爺爺冇有關係,隻是開車路過。

可120工作人員纔不管那麼多,就用手機,拍了劉三的車牌號。

然後上車問老爺爺:“老爺爺,他是你的什麼人?”

老爺爺呻吟著說:“是他開車撞的我!”

劉三一聽自己被訛了,急忙說:“老爺爺,做人要有良心,你看我車停在什麼地方,你人躺在什麼地方,怎麼是我撞的你?”

老爺爺並冇有回答劉三的話,而是閉上眼睛呻吟著。

醫生的使命是救死扶傷,他們纔不管是怎麼回事,反正是記住了劉三的車牌號,劉三想逃也是逃不掉了,就啟動救護車,一陣急救車的汽笛聲劃破了郊外黃昏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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