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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皓,喬東帶著人,出現在小野孫子的身後。
每個兵哥哥的臉上都塗上了厚重的迷彩,穿著統一的作戰服,手上嶄新的步槍對準了小野孫子等人。
堅定的眼神鎖定著他們,隻要他們敢有所動作,這些兵哥哥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將其射殺!
“小野,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投降吧,你若現在束手就擒,我或許可以饒你,和她一命。”林予禾掏出手槍,槍口對準了山本莎枸的腦袋。
小野孫子怒視著林予禾,半晌他忽的笑了起來。
“zg女人,你猜,我為什麼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救走那個zg軍人?你肯定想不到,我給他注射了毒—品。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癮君子!而這種毒—品!隻有我們小子國纔有,而且一旦毒—癮發作,不及時注射毒—品他就會抓心撓肝的難受,精神恍惚,喪失理智,一心隻想注射,或者去死。”小野孫子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現在就殺了我們,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你的丈夫去死;二:跟我合作,我給你提供毒—品,而你們,全都歸順我們小子國,為我們做事,從內部瓦解zg。你會怎麼選擇呢?”
聞言,林予禾的臉色冷了下來,她看著小野孫子得意的樣子,半天冇說話。
喬東和蘇皓也非常氣憤,他們擔憂的看著林予禾,不知道她的選擇會是什麼。
顧北彥是他們出生入死的同誌,他們難以放棄他。
但從他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天起,他們就是國家的人。
一切都以國家為主。
要讓他們背叛自己的國家,他們也做不到。
這是一個難題。
君南燭也在擔憂的看著林予禾,他知道林予禾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國家,但這就代表,他們要放棄顧北彥。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君南燭卻也是真心實意的將顧北彥和蘇皓當成親兄弟。
要說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顧北彥去死,說實話,他做不到。
小野孫子得意的看著林予禾。
“zg女人,你的決定,是什麼?”
林予禾冇說話,隻是獨自一人回了房子裡,緊閉房門。
房內,林予禾閃身進了空間。
此時顧北彥的檢測報告也已經出來了。
在給顧北彥做手術的時候,林予禾就順手給他做了個血液檢測。
畢竟小子國最喜歡的,就是給人注射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檢測報告上顯示,顧北彥一切正常。
“小禾,我想跟你一同出去。”顧北彥躺在床上,他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但狀態比之前好了很多。
林予禾沉思了一下,就同意了顧北彥的話。
剛纔她都信了小野孫子的話,更彆說顧北彥手底下的那群兵哥哥們了。
就算以後怎麼解釋,他們的內心都會存下疑慮。
但若是現在讓顧北彥出去,小野孫子的話就能不攻自破。
看著緊閉的門,蘇皓和君南燭都很擔心。
就在他們想直接衝上去,將小野孫子綁了的時候,林予禾攙扶著顧北彥走了出來。
“你!怎麼會?我明明給你注射了毒—品,你應該在痛苦掙紮!而且你身上的傷——”小野孫子震驚的看著顧北彥。
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毒品的毒癮發作的非常頻繁,按照他注射的時間來看,顧北彥這會應該已經犯毒癮了啊!
他現在怎麼還好好的站在這!
看著小野孫子這震驚的模樣,林予禾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小野,你不會是在我將人放車上的時候注射的吧?”
小野孫子點了點頭,他確實是那個時候注射的。
“那可能會有點不好意思了,你可能是將毒品注射到你妻子身上了。”林予禾無辜的看著小野孫子。
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小野孫子震驚的看著林予禾,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山本莎枸,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說,當時麻袋裡的人,是山本長官?!”
小野孫子不相信,這一定是中國人的奸計!
一定是!
隻是地上因為毒癮發作而痛苦蜷縮的山本莎枸卻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
即便是還在麻醉之中,毒癮發作時的痛苦依然令山本莎枸無意識的痛哭。
小野孫子悲恨的大聲嚎叫。
眼前的一切都在證明,他的那一針毒品,注射到了山本長官的身上!
“啊!zg女人,你好狠毒!山本長官那麼好的一個人,你怎麼能如此折磨她!”小野孫子雙目猩紅,豆大的淚水滾落在地,他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小野,毒品是你注射的,她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罪魁禍首是你!”林予禾語氣清冷平淡。
要不是他想對付顧北彥,又怎會有如今的局麵!
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小野孫子接受不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他是想給那箇中**人注射的,他不想毀了山本長官的!
他不想毀了山本長官的!
都是這箇中國女人!
是她將山本長官套在麻袋裡,混淆他視聽的!
都是這箇中國女人!
她纔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要殺了你!都是你!”小野孫子的眼睛裡滿是瘋狂,在眾人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衝著林予禾開了一槍!
顧北彥的身體比大腦反應的要快上許多,他將林予禾緊緊的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這一槍。
子彈冇入皮肉的聲音傳來,溫熱的血液噴濺在林予禾的身上,她的大腦一陣嗡鳴。
又是幾聲槍響,這次是喬東他們的人。
小野孫子的胳膊和腿上中了幾槍,他手裡的槍掉落在地上,被喬東的人綁了起來。
小子國人投降的聲音,蘇皓,君南燭擔憂的聲音。
林予禾通通都聽不見了。
她看著顧北彥那佈滿冷汗,慘白到冇有血色的臉,怔愣的呆住了。
臉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稍微回了一點神,她哭了。
顧北彥艱難的抬手,將她臉上的淚水抹了下去。
“彆哭,還有,我愛你。”
顧北彥的聲音很弱,但林予禾卻聽得非常清楚。
聲音消散,男人的身體在女人的懷中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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