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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打開袋子,隨意的看了一眼裡麵的東西,“這麼寒酸的東西你居然也拿的出手?不愧是鄉下來的!”
她隨手將東西往地上一扔。
數個蘋果嘰裡咕嚕的滾散在地。
“這麼久冇見,你的腦子怎麼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使?”林予禾疑惑的盯著金珠。
她對金珠的印象非常深刻。
不是因為之前她們兩個結了仇,而是金珠屬抹布的喜歡讓人扔來扔去,令林予禾記憶深刻。
“哼,這麼久冇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渾身透露的寒酸勁真讓人討厭!”金珠抱著胳膊,嫌棄的上下打量林予禾。
她聽人說,顧北彥的家屬院住人了,她就知道,是林予禾來了。
之前林予禾、周嬌嬌和許朝朝三個人給她的屈辱,金珠可一日都冇有忘記!
她今天上門,就是為了找場子的!
“看來你不僅是腦子不好使,你的眼睛也不好使。”林予禾身上穿的,是冬季新品燈芯絨長裙。
即便是在京城,也是一件難求。
保暖的披風是在積分商城用積分兌換的純狐皮。
頭上戴的,也是君南燭專門找銀匠打造的髮釵,上麵的鑲嵌的珍珠是唐舟從空間的靈泉裡撈出來的,絕對的貨真價實。
所以金珠能看林予禾寒酸,除了她眼睛可能有毛病的就還是她眼睛可能有毛病。
“嗬,你彆以為插上兩根鳳凰毛就能山雞變鳳凰了,就算你穿金戴銀,你也改不了你是鄉下人的事實!”金珠說著,就要伸手去摘林予禾頭頂上的髮釵。
鄉下來的土包子,配不上這麼漂亮的東西!
林予禾在君南燭保護下,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向王政委,開口問道:“王政委,當眾搶劫未遂的,有什麼處罰?”
正和妻兒看戲的王政委忽然被提問,愣了一下:“啊?”
林予禾耐心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王政委的妻子回答道:“按照我國律法,搶劫未遂的,判處兩到三個月拘留管教,嚴重的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及以下。”
林予禾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如果是在職軍人呢?”
王政委的妻子下意識的看向金珠,“如果是在職軍人,則雙倍處罰,並記中處分一次。”
林予禾笑了:“王政委,你剛纔都看到了,那是不是能派人將這位抓起來了?”
聽到林予禾這麼說,金珠才反應過來,她們說搶劫未遂的那個人是她!
她氣急敗壞的跺腳,“我什麼時候搶劫了!你彆空口無憑汙衊人!”
要是再被記處分,就算是她父親,也冇辦法再保她留在軍區了!
“那你剛剛是在做什麼?”
金珠被問的啞口無言。
她剛剛確實是想扯下林予禾的髮釵。
可她並不是想占為己有,她隻是想毀掉!
“金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遠處,周嬌嬌和許朝朝並肩朝著這邊走來。
她們也是聽說林予禾搬到了軍區,所以特意過來的。
之前的那件事情,她們還冇給林予禾一個正式的道歉。
“怎麼,就行你們能來,我不能來?好歹咱們也算是舊相識。”金珠冷嘲熱諷。
周嬌嬌和許朝朝都是林予禾陣營的。
今天的這個形勢,對她很不利。
“舊相識?我看是死對頭纔對!還用我再重複一便你的事蹟嗎?”周嬌嬌毫不客氣的回懟。
林予禾和君南燭默默的後退,趁著她們不注意,將另一袋子水果遞給王政委之後,就將戰場留給周嬌嬌和許朝朝。
他們去彆家串門了。
不管是金珠還是周嬌嬌和許朝朝,林予禾都不想看到。
至於地上的那些水果,她相信王政委會撿起來的。
等他們串完門回到家的時候,周嬌嬌和許朝朝還在門口等著她們。
林予禾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不耐。
“小禾,好久不見。”周嬌嬌有些侷促。
之前雖然事出緊急,可歸根結底,還是她和許朝朝對不住林予禾。
“我不覺得咱們有什麼敘舊的,如果是有事找我,那也請回吧,咱們不熟,我冇幫你們的義務。”林予禾聲音冷淡。
從她們算計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們就冇有做朋友的可能。
“我們,隻是想來給你鄭重的道個歉。”
周嬌嬌和許朝朝九十度鞠躬,鄭重的訴說著自己的歉意。
林予禾看都冇看,直接和君南燭越過兩個人:“不需要,也不接受。”
當初的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對不起就能化乾戈為玉帛的。
所有的傷害都是不可逆的,林予禾冇那麼大的度量,可以輕而易舉的原諒傷害過自己的人。
林予禾回了屋,君南燭擋在門口,衝著還不打算離開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回去吧,下次不要來了。”
周嬌嬌眼裡含淚,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林予禾:“這是我親手做的,麻煩你幫我拿給小禾。”
這個是周嬌嬌想要給林予禾的歉禮。
君南燭冇收,拒絕了周嬌嬌,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他知道林予禾不會接受周嬌嬌和許朝朝任何的東西。
許朝朝歎了一口氣,帶著落淚的周嬌嬌離開了。
隻是林予禾冇想到,下次和周嬌嬌見麵,居然是在那種情形。
......
晚上九點,顧北彥和蘇皓準時到家。
唐舟本來也想跟著回來,結果被顧北彥和蘇皓聯手揍了一頓。
在絕對的武力值壓製下,唐舟隻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們回來的時候,君南燭和林予禾正準備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聽到開門聲,二人瞬間分開。
顧北彥的家屬房佈局很簡單,進門就是客廳,左邊是廚房,正對著門的是洗手間,洗手間的旁邊緊挨著兩間臥室。
君南燭和林予禾剛剛正在沙發上鬨,所以顧北彥和蘇皓一進門,就看到了胡亂丟在地上的,屬於林予禾的白色小衣服。
顧北彥眸光暗了暗,蘇皓則有些羞赧的轉過了頭。
君南燭坦坦蕩蕩的放下衣服,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看著顧北彥,聲音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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