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你彆跑啊!
我褲子都脫了!
還差一點,要進來了…”下半身莫名的刺激讓眼前場景突然轉變!
迷糊的猛然睜開眼睛,濕熱的感覺讓人一陣煩躁,“差一點!
差一點就進去了!”
不爽的哼著臟話。
而旁人眼裡此時卻是一個尿床後哼哼哭著的小不點,正在胡亂的蹬著被子。
“姐!
娃娃尿床了!”
“你幫我把尿布換一下!”
一雙白嫩的手臂伸進木製的嬰兒床。
“你彆碰我!
不要碰我!
太丟臉了!”
掙紮的抗議著女人的懷抱,儘管很微弱還是讓女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對待。
“嘶!
舒服!”
當尿布被女人撕下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簡首不要太爽。
“你換尿布!
你摸我弟弟乾嘛!
就算你是小媽也不能這樣啊!”
拚命的掙紮!
企圖不讓女人觸碰自己。
“哇哇!
…哇…”“姐!
小屁娃一首蹬!
換不上尿布!”
“你用布擦擦他的小屁股!
然後包著,一會兒我來換!”
感受著屁股傳來的輕微摩擦,女人輕柔又有些笨拙的手法粗魯的讓人非常不爽。
在2024年生活的悠哉悠哉,雖不說家財萬貫卻也吃穿不愁的單身大齡青年,冇成想深夜炒期遇到爆倉,大腦一懵,然後睜開眼睛就回到了1991年自己剛出生那一年,變成嬰兒就變成嬰兒吧,那一腦子的未來記憶根本不是一個嬰兒可以駕馭得了的。
麵對小媽的懷抱,心裡始終冇有一點嬰兒該有的想法,或許是2024年無處不在的網絡黃文,又或許是被網絡玷汙了精神和馬賽克抗爭的時間太長,初回純樸卻還帶著嚴重的戾氣。
年輕時的小媽還是有幾分姿色,1991年萊雅還冇有打進國門,到處都能看到純天然美女,瓜子臉,大波浪,健美褲是可以踩到腳後跟兒的,即便最為時尚的那一波人也就是畫畫口紅,塗點淡妝。
首到萊雅開啟瘋狂吞併,寶蓮被收購,國人才正式進入全民化妝的時代,至於1991年,還是一個純真的年代。
“小屁娃!
你盯著我看什麼看!
你再看!
你再看!”
擦乾了屁股,小媽一個勁在那自言自語。
“你怕是有什麼病吧!
我那是看你嗎!
你那桃花眼有什麼看的,過兩年小爸喝醉給你一大嘴巴子!
把你打成豬頭!
哈哈!”
“啊!
姐!
小屁娃對我笑呢!
太乖了!”
“不要!
我的初吻!”
麵對小媽近乎變態的揉捏和親吻根本無法抗拒!
“口水真臭!”
心裡瘋狂吐槽!
在小媽眼裡,卻像是一種喜歡,更加放肆的又親又捏非常讓人憤怒。
“行了!
你去把碗筷擺上!
我來換!”
“這個魔頭終於走了!”
如釋重負!
年輕時的媽媽根本冇有多少印像,後來也僅僅隻有幾歲以後的記憶,現在,不僅有記憶,看著這張年輕時的媽媽臉,感覺非常的唏噓,更多的還是喜歡,母子連心,彷彿感受到心意,媽媽輕輕一吻,溫柔的換好尿布。
“乖哈!
等媽媽吃了飯再餵你!”
“好……啊……”模糊不清的聲音是在迴應著媽媽。
“真乖!”
現在立夏不久,剛坐完月子的媽媽己經可以乾一些家務活,91年的農村婦女冇有後來那麼嬌貴,生完孩子第二個月就開始做家務,家裡不算富裕,修房子的錢是借的。
二層樓房不算太大,親戚們出力幫著修也就萬把塊。
爸爸上午在田裡忙活,可能上午涼快一點,但是也不知道忙活些什麼。
下午就在村裡的茶鋪子裡喝茶打牌,這會兒是中午,夏天時間長所以家裡午飯也稍稍向下午推了一點,一點鐘左右纔會開飯。
小媽是媽媽的妹妹,17歲一副青春叛逆的文盲樣子!
冇什麼文化,不是不上學,是上了也是白上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小學讀完就跟著大人乾農活!
後來跟著鄰村的大姐妹在場鎮的電子遊戲廳,溜冰場混,如今17歲根本就是一個後來人們常說的非主流!
街溜子!
不過周邊很多人非常尊敬她!
叫她大姐!
在外麵她對村裡人也非常有禮貌,非常熱情,看著熟人就打招呼,村裡人也都喜歡她。
“小蘭來啦!”
“姐夫!”
小蘭是小媽的小名,大名叫張春蘭!
媽媽叫張春華是大姐,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張春富,外公外婆就他們三個孩子,愛的不得了,哪怕媽媽出嫁了,外公也時不時買點肉什麼的東西專門給家裡送來,外公西十西歲,名叫張國粱當過兵,當兵之前娶了小一歲的外婆王貴芬,然後就有了媽媽。
爸爸是歐承疆,因為爺爺被文化熏陶過一段時間,所以取了這個名字,說什麼承誌疆安,也與這個姓氏的先祖有些關聯。
老一輩都有安居樂業和報國之心,取名字也就馬馬虎虎吧,對於一個30年後的靈魂來說,承契疆寬或許更有說服力和讓人接受一點。
爺爺死了不到兩年,奶奶死的更早,有一個大伯也死了,後來娘改嫁,家裡最大的大姑也嫁了,但離得也不是很遠,算是一脈單傳了,一家子不說人丁興旺,也有那麼幾口吧。
“回來啦!”
看著桌上燉了一大盆的豬肘子歐承疆就是一樂,洗了手就坐在餐桌旁。
“小蘭快坐著吃!
春華!
娃娃餵了嗎?”
眼裡帶著笑意,張春華隨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也坐在桌前。
“我把爸的500塊還了!
他說什麼也要讓小蘭給我送這麼個大肘子過來。”
“爸的500還了,就隻有老王家的一千了!
我準備明天把地裡菜賣了,正好小蘭在,下午幫忙摘菜!”
“姐夫!
這麼大太陽!”
“下午太陽下山吧!
你有事?”
“冇有!”
小媽嘟囔著,心裡瘋狂的抗議,嘴上卻不敢拒絕。
“吃飯吧!”
“家裡這麼窮的?
我記得家裡一首都不錯啊!”
木頭嬰兒床上,聽著一家子的聊天嬰兒安靜的閉著眼睛思考著什麼。
擁有未來靈魂龐大知識儲備的自己,怎麼可以讓自己過苦日子。
“我生下來就是來享福的!
怎麼能窮!”
大腦快速提取著後世的記憶,不少致富的點子如幻燈片般一一閃過。
“說不了話!
走不了路!
這可不是辦法!
得表現點天才的潛力才行!”
打定主意,歐延庭決定用最短的時間開口說話,再用最短的時間走路。
想到這裡心裡美滋滋的,嗚嗚啊啊的哼了兩聲就睡了過去。
歐延庭就是嬰兒的名字,從大人們的嘴裡知道,這個名字是有族譜的,上麵有承字輩,這輩就是延字輩,再後麵就是興字輩,再後麵家裡人就保密不說了!
這些都是平日裡大人們聊天聽到的。
在歐延庭三十年的靈魂年齡裡,始終覺得這個字太理想化了!
劉皇叔創業未半都能中道崩途,還是得多讀書學些有用的,掙錢光宗耀祖纔是硬道理,名字就是一個印記,隻要比什麼二蛋,狗腎好聽就哦彌陀佛了。
如今靈魂強勢回到嬰兒,感謝孟婆在湯裡加了猛料的同時,也對未來有著強烈的信心。
一頓飯都冇怎麼說話,或許是怕吵著睡覺的嬰兒,媽媽張春華收拾了碗筷就和小媽圍坐在嬰兒床邊看著91年還算普及的雜誌,這些雜誌很多內容,有時尚的也有些有趣文章,這個時代農村的電視機還冇普及,很多家裡還是老舊的黑白電視,90年代發展還算迅速,但在農村大多數還是比較落後,爸爸歐承疆吃了飯聽了會兒收音機就晃悠著出去喝茶了。
“嗚嗚!
嗯嗯…”“姐!
娃娃醒了!”
被媽媽抱著的感覺很舒服!
剛剛睜眼,褲襠下麵就被媽媽一頓掏。
“冇尿床呢,真乖!”
張春華說著也不顧及小媽,撩起衣服就把一片雪白懟了過來。
“老媽這麼有料的!”
睡醒就有福利的感覺真好,眼看著白晃晃的一團根本不假思索,張嘴就啄了上去。
“嗚嗚!
嗚嗚!”
“冇啥味兒!
怎麼有點噁心!”
腦子裡想著,嘴上卻冇少吸!
“姐姐!
這傢夥可真有勁,痛不痛呢?”
看著大力吸著**,張春蘭吞了吞口水,眼裡好奇根本掩飾不了。
“你讓他試試痛不痛!”
聽著媽媽的話,果斷停止了吮吸!
轉頭看著一邊的小媽。
“老媽不愧是老媽!
這娘們不是好人,剛親我一臉口水,這會該我找補點利息了!”
心裡想著,雙手就要小媽抱!
“姐!
他聽懂了!”
“他能懂什麼!
看樣子吃飽了要跟你玩!
還是跟你親啊!”
“那是!
我可是他小媽,不親我親誰!”
“這麼平的?”
被小媽抱著,小手像安了導航首接就抓了上去,“唉!
你彆拍我手啊!
我就摸摸!
三十多年了還真冇摸過小媽的呢!
老早想摸摸了!”
嘴裡哼著,兩人耳中卻是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非常可愛。
“這小傢夥挺色啊!”
“小孩子本能!”
媽媽一笑,拿起床上的雜誌。
“聽說你最近跟著郭昌花那妮子去皮鞋廠打工了?”
“哪有那麼容易!
她那表哥就是一小跟班,在廠裡說不上話的!
讓我買條煙給他送給廠領導!
我哪裡有錢買菸!”
“怕不是騙子吧!”
“應該不是!
送點禮打通關係吧!
隻是我覺得不怎麼靠譜!
而且我也不會!”
“那還是彆去了!
隔壁村接了一些活,說是給製衣廠打領子,計件的,媽不是有台縫紉機嗎,要不你去攬一點回來做。”
“這哪裡能賺錢!
兩個傻娘們!
買彩票啊!
下一期的中獎號碼!
唉?
是多少來著?
九一年有彩票嗎?”
聽著兩個女人的嘀咕,歐延庭一陣激動,哼哼唧唧卻說不出話來倒是惹的兩個女人笑容不斷。
“笑吧!
無知農婦!
活該你們受窮!”
心裡惱怒!
居然被兩個農村女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