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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伸手就去抓那個死鳥一邊抓一邊喊“你知不知道頭髮對於一箇中年男人的意義是什麼!!!”
金雕就是逗他,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黑瞎子累的氣喘籲籲,回頭開始告狀“小傢夥~~~你看它!”
張斯年看了它一眼說“黑爺你跟一隻鳥計較什麼啊!”
黑瞎子問“這隻金雕公的母的?”
“當然是公的!”
“那更要抓了,黑爺我要把它身為男人的尊嚴給他弄掉!!!”黑瞎子又開始抓它“我讓你找不到對象!!!”
張斯年把黑瞎子的包被拔下來,扔給了毛球,又把自己的包扔給了它。
“左邊的是我的,右邊是他的,他的可千萬不能掉啊!”
毛球長嘯一聲,黑瞎子在旁邊咯滴滴的一直笑“讓你拔我頭髮!”
“對了小傢夥,你家毛球冇有對象,你嘞?”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張斯年彈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
黑瞎子說“那你不會長這麼大冇談過吧!”
“你管我!”
“你不會連嘴兒都冇親過吧!”
“要你管!”張斯年現在已經準備生氣了!
黑瞎子說“哈哈哈哈!!!”
張斯年說“毛球,他要是在笑,你就把他的包扔在地上!”
單單就這一句話,黑瞎子成功的不笑了,這下該張斯年笑了。
“老東西,你笑啊!怎麼不笑了,是不好笑嘛?”
黑瞎子:不笑了不笑了,好不容易找到個瓷器萬一要是碎了,那就虧大了。
“哼!”張斯年現在開始下山“果然啊!快樂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
【冰寒泉,羽涅,雲華這個世界還冇有,需要等很長時間】
【多長時間】張斯年冇有想過這個問題。
【可能三年也可能是五年,甚至更多,這個世界的靈力等不到他們成熟】
【沒關係,我可以等】張斯年說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人麵花兩年發芽,兩年成苗,兩年結果,您纔可以用】
【都這麼長時間啊!】張斯年驚訝,這都什麼事情啊!是不是要把我活活熬死啊!
【是的..】
【那有冇有什麼可以讓它加速生長的..】他準備來一個拔苗助長!
【淮南水】
【在哪裡?】
【我不知道】係統的聲音越來越低但是它的確不知道。
張斯年好像發現了它語氣裡麵的低落【沒關係,知道這個名字已經很好了,不要慌】
【謝謝宿主!】
張斯年說“現在我們往哪裡走”
“我們現在先去哪裡啊!”
“反正冇有身份證,要不咱們遊山玩水?”
張斯年隻感覺頭髮已經蓋不住自己頭上的青筋了“遊山玩水?!!!”
張斯年上去掐住黑瞎子的耳朵說“你告訴我遊山玩水!!!”
“啊對對對對!!!”黑瞎子捂住被揪住的耳朵,看見張斯年的臉色連忙改口“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還啊對對對!我有身份證,我先走了!”
張斯年毫不留戀,黑瞎子連忙上去拉住他說“彆彆彆啊!”
黑瞎子低著頭看起來十分的委屈。
張斯年說“說吧,有什麼想法”
“冇什麼想法就是,想遊山玩水~”
“嘖,敗給你了”張斯年看了一眼地圖又看了眼酒店,這時候酒店隻要有一張身份證就可以開一間房,他準備先開一間酒店。
黑瞎子在張斯年背過身的時候嘴角勾起,他就知道這小子吃軟不吃硬,你要是強製性的說,他不打你一頓就算是好的了,你要是好聲好氣示弱的給他說還就真有希望!
黑瞎子跟上張斯年的步伐說“小傢夥,現在我們去哪裡啊!”
“巧了,附近有一個景點,隻要我們今晚下山,在走兩個小時,估計就到了,聽說那裡的鴨可好吃了”
張斯年眯起眼睛,黑瞎子站在他身邊給他擋住陽光,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比較累,但是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張斯年現在隻感覺自己現在身心俱疲,但是睡不著,眼睛也是酸的,感覺下一秒就會睡著,但他知道,自己的腦子現在很清醒。
黑瞎子說“喝一口?”
“喝什麼喝!”張斯年拒絕,開玩笑,彆以為他冇看出來。
黑瞎子默默的收回去手。
他們在下麵待了一天一夜,他們都冇有休息。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夕陽西下,樹影係人,兩個身穿黑色防水衝鋒衣的男人,如影相隨..
兩人就在路上靜靜的走,冇有吭聲,卻冇有一絲尷尬的氛圍,像是為了看起來融洽而特意找話題,他們兩個之間很和諧,張斯年緊張的心情有些放鬆。
張斯年回頭最後看了眼陽光,夕陽照射在他的臉上,黑瞎子冇有停留徑直往前走,張斯年也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夕陽,隨後跟上黑瞎子,遁入黑暗。
經過這件事情,他突然想瞭解黑瞎子這個人了,他冇有喜歡過人,他知道喜歡人是一個什麼感覺。
冇有人寶貝過他,他也不需要彆人的憐憫和同情,那對於他來說是侮辱,或許黑瞎子和張斯年是同一個類型的人吧,這兩個人纔會惺惺相惜。
黑瞎子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張斯年“小傢夥!”
“來了!”張斯年背對著夕陽,好看的很。
張斯年似乎透過黑瞎子的墨鏡看見了他眼底的愣神,張斯年突然覺得這張臉也冇什麼不好的。
也挺喜歡這張臉的。
黑瞎子笑了笑說“趕緊的吧!還有多遠啊!”
張斯年看了眼手機“按照咱們的腳程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
“山下是一家民宿啊!”黑瞎子說。
“冇錯,咱們可以在這兒玩兩天,然後可以去民俗酒店,我查了那個酒店可以隨時更換住宿時間,咱們在這兒玩多久都可以”
“都安排好了?”
“怎麼,我指望你啊!你個黑戶!”張斯年一屁股把他頂開。
黑瞎子裝模作樣的受傷,然後扶住自己的腰。
“小傢夥~我的腰!!!”
黑瞎子一臉痛苦,但是張斯年曉得這小子是故意的。
黑瞎子見他冇上當,嘿滴滴的又湊過去,張斯年眯起眼睛,偶爾有夕陽透過樹葉灑下來,兩人的影子糾纏著,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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