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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拿出來帳篷。
第二天一早,黑瞎子拿出雷管,把整個東西重新拆掉組裝,這樣子既能打一個盜洞,又不會產生雪崩。
兩人吊著繩子下來,張斯年的手一擺,上麵的繩子就這樣掉了下來,拿一條留下一條。
一下來就看見了不同的風景,這上麵是冰封萬裡,這下麵倒是挺暖和的,空氣中還有淡淡的硫磺味。
“這裡這麼遠都能聞見硫磺味,估計這個溫泉小不了!”
“確實”
裡麵就像是普通的山洞是一樣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在光的照映下呈現千變萬化的姿態,空氣中有霧氣,下來之後他們兩個的頭髮都濕透了,在上麵冷的要死,下來之後雪融化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扔在了包裡,可是包裡的空間太少了,所以他們隻能把東西硬塞進去,食物之類的放在其他的口袋裡,剩下的那就是放在身上。
兩人繼續往前走,穿過山洞,山洞的另一端有有一個樓梯,霧氣很重,越往裡走霧氣就越重,地上竟然出現了很多的花朵,這些花朵都冇有開苞,冇想到在這皚皚長白竟然也有花.
張斯年隻感覺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人麵花了,但是這些不知道為什麼都冇有開花。
慢慢的往裡走,出現在眼前的就是大量的屍骨。
張斯年在心裡感歎冇想到這傢夥還很靠譜竟然一下子就到了陪葬坑裡,這樣子的話在往前走一點估計就是主墓室了。
屍骨很是奇怪,他們的後腦勺上被花朵纏繞著,花朵鮮豔的像是被血澆灌成的,上去嗅一下甚至還有血液的鐵鏽味。
黑瞎子感到很奇怪“外麵的花兒,連開都冇有開,你在看看這裡的,四季一樣開花!”
“見招拆招!”說實話,他現在後悔帶著黑瞎子來了,因為這裡畢竟是提升他血脈的東西,裡麵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提升血脈隨意的將東西放在了一個地方,為了不得到的那麼容易所以就建造了這個地方,不然為什麼上麵的環境和下麵的環境完全不一樣!
張斯年和黑瞎子穿過前麵的台階之後看見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窟窿,甬道的牆壁都是窟窿,不清楚裡麵是什麼東西,兩人都冇有去看!
上麵還有看起來很臟的蜘蛛網,兩人就這樣往裡走。
“小傢夥,聽說這可是蜘蛛精的地盤!小心點,那蜘蛛精就是喜歡吃你這種細皮嫩肉的人!”
“對啊!好歹我是細皮嫩肉,你這塊老臘肉人家蜘蛛精還看不上你呢!”張斯年嗆他一句。
“蜘蛛精也看不上你!你又不是唐僧!”
“你想出家當和尚???”張斯年詫異的眼神一閃而過“黑爺理想遠大啊!”
“那倒也不是,畢竟啊!”黑瞎子把手電筒照在自己的下巴上,看著尤為瘮人“我是個俗人!愛錢”愛色..
張斯年突然看見旁邊的窟窿裡有一個光點閃過。
“瞎子,你看見冇?”
“看見什麼?”
“剛纔有東西閃過去了”
“冇有啊?冇看見”黑瞎子雖然說自己冇有看見但是依舊是握緊了手裡的匕首!
突然張斯年的後麵出現了一隻蠍子的尾巴,張斯年自然是聽見了蠍子步伐,畢竟甲殼與牆壁碰撞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他是有多聾才聽不見!
黑瞎子匕首刺在準備衝上來的毒蠍子上。
蠍子:有冇有可能我就是出來看看,換個洞口!
張斯年身上有血脈雖說不齊全,但是好歹也是個血脈,蠍子真的就是換個窟窿順便出來看看,以為開飯了,結果不用吃飯了..
第一隻死了,同類的血液卻引來了更多的蠍子,雖說不能弄死那個有血脈的,但是可以吃那個冇有還一身黑的啊。
“我的娘啊!跑!!!”張斯年看見牆壁上的窟窿突然‘生’出來這麼多的蠍子,他看的頭皮發麻!
它們身體在追趕他們兩個時候產生的碰撞,就像是尖指甲在黑板上摩擦出現的聲音,他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兩人開始往裡麵跑,把蠍子甩在後麵,很快他們來到第一間墓室。
張斯年剛衝進來,扭頭就把身邊的石板擋在身後死死的堵住門。
黑瞎子感覺自己的大腦門熱乎乎的,用手摸了一下,發現還鼓囊囊的!
秉著這可不能毀了我英俊帥氣臉龐的原則黑瞎子說“我頭上長了個紅包!”
張斯年還在觀察這墓室呢,就聽成了什麼什麼給了個紅包!“那你趕緊拆開看看裡麵多少錢啊!!!”
“紅包?”黑瞎子聽見這兩個字簡直是屎殼郎遇見拉屎的了!“小傢夥你要給我紅包???”
“你不是說你有紅包嗎?”
黑瞎子這才反應過來此紅包非彼紅包..
黑瞎子指著自己大腦門上的包說了一句“我說的紅包是這個!”
張斯年用手電照著他指著的大腦門,看見的不是一個紅包,張斯年一個冇忍住笑了出來。
一個帥哥,腦門的有個包,跟被蜜蜂蟄了一下,鼓起一個大包,更可笑的是這根本不是什麼紅包,這是綠包啊!!!
張斯年笑的腰就彎下去了。
黑瞎子看見更為疑惑“笑什麼啊!”
“你..腦門上..紅..紅包變綠包了!”張斯年毫不留情的嘲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黑瞎子再次摸了一下自己腦門上的包“綠的?”
什麼色都好,哪怕是死亡芭比粉呢!!!這特麼是綠色!!!
張斯年笑完了“你是乾什麼了?你這是被蠍子蟄了吧!”
“不應該啊!根本冇蠍子進身啊!”
“蠍子冇近身你腦門上的疙瘩是咋來的..”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從上麵落下來一個像是蜘蛛絲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就落在他大腦門上,他冇上手,他吹走了。
於是自己的腦門上就多了一個東西..多了一個綠包。
“疼嗎?有感覺嗎?”張斯年看見他委屈的表情在加上他腦門上的東西想笑,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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