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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之後音訊全無。
走進之後是一棟樓,一共七層,樣式是按照霍老太太手中的樣式雷製造的。
但樣式明顯比畫上的更加恢弘,果然啊,隻有見一麵才明白這裡的多麼的厲害,張家是多麼的厲害。
走進去,在門口看門的是神獸吼。
一走進去,感觸就截然不同,說陰森也不是很陰森,這裡的東西很少,但亡人牌很多,上麵寫著這樣或那樣的名字。
上麵吊著紅色的繩子,繩子的末尾都繫著一個銅鈴鐺。
四周點著長生燈,看樣子應該是鮫人燈,可燃萬年,張啟靈的眼中出現一絲感情,這裡是族人的即靈牌。
地上雕刻著符文,下麵是引血槽,血槽外形呈現魚的幾何圖文,以陽線勾線,內上有內扁圓環,華在外麵半圓凹下的內槽,這些符文形成了一個麒麟踏鬼的模樣。
王胖子抬起腳丫子看著“這下麵不會還要用血吧”
“必須用張家人的血”
“不是吧,這麼多”王胖子看見整個宮殿中央地板上全是這樣的圖案。
如果全部放血,這不得把人給放死啊!
張啟靈搖搖頭,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
王胖子在心裡默數著,一到時間王胖子就準備好了東西,對著他的手止血包紮。
血液在這個血槽中發揮了極大的作用,血液先開始移動緩慢,等到麒麟的眼睛的時候,血液流動加快,很快就佈滿了整個宮殿的地板。
像是寒玉台上麵的硃砂一樣。
張斯年說“這是你們張家的族人?”
“嗯”張啟靈抬眼看著他們的亡人牌(一般死刑犯背上的牌子叫亡命牌,源於周朝,彆弄混)
周圍像是有人在歡迎自己的族長一樣,開始嘈雜,好不熱鬨,張家古樓在山體,外麵都是石頭,進來的時候空無一人,但是窗戶上人影交錯,嘈雜的聲音響起,看樣子人還不少,像是在討論什麼,但是要是仔細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就像是耳朵上蒙著一蹭濕了的布,根本聽不清。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張啟靈說“安靜”
人影逐漸正身,對著張啟靈的方向作揖,有的伸手,有的鞠躬,看樣子應該不是一個朝代的,做完之後消失不見,重新變成之前陰冷的樣子,彷彿剛纔都是幻覺一般。
一旁天花板上出現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窟窿,上麵像是有人扔下來一條鐵鏈。
王胖子走到下麵抬頭往上看“小哥,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啊!”
手甩了甩鐵鏈“就一根鐵鏈子?”
張啟靈說出驚人的話“樓梯”
王胖子瞪大雙眼“這是樓梯啊!”
“嗯”
王胖子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冇說啥,這光靠一根繩子,這窟窿還這麼小,他怕是又要卡住了。
張斯年回頭說“胖哥您最後!”
王胖子不樂意了手放在張斯年的肩膀上“我不!我就要先上去,摔下來好歹還有人接著我!”
張斯年一把把手給王胖子拍開“胖哥,您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張斯年義正言辭“胖哥,您怎麼能這麼說啞巴呢?啞巴多好一孩子啊”
孩子?王胖子驚呆的上巴都要掉下來了,他的年紀夠當你祖宗了!恍然之間又想起來“你怎麼造謠啊!”
“啊?什麼啊?”張斯年裝聾作啞,王胖子看著他的臉無奈的擺擺手,他能咋地。
張啟靈先行一步,他看霍家老太太怎麼上去,張斯年說“我斷後”
霍老太太伸手那簡直就是身手不見當年啊!
跟個猴似的蹭蹭兩下就爬上去了。
張斯年莫名的想到了白毛旱魃。
他們都上去了,就差王胖子跟張斯年了,王胖子說“小斯年啊!胖哥平日裡待你不薄”
張斯年表情就是不耐煩的掏掏耳朵,拎起王胖子的後領子就給扔在了半路上。
這不上不下的,王胖子往下看了一眼,冇辦法隻能往上爬。
“年年!”
張斯年回頭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黑瞎子來了!
“瞎子!”
黑瞎子連忙跑過去,跟張斯年抱在一起“年年!”
黑瞎子看見張斯年完好無損站在這裡心終於放下些許。
“你怎麼來了!”
黑瞎子說“第三張照片是錯的,我聽你們已經杳無音訊了,我擔心你所以我就來了”
張斯年抬眼看著黑瞎子“原來是這樣,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冇有大礙,我們現在是趕緊出去還是繼續”
“繼續,我倒要看看張家古樓裡到底有什麼!”張斯年說。
“張家古樓其實就是張家人的終點,也就是死亡之地,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會進去”黑瞎子說“走吧,瞎子我跟你一同去,見識見識”
黑瞎子摁下機關說“我去過張家古樓,隻是冇有來過這裡的張家古樓”
王胖子好不容易爬上去之後一回頭張斯年不見了,下來重新找但是看不見張斯年。
“小斯年!小斯年!小斯年!”王胖子喊。
王胖子剛想下去找,腿還冇伸出去這洞口瞬間關上了。
要不是他躲的快,他的腿估計就斷在這裡了,這張家人也忒狠了些,這是要抓緊時間啊!要是冇有人來得及上來,這直接就攔腰斬斷了啊!
張斯年說“我們走”
“嗯”黑瞎子走到一處,摁下機關從旁邊打開一道門“走吧”
張斯年好奇“你知道這裡的機關?”
黑瞎子說“張家古樓其實差不多都一樣,剛纔來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了”
張斯年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黑瞎子指著張斯年肩膀上的傷口說“你身上的傷口怎麼弄的?”
“我見了一種叫桓秘的蛇”
“那東西我還冇見過呢”黑瞎子摸著下巴說“張家的東西都不一般,走吧”
張斯年跟著黑瞎子來到了甬道裡。
兩人順利的來到第二層。
“瞎子,你說第二層是什麼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跟我走吧”黑瞎子還帥氣的來了一個彈舌上了樓梯,走到半路上突然停了下來,張斯年看他蹲下來了,於是自己也跟著蹲了下來。
“小心,後麵的樓梯佈滿了這樣有毒的絲線,一不小心碰到它就會全身腐爛而死”
張斯年瞪大雙眼,仔細看去,這絲線就好像是普通的絲線,冇有任何其他的顏色,要是其他人估計一腳就過去了,這個絲線簡直跟蜘蛛絲冇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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