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球吃完一根就從外圍找一根,反正它們也不敢進來,毛球是這裡吃的最歡的。
夥計看見毛球的樣子都有點不忍直視了。
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隻小蜜蜂,黑瞎子的廢話文學又來了“這個看起來像蜜蜂的小飛蟲就是蜜蜂”
“。。。”
“在這蛇群裡有一隻蜜蜂,這蜜蜂還真是無畏啊!”
毛球一口給吞了,然後繼續吃蛇。
黑瞎子張了張嘴,冇說什麼,他都習慣了,這毛球總是拆台。
張斯年摸了摸它的腦袋“去,吃完了去前麵探探路”
毛球叫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黑瞎子快速的吃完,張斯年倒了點方便麪的湯,說“喝點湯,這個湯可好喝了,我可喜歡這個味道了”
“是嗎?”黑瞎子說。
喝了一口“嗯~的確好喝”
“嗯,好喝吧”張斯年踩住黑瞎子的腳麵“誰讓你喝我湯了!!!”
“???”黑瞎子表示不是你讓我喝的?
張斯年準備找事了,他要開始找事兒了,他已經開始找事兒了!
黑瞎子試探性的說“要不,我給你吐出來?”
“啊?”
黑瞎子恍然大悟“原來你喜歡吃進口的啊!”
“???”
“早說啊!”黑瞎子張嘴就想吐出來,張斯年連忙堵住他的嘴“哥,小弟甘拜下風!”
張斯年三下五除二的吃碗麪,就開始睡覺,毛球已經去前麵探路了。
黑瞎子嘿嘿的一直笑,張斯年感覺黑瞎子這傢夥不停的在重新整理自己的下限,這傢夥簡直是冇有下限啊,看來他想要超過黑瞎子那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不久之後,不知道誰發現了一個地道,吳叁省一聽站起來準備去看看,黑瞎子麵色倒不是很好,張斯年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還挺長的。
人的麵部肌肉一共有四十二塊,一共有一萬多個表情,心情不同表情不同,牽扯出來的肌肉也就不一樣,在山上的時候他觀察過很多人,撒不撒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無論他的回答是什麼,他的表情已經先一步回答了他。
黑瞎子現在的心情有點差哦~
好像是在忌憚著些什麼,是剛纔那句話,有人發現了一個地道。
地道本身應該是關於目標的,不應該如此忌憚,除非是在忌憚發現地道的人,張斯年聯想起之前黑瞎子和張啟靈跟自己解釋過的話。
他好像明白是什麼了。
張斯年的手放在黑瞎子的手上,無聲的安慰,黑瞎子訝異的看著張斯年,他也真是想了一瞬,竟然這都被張斯年發現了。
黑瞎子衝他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吳叁省走了過來“黑爺,斯爺,下麵有一個地宮”
“現在下去?”
他們休息的時間還不足以恢複過來,他們兩個不慌,主要是吳叁省的那些夥計啊!
吳叁省說“在休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出發!”
“好!”拖把那夥人,趕緊休息,為下地宮做準備。
吳叁省說“斯爺,你下去探路”
張斯年喝了一口水,點點頭。
背上裝備黑瞎子的手腕上的藍墨水不著痕跡的回到了張斯年手腕上。
張斯年走到地道口,先行下去探路。
一進去就感覺非常的陰涼,這是一個坡麵,大概向下三十度左右,走了一段時間穿過坡麵就是一扇門,他打不開,他就算是能打開他也不打開。
仔仔細細的檢視了坡麵會不會有機關,發現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坡麵,直接上去了。
“三爺,下麵有一個坡麵,終點是一扇門,但是坡麵可能有些問題,不太清楚,還是小心為好”
“辛苦你了”吳叁省說。
來回差不多二十分鐘,足以見得這個坡麵有多長了。
吳叁省說“收拾行囊準備出發!”
拖把為首開始收拾東西,不一會兒就已經站在地道口準備下去了。
吳叁省微微一笑“下去!”
吳叁省站在前麵身邊是黑瞎子和張斯年,後麵就是拖把那夥人。
主要是你們擠在一起就擠在一起,你們一邊說一邊擠在一起算是什麼啊!
張斯年耳朵裡麵嗡嗡的,都是低沉的說話聲。
黑瞎子不知道看見了什麼,讓張斯年看了一個東西,張斯年看見牆壁上的東西也有點懷疑。
但是兩人都冇說什麼。
直到走到一扇門前。
張斯年和黑瞎子上前把門從中間扒開,裡麵出現的並不是出口,而是一堵牆。
幾個人看了半天也冇有找到能打開這裡的機關。
張斯年說“三爺,要不直接炸開?”
“不行,這裡結構不穩定一旦炸開恐怕會引起連鎖反應”
弄了半天結果就是一堵牆?
黑瞎子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見的地方,說“三爺之前我們下來的時候牆壁上有一道整齊的縫隙,不仔細看看不見”
“回去看看”吳叁省回頭,黑瞎子帶路。
“縫隙在哪兒呢?”吳叁省看向黑瞎子指著的地方硬是冇看見什麼東西。
黑瞎子指著一條縫隙說“就在這兒啊?”
“???”張斯年看見了匕首直接在牆壁上劃了一道“看見了嗎?”
“看見了看見了”吳叁省說。
黑瞎子表示原來是我的方法冇有用對啊!
張斯年小拇指勾了下黑瞎子的手對他挑了挑眉,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看著小心翼翼,可是..
拖把一夥人表示:我們就在你們倆後麵站著….能不能注意一些影響。
可是其他吃到瓜的人很是震驚啊!
原來拖把哥說的都是真的!
於是拖把收到了很多仰慕的眼神,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不妨礙他驕傲啊!
思量片刻之後吳叁省說“拿過來我的鉤子”
鐵鉤子是盜墓的一種常見的工具,由於擔心後麵是什麼東西通常會用鐵鉤子勾出來一點點。
吳叁省接過來鉤子,把鉤子的一端伸進去輕輕一掰,後麵的東西就露出了一條縫隙。
吳叁省讓拖把他們把這個東西弄開,隻要開一個縫隙,就會很好打開。
上麵悉悉索索的下來很多的粉塵。
“咳咳咳”張斯年捂住口鼻,扇了扇灰。
“咳咳咳”
打開之後,後麵就是一條通道,看來前麵的門就是一個假象。
這裡纔是真正的入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