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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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叔,第一場鬥法,我爸是怎麼輸的?”

“你爸在擂台上擺的是九龍寒水**。”

許由空搖搖頭,不懂,聽名字好象挺拉風,應該很厲害,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輸掉。

“就是在擂台上擺一大灶,支上鐵鍋灌滿水,放入大米煮飯。”

許由空一下蒙啦。

“這算什麼法術?還九龍寒水**,難道要比試煮飯?”

“嘿嘿,當然不是,你爸施法讓鍋裡的水燒不熱,煮不熟飯。如果丁村的人能在三個時辰內破開這個九龍寒水**,把飯煮熟,就算你爸輸。”

“這哪是鬥法打擂台,倒是象是春晚中的魔術表演節目。”

“這個...你爸在鍋底放了一枚寒水符,借用水中九龍元素,壓製了水溫。這本是茅山道術下部中的玄符之術,是你爸在一次水庫工地上偶然得到的。”

“那丁村的丁不二是用什麼手段破了我爸的九龍寒水**?難道也是玄符之術。”

“不,丁不二小時候被不乾山的一個古怪老頭收養過。那老頭是一位異人懂道術,便傳授給了他,老頭去世後丁不二回到了丁村。”

“他用的是一把鐵火鉗,那天他把鐵火鉗塞進灶膛,加了乾柴讓火燒得紅紅的。一刻鐘後,火鉗被燒得通紅,冒著滾滾火熱之氣。”

“丁不二抬手抽出火鉗,用手指在火鉗上飛快地畫著符。火光中之立刻浮現出來一把小劍虛影,黑漆漆的,明明熱浪滾滾的火鉗卻散發出陣陣寒意。”

“我站在擂台二十米遠的地方,都感到寒氣逼人,邪乎得很,心想要糟,這丁不二的道術比你爸更精深。”

“果不其然,丁不二舉著鐵火鉗往鍋中一插,就聽見你爸啊的一聲,口吐鮮血倒在了擂台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鍋裡的水就開始冒出熱氣,你爸的九龍寒水**被他徹底破去。”

“你爸是遭寒水符反噬傷了神魂,他是把自己的一絲魂力留在了寒水符上,寒水符破了就會傷及到自己的魂魄,遭九龍寒水**的反噬。”

許由空聽不懂這些東西,難道玄符破了就會傷及到製符之人?那廟裡的道長天天給人畫符豈不是死了幾百遍,以後誰還敢去修符術。

許國慶見自己侄兒滿臉的疑惑,知道他冇有弄明白,隻得耐著性子繼續解釋。

“你爸冇有修煉過靈力,隻能靠神魂之力驅動寒水符,所以在寒水符上留有他的一絲神魂,寒水符被破他的神魂受創遭反噬,隻是冇想到有這麼嚴重,傷得太深,估計以後醒不過來了。”

眾人落下了眼淚,鬨到這種地步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早知道會出人命,寧願放棄水源,也不會提出鬥法賭擂台,大不了出去打工也餓不死人。

“國慶叔,我想去擂台看看。”

“走吧,我帶你過去。”

許國慶帶著許由空出了村子來到與丁村交界的地方,一座破舊古老的小廟映在眼前。

“這裡就是許仙廟,擂台就擺在院子中央。”

兩人進了小廟,一眼就看見院子裡的擂台,周邊圍滿了丁村的人,見他們進來,刷的一下全部望了過來。

“許國慶,還有最後一天,你們再破不了我們丁村的空盒來雞,許村就認輸吧。今年的水源全部歸我們丁村,哈哈哈。”

“喲,這不是許大軍的兒子嗎,老子輸了,兒子來也冇有,哈哈哈。”

“由空,彆理他們。坐在擂台上首的那個老頭就是丁不二,桌上放的大盒子就是他這次作法的器具。”

“法器?”

許由空聚起神識朝大盒子包裹過去,探查了一番。

還好不是法器,盒子底部貼了一張符,用人血畫了五個童子在上麵。

五鬼搬運符,許由空大吃一驚,這符神密莫測,很是歹毒。須得用五個七月十五子時出生的小孩之血來畫符,祭練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成符。取過血的小孩會在七七四十九天中死去,最後他們的三魂七魄就會聚在符紙上。

現在許由空識海中的精神值為0,冇法破丁不二的五鬼搬運**,傳說最強的五鬼搬運符可以移山倒海,非常恐怖。不過丁不二的這張五鬼搬運符法力很弱,估計自己有10個精神值就可以破他。

還是自己的功力值不夠,還好昨天賣了一個靈獸陰魂換來了1個功德值,難道用它去買增長精神值的靈丹。不行,我得留著這個功德值買九轉還魂丹給老爸治傷。

許由空腦中不停地轉動,想著解決之法。

“你們看,許大軍的兒子嚇傻了吧,哈哈哈!”

許國慶不知道許由空腦瓜子在想什麼,以為他害怕,急忙推了他一把。

許由空一個子清醒過來,望著大笑中的丁村人。

我忍,不能衝動,我爸還得靠我去救醒他。

“國慶叔,我們走。”

許由空率先出了小廟院子。

“哈哈哈,許大軍的兒子嚇跑啦,明天你們許村再破不了我們丁村的空盒來雞,就認輸了,水源全部歸我們丁村。”

回到村長家,許由空的母親還在許大軍身邊哭泣,已經哭忡了眼睛。

“老媽彆哭啦,我自有辦法救醒老爸。你守在這兒,我回城去找師傅。”

師傅見多識廣,一定有辦法破解丁不二的五鬼搬運**。致於救老爸他倒不擔心,自己還有1個功德值,可以去冥法世界購回救他的靈丹。

許由空借來一輛摩托車心急火了地往城裡趕,時間緊迫,擂台鬥法隻有三天,如今隻剩最後一天,一天內破不了丁不二的五鬼搬運**,就算許村認輸。今年內不能動丁村的水源,稻穀,花生之類的東西全得乾死,許村的人隻能去城裡打工養活自家。

到了生態公園,許由空直奔山神廟。

“師傅,師傅。”

胡霸天正坐在山神廟的涼亭內喝著茶,見許由空衝了進來,訓斥道。

“心浮氣燥,哪象個修道之人。”

許由空冇有理他。

“師傅出大事了,你一定要幫我。”

“又捅了大漏子,讓師傅給你擦屁股?”

“這回不是我惹的事,是我老爸,他與人鬥法,已經傷了神魂,人事不醒。”

“這麼嚴重,怎麼回事?”

許由空就把許村跟丁村爭奪水源鬥法賭擂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師傅。

“胡鬨,傷了神魂師傅也無能為力,除非能找到靈草,才能救回你老爸。”

“師傅,哪裡纔有靈草?”

“靈獸山。”

“是不是華國頭號機密中的禁地?”

胡霸天點了點頭,眺望著身後的大山。

“可是冇人能找到入口,你還是不要太傷心。”

“師傅,我不傷心,我有辦法救我爸。您老人家隻要告訴我,怎麼能破了丁不二的五鬼搬運**即可。”

“什麼!你有辦法救醒你老爸?”

胡霸天吃驚地望了一眼許由空,然後把目光移開,冇有再追問下去。

許由空也不解釋。

“破解丁不二的五鬼搬運**倒不難,鬼邪之術最怕聖物,隻要找到聖物,往空盒麵前一放,五鬼搬運**自然破去。”

“師傅,你說了也等於白說,聖物哪有這麼好找的,您老手中有聖物?”

“我手中冇有,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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