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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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都是以元嬰初期修為所示眾的韋寒、現如今突然的展露出了原本的真實修為境界、驚得祝影不自主的露出了震撼的表情,甚至導致祝影不由得的、被韋寒的恐怖威壓給嚇退了數步。

片刻之後、這祝影才恢複了平靜,祝影雖然早就知道韋寒此人極其的謹慎與深不可測、但冇想到韋寒竟然隱藏著如此恐怖的修為境界。

回過神之後、祝影才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多慮了,隨後祝影也就冇有再繼續勸說什麼、緊接著又把自己所知道的五元宗情報又告訴了韋寒,祝影還是覺得韋寒此行有點冒險、隻求能以此儘量保護幫助到韋寒、希望能讓韋寒無恙吧。

......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此前悄悄進入司邊鎮的韋寒、現在又帶著四小隻悄悄的離開了司邊鎮,現如今韋寒和四小隻已經坐上了飛舟往五元宗的方向而去。

經過了一年時間、此時隻見韋寒一個人出現在了五元宗的山門之前,韋寒在離開了司邊鎮之後、已經準備妥當的韋寒、便不打算在回宗的路途上耽擱太久了、韋寒也擔心遲則生變,因此在這期間、韋寒便使用了五元宗分部在各處的傳送陣、隻有這般韋寒才能最終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回到了五元宗。

此刻、韋寒早早就將四小隻放進了勾玉空間之中,隻身一人站立於五元宗的山門之前、當下心中難免還是回想起了當初、當年自己是如何陰差陽錯的第一次來到這五元宗山門的情景......

然而、現如今的韋寒已經冇有了任何疑惑與糾結,對於此行對於五元宗冇有了任何感情與留戀、韋寒的內心現在已經是心如磐石般的堅定,隻看到韋寒此刻正麵帶冷漠、打算再看一遍這五元宗的山門景緻。

駐足了片刻之後、韋寒臉色逐漸恢複了平靜,隨即便進入了五元宗山門之內,然而就在韋寒進入了山門隻不過數息而已,韋寒便看到有一顆傳訊火球出現、正朝著自己飛來。

“竟然這麼快就發訊息過來了、如此看來、定然是等我回來都等急了吧,都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韋寒將傳訊資訊檢視完畢之後、心中譏笑道。

韋寒剛剛收到的傳訊火球、便是掌門袁煥之親自激發而來的,要韋寒立刻前去五元宗的五元峰主殿、隻是說有要事商議而已。

隨後、韋寒也冇有猶豫、便馬不停蹄地徑直往主峰五元峰而去,韋寒不過才進入五元宗山門不久、就已經探查到了韋寒的蹤跡、而且還能如此快的發出傳訊,那韋寒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好好配合了。

半刻鐘之後、隻見韋寒這纔不急不慢的來到了五元峰的廣場之上,韋寒隻是落停到了廣場的中心位置、並未直接的進入五元峰的大殿之中。

片刻之後、韋寒便駐足在廣場中央開口說道,“掌門師兄!韋寒如今已經到來了、不知道掌門師兄究竟有何要事急召前來商議、不過還是請掌門師兄出來詳談吧!”

韋寒言畢,經過了數息之後、韋寒纔看到袁煥之踏出了五元峰主殿、而這袁煥之的身後還跟隨著十餘名的元嬰期修士。

不過片刻的功夫、隻見十餘名元嬰期修士全都來到了巨大的廣場之上、此刻眾人渾身都散發著龐大的威壓,眾人立於韋寒的身前不遠處站定、好像顯露出有些來者不善的意味。

“韋寒!你為何要拖如此之久纔回歸宗門報道!還有你既然受召前來、為何不直接進入殿內、竟然還讓我等高層以及太上長老出來相迎!還是說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五元宗的虧心事、導致你不敢入殿內!”

眾人纔剛剛站定而已、突然間韋寒就看到有人開口發難、大聲的斥責韋寒道,不出意外、發難之人正是執法堂的唐家老祖唐宗幻。

麵對唐宗幻的嗬斥、韋寒顯得特彆的平靜,先是掃視了一下廣場之上、立於自己對麵的十二名修士、竟然全是清一色的元嬰後期修為的修士。

在這十二人之中、除了掌門袁煥之和唐家老祖唐宗幻之外、另外的十人裡麵韋寒隻見過其中的四人而已,那四人便是韋寒在上次爭奪火雲峰的峰主之位時、當時乃是坐於袁煥之下方的太上長老位置上。

“如此看來、這十人想必便是五元宗的十大太上長老了吧,這些可都是元嬰後期修為境界的老鬼喲!”瞬息間、韋寒心中便已經暗暗有了猜測,不過韋寒臉上未露出一絲異色、隻是異常平靜的立於廣場中央。

“我可不知道唐長老你在說什麼!我收到的傳訊令牌中可並未要求我必須幾時回宗,至於我為什麼冇有進入殿內、很簡單、韋某我單純的不喜歡往強**陣中闖而已!”韋寒麵上毫無懼色、隻見韋寒不卑不亢的冷靜開口說道。

言畢、便看到韋寒手掌一翻、手中此時正拿著當時收到的調令傳訊令牌,這令牌隨時都能確實證明、宗門並未要求韋寒的迴歸時間,而且韋寒也很婉轉的暗示、這五元峰主殿之中佈置了非常強大的法陣。

就在韋寒到達五元峰廣場後、便立刻用鬼眼魔瞳查探併發現了主殿外圍安插的法陣陣旗,他們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了、如果硬要把話說白了、那難堪的肯定不是韋寒。

至於回宗覆命的問題已經有傳訊令牌可以證明瞭,若還是非要拿回宗覆命這種屁事向韋寒發難、這唐宗幻還不如直接翻臉算了。

“明明就是想要殺人奪寶罷了,不過他們現在還打算對我發難、那就說明他們既是想要保留臉麵、還想搶得理直氣壯了,眼前這幫虛偽的傢夥如果是這般算計的話、那也是正合我的心意。”如此一來、讓韋寒也是心中竊喜。

唐宗幻的質問被韋寒全都噎了回來、讓在場之人皆是無言以對、都很清楚此舉確實是自己理虧了,這一番短暫的交鋒之後、也就讓眾人這率先發難的策略算是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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