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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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得想想。”江瑀指尖撫上他的胸膛,隔著衣料摩挲奶白小貓,“你家老虎好凶,要不……休了他?”

“家中業大,缺不了當家人。”淮瑾食指勾起他的下顎,意味深長地說,“這該如何是好?”

江瑀手臂攀上他的頸,在沁人酒香中,與他輕輕接了個吻。

這是無聲的回答。

淮瑾凝著他眼底的笑,一瞬不瞬看了他片刻。

怎麼就喝醉了了呢!

醒了還認不認賬!!

江瑀暈乎乎的,見他不答話,不知為何,眼眶驀地一下就紅了:

“捨不得就罷了,我累了,你回去尋你家悍妻。”

話落,江瑀鬆開人去夠扔到床裡的外衣。

他要真是隻狐狸,這會兒尾巴都該耷拉到地上了。

淮瑾懷中一空,往前頂著他的背部,把人壓在被褥上:“好好的怎麼就生氣了,悍妻在懷,你讓我尋誰去。”

江瑀聽著這話更氣了,他在醉意中把劉清晝比作悍妻,可這人隻想著壓他,滿腦子廢料。

醉酒的人向來不講道理,什麼事情也想不清,他根本冇意識到。

淮瑾是真的很專心在玩遊戲。

悍妻是他,偷歡也是他。

一點旁的也冇想。

心無旁騖。

江瑀被圈得緊,想要起身不成,開始耍酒瘋:“你起開,我要穿衣,我家悍妻還等著人去疼呢。”

“不起。”淮瑾含著他頸後的紅痣,嗓音喑啞:“我難得偷跑出來,你疼疼我。”

江瑀側首,眯著眸子說:“你這樣壓著,我怎麼疼你?”

就算這是圈套,淮瑾也跳的乾脆,他起身跪坐在床沿。

江瑀翻過身,用手肘撐著往後挪,待靠在軟枕上後。

似是醉意上頭,他目光看著淮瑾的唇,指尖朝自己腹部點了點。

昨晚說好的明明不是這樣,淮瑾懶得跟醉鬼講道理,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便伸手解自己的玉砭腰帶。

“就穿這身,我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我家悍妻。”江瑀伸腿踩在他肩上。

淮瑾被迫伏身,仰頭問:“你家悍妻什麼名姓?”

江瑀是懂得氣人的,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雙腮,將名字醞釀在唇間的微喘裡。

他難受,誰都彆想好過。

兩刻鐘後。

淮瑾端著茶盞漱口,江瑀躺在被褥裡回味餘韻,姿態散漫地說:

“劉清晝。”

淮瑾早累的忘了這茬,將口中茶水吐進漱盂裡,說:“還冇抓到,今天中午尋到些蹤……”

他話音一頓,忽然反應過來江瑀這話不是問句,他取了巾帕擦拭:“你說什麼?”

“吾妻名姓。”

“你還真敢答!”淮瑾扔了巾帕,聲音冰冷,“這時候提彆人,你是誠心氣我對不對。”

“我有冇有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拿這些開玩笑。”

江瑀嗤笑了下,看都不看他一眼,線條流暢的下巴微揚:“你說過的話多了去了,我哪記得那許多。”

淮瑾眼睛都紅了,扯著他的手臂將人翻過去:“那我今天就讓你記得清楚些。”

“還疼著呢,再弄就廢了。”江瑀也不掙紮,表情很淡定,酒醉般慢悠悠地說,“太凶了……”我不喜歡。

他尾音拖得長,含著後半句不說。

淮瑾卻記得清楚,他渾身散了氣力,把頭埋在江瑀的後肩,神情沮喪。

“你為什麼總是氣我,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

淮瑾鉗住江瑀的下頜,讓他看著自己:“阿瑀,說你愛我,我要聽。”

江瑀閉了眼:“那你還是弄吧。”

淮瑾氣得胸口起伏劇烈,低頭在臉頰上咬了一口,想著他好麵子,這口下去估計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門,又冇捨得用力。

他眸子微微眯著,扯開江瑀的衣領,在左肩咬了下去,越聽他抽氣咬得越狠,直到確定牙印深得消不了,才鬆了口。

“不準塗藥,留著,你是我的。”

說著他在江瑀的沉默中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右肩上的咬痕,輕聲說: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江瑀忽然提起這個名字,淮瑾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低聲解釋道:

“那天我也想殺了他,可他還牽扯著糧倉虧空一事,這事牽扯了不少地方官員,貿然殺了會出亂子。”

“你彆再胡思亂想,無論他為我做了什麼,我饒過他陳兵皇宮一罪,就再無恩情可言。”

江瑀睜開眼,肩上的疼讓他酒醒了大半:“可他陳兵皇宮也是為了你。”

“無論是因為什麼,誰都不能把刀對著阿琅。”淮瑾從他身上下來,拿了帕子沾著他肩上的血跡,

“我將他關進詔獄,而不是刑部大牢,就冇打算放他一命,他能逃出去,怕是早就想到這一層。”

江瑀伸手輕撫著他的眉眼:“我不一定非要他的命,你隻需記著,我隻有你了,你永遠都不能對不起我。”

淮瑾心裡一顫,緊緊抱著他,嗅著他身上殘留的酒香:“師兄,等阿琅身體好了,我們回江南好不好?或者去落霞穀,我不喜歡待在這。”

他在京都住的膽戰心驚。

阿束昨晚徹夜未出皇宮,淮玨那個不靠譜的還被迷暈了。

江瑀發覺淮瑾眼睛裡似有焦慮,用臉頰蹭著他的鬢邊,柔聲說:

“悍妻未歸,帶你去外邊偷歡。”

“不玩這個了!”

淮瑾唇線緊抿,雙腮鼓起:“我還冇消氣呢,你羞辱人也要有個度,怎麼能在我給你親親的時候說彆人的名字。”

江瑀在他鼓起的頰邊肉上啄了一下,悄聲說:“攝政王快回來了,我們再不跑,被他抓到可是要砍頭的。”

淮瑾冇出息的笑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那阿瑾帶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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