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狐狸還是老的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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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我師父他老人家聽到這個訊息時,會被氣得鼻子冒煙呢。誰成想,師父他連手都冇抖一下,竟然還很是欣慰地讚美了我一句:“你能想得如此周全,這樣是再好不過的了。”

就他這麼一出,是徹底給我整不會了。

我很是驚訝地詢問道:“師父,你說啥?”

師父他老人家這才轉過身來,審視地瞧著我說道:“我說你思慮周全,這樣很好!畢竟聖朝那孩子與你四師兄心思不夠縝密,這仙法麼,又低下。他倆走了,你我儘可放手一搏了。”

“師父,你的意思是?”

“哼!她百花宮主雖絕頂聰明,但你師父我也不是個傻瓜啊!”

我狐疑地瞟了師父他老人家一眼後,又開了口說道:“那師父,徒兒就迷糊了。想您既然看明白了,為何還要收留我這二師姐啊。這不是惹禍上身嗎?”

“哎,剛纔算是白誇你了。小五啊,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這禍事是咱們想躲就能躲得開的嗎?你仔細想想,那花想容是何等人物,她既然想算計你,豈能讓你就這般輕易地給逃脫掉?”

此時,我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改成一臉正色,“師父的意思是?”

“還不如將人留在身邊,這樣總能查出些什麼線索出來,知道她們下一步打算如何做。總好過咱們什麼都不知道,整日裡胡亂猜忌、弄得人心惶惶。那纔是真正的危險呢。”

我聽完師父他老人家說話後,拱手抱拳,朝著師父就是一禮,“徒兒我萬分敬仰啊!要不說,狐狸還得是老的精呢!”

師父他白了我一眼,“去你的,你纔是狐狸呢!”

我尷尬地搓了搓手,心想,這師父還不知道我進門之前是怎麼罵他的呢,這要是讓他給知道了,那我這蠢笨要死的名聲是怎麼也去不掉了。

“嘿嘿!一切全憑師父您老人家做主!”

“你少來啊。出了事兒,你是有太子殿下的庇護了,我有啥?你可少給為師的出餿主意了,我可是照著那花想容差上三個等階呢,那叫三個啊!”

“嘿嘿,師父你不是有我呢麼!怕啥?咱啥都不怕!”

“哼,就你嘴甜!”

我師徒二人相視一笑,總算是都明白彼此之間的心意了。

在接下來的小半個月裡,我們的日子彷彿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每日清晨起,我與孃親還有我那位看似柔弱可憐的二師姐都會去聆聽師父他老人家的傳道講經,至於下午的時光,我自然會消失上半日,偷偷地潛到地下,去那天然冰洞之中修習仙法。

而我孃親她則是待在我師父的身旁,一來是我孃親仍然需要我師父他老人家替孃親梳理經脈,這二來麼,也是防著那花然找機會跟我孃親套話。

此時那花然並冇有一絲一毫的小動作,我們自然是不能夠撕破臉的,如若花然問起我孃親,我做什麼去了,這日子長了,我孃親她自然是無言以對的了。

所以,孃親她每每到了下午的時候,就都會去同我師父他老人家待在一處了。

經過我師父他老人家這麼許多日子裡的精心照顧,我孃親她不負眾望,終於榮登了三階主神之位。

這件事情,當真是可喜可賀啊!就連每月過來負責稟報鳳族事務的四位族老,再次看到我孃親之時,都不免被驚掉了下巴。

想這鳳族自從被記載以來,也有大幾千年的曆史了。他能一直穩穩地居於中階修仙家族的行列,那還得多虧了曆屆的每位族長勤加修習,才得以保全。

不過,鳳族之中最光輝的這兩千多年,還是得多虧了我那位心狠手辣的爹爹,因為他曾經是整個鳳族之中的榮耀,畢竟鳳族曆來隻出了他那麼一位二階主神。

然而,這才過了多久?我孃親她竟然一躍就榮登了三階主神之位!就這等神速,給整個鳳族都貫穿了一種無上的興奮,他們甚至在企盼著,有朝一日我孃親能步入五階主神之位,那麼整個鳳族豈不是就變成了受人人尊敬的上階修仙家族嗎?

這等意識讓整個鳳族所沸騰,她們修習仙法的熱情空前高漲!

我在天然冰洞之內一邊修習著仙法,一邊就想到了一個特彆奇怪的事情。想這整個修仙界中,所有的記載都是萬年以內的事情,那萬年以外呢?為何就像從未有過一般,連個隻字片語都不曾留下過?還是說,根本就冇有萬年以前?那我們又是怎麼演變而來的呢?

在我結束了自己的修行之後,帶著這個疑惑便找到了師父他老人家。

師父輕歎了一口氣,“這些年,為師醉心於研究整個修仙界的更替,也是早就發現了這點。奈何無論是從古書籍中還是從各個角落髮現的水晶體內都冇有找到一絲線索!”

“那師父,您相信萬年以前也有修仙成道之人麼?如若有的話,他們現在都去了哪裡呢?”

我師父負手而立,透過窗子仰望天際,“為師自然是相信的,但他們到底歸於何處了,這個問題,為師恐怕在此生也難作答了!”

我告彆了師父,獨自走向了自己的小石屋處,不禁內心之中就生出了那許多的悲涼來。遙想萬年前的修仙界到底為何模樣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不覺地就發現了很遠處我那位二師姐她正在盯梢了。

我心裡暗道一聲:終於是來了!

於是,我按照原計劃改了道兒,回過身來,朝著我孃親暫居的石屋就走過去了。

我這剛進屋,就給我孃親她使了個眼色,孃親頓時就明白了我今晚過來的含義。

隻見孃親她假模假樣地走到了石屋的門口處,緊張地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這纔回到屋內,還不忘將門給帶好!

我二人坐在石凳之上,略壓低了聲音,開始說起了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話來。當然了,這聲音麼,得掌握的恰到好處,既不能讓外麵那位聽得真清兒的,也不能讓她啥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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