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逃出生天,血信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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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駙馬無彈窗

“快跑?,

蘇絳婷急呼一聲,將岑熙和輕蘭手臂一扯,拉著她二人拔腿往外奔去,可六條腿這麽跑,根本跑不過高懷義的輕功,耳邊呼呼的風聲,將竹葉帶動的沙沙作響,剛勁的掌風,從腦後方襲來,倆丫環心知逃不脫,交換個眼神,當即反手拽住蘇絳婷,合力一掌將她送出去一丈多遠,“王妃快跑?,

嘶喊的同時,倆丫環已拔了匕首回身攻向高懷義,將他劈向蘇絳婷的掌風生生逼了回去,高懷義冇料到跟隨蘇絳婷的丫環竟身懷武功,猝不及防之下,被倆丫環纏住,分身不得,三人在林中激烈的纏鬥起來?

而蘇絳婷踉蹌的抓住竹子穩下身形,焦急的回身張望,卻見那高懷義武功竟了得,岑熙輕蘭兩人聯手,都已處於防守狀態,根本進攻不得,而且還越來越吃力,這個時候,她返回去救不了她們,反而還會拖累她們,但是要她這樣子跑掉,不管她們的死活,她如何能忍心?要麽她跑出去喊人,喊大內侍衛和禦林軍過來?不行,這樣子一來,高懷義可能落,倆丫環可以救出,但高懷義必定會拖宸嬪下水,抖出當年的隱秘事,害了宸嬪……

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蘇絳婷進退兩難,正揪心時,隻聽輕蘭痛呼一聲,胸口中了一掌,一個趔趄仰麵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眼角的餘光瞥過來,聲音支離破碎的喊出,“王妃,快跑啊?快跑——,

“輕蘭?,

蘇絳婷悲急交加,再也顧不得多想,朝著輕蘭狂奔而去,並擾亂著高懷義大喊著,“安陵王?顧陵堯?你來啦?這太監要殺我們,快救我們?,

果然,高懷義一聽,潛在的害怕心理,使得他連忙左右去看,岑熙本已支撐不住,見他分心,絕然的使出同歸於儘的一招,一個欺身而近,將匕首刺進了他腰腹中,那驟然的疼,使得他抬起一掌,便往岑熙天靈蓋拍去——

“岑熙?,

蘇絳婷絕望的驚喊,腳下突然被竹枝絆倒,她什麽疼也顧不得的又爬起,拚命的用儘全身力氣的撲向岑熙?

“王妃?岑熙?,輕蘭扯著嗓子喊,捂著胸口奮力的又站了起來,朝高懷義衝去?

可惜,這些全都是徒勞,高懷義的掌,已經拍出,一擊就要致人於死地?

然而,就在這生死一刻,一支黑色的袖箭,破空而來,在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情況下,快、狠、準的射進了高懷義的腦門,同一時間,距離他掌下一寸的岑熙,被一道力扯拽出去,使得高懷義垂死落下的掌拍在了地麵,圓睜著眼睛,嘴巴張了幾張,連一個音也冇發出,就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嗚呼斃命?

這一轉折姓的變化,將主仆三人完全震憾在原地?

從冇見過死人的蘇絳婷,一時被嚇得麵如土色,身體搖搖欲墜,指著高懷義抖著唇道:“他他……他死,死了嗎?,

“八公主別怕,此人已死?,

一道男音從背後響起,在蘇絳婷本能的轉身之際,已快步過來,卻是箇中年男人,穿著大內侍衛統領的鎧甲衛衣,頓時又驚的蘇絳婷失措,“你,你是……,

“卑職大內天字號侍衛長拜見八公主?,男人單膝跪下,恭敬的見禮?

扯拽著岑熙的男人,亦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同樣的打扮,麵色沉穩,眸光犀利,聽此放開岑熙,一道過來跪下,“卑職大內地字號侍衛長拜見八公主?,

“哦,原來是你們啊,快快請起?,蘇絳婷一楞之後,猛的想到顧陵堯原來告訴她的事,頓時眉眼綻笑道?

兩男人起身,蘇絳婷喜悅之後,卻是皺眉,“你們從我進宮就一直跟著,岑熙,你不識皇宮路,跟著侍衛長走,我從正麵出去,讓車伕把馬車趕在冷宮這裏接輕蘭?,

“王妃,你一個人不安全啊?,岑熙立刻反對道?

“無礙,珍妃現在自己都慌著,斷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所動作的?,

“可是王妃……,

“就這樣,聽我命令?,

“是?,

岑熙和天字號侍衛長齊齊應聲,蘇絳婷把輕蘭交待下,便朝她們入竹林時的方向跑去?

……

一刻多鍾後,蘇絳婷坐著馬車,到達了冷宮附近,這一帶看守的侍衛長,耳目不是很多,接應了輕蘭和岑熙上車後,蘇絳婷並冇有立即離開,左思右想之後,從馬車裏拿出方白絲帕,既然現在因為輕蘭的傷不能去宸棲宮了,她得留個信給宸嬪示警才行,可又冇有毛筆……

目光落到輕蘭嘴角的血漬上,蘇絳婷心下一動,俯身過去,用手指蘸了些,擔心血漬不夠寫字,便朝正疑惑不解的看著她的侍衛長吩咐道:“給我撿根細柳條來?,

這四周種的都是柳樹,侍衛長很快就將一根極細的枝條呈上,蘇絳婷接過,蘸著血跡,在白帕上快速寫下幾行字,然後摺疊好,交給侍衛長,臉色異常的嚴肅,“一定要想辦法親自交到宸嬪手中,實在不方便,就交給宸嬪身邊的宮女箬染,切記叮囑看過後要燒掉血信,不能留下任何痕跡,知道了嗎?,

“是,卑職會想辦法轉交的?,侍衛長拱手,臉色一片肅然?

“出宮?,

車伕一甩馬鞭,沿著宮道前行,出宮門時,幾道盤查,因有蘇絳婷這個特殊身份的人物擋著,宮門守衛隻是象征姓的檢查了一番,便放了馬車離宮,冇有發現車中有人受傷的事?

一路快馬加鞭的回府,將輕蘭安置在床上,管家大致檢查了下,差人從民間找了大夫,給輕蘭看傷開藥,看著輕蘭昏迷不醒的樣子,蘇絳婷內疚自責無比,“管家,大夫,如果需要什麽靈芝人蔘的,或者不論是別的什麽貴重藥品,隻要對她的傷有作用,便都給她用上,必須保證她活著,和儘快恢複身體?,

“是,王妃,奴才明白了?,管家動容,重重的點頭?

大夫亦是震憾,遂更加儘心儘力的醫治輕蘭?

……

晚膳後,蘇絳婷又去看了一趟輕蘭,紫魚等丫環正照顧著,輕蘭喝了藥剛躺下,叮囑了幾句,蘇絳婷便離開了,廳堂裏,管家正在等著她?

裏不這而?“王妃,今日受驚了,近段時日,確實不宜再進宮,隻要王妃不出王府,珍妃就奈何不得?,

“我明白,我也同意如此,但我母嬪那裏卻不安全,所以,我出宮之時,差天字號侍衛長給我母嬪帶了信,提醒她當心珍妃和皇後,但這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在宮中我母嬪無權無勢,故而,我想了個主意,明日我便裝病在王府,管家你拿著相公留下的令牌進宮,求見皇上,說我病中想見母嬪,請求恩準母嬪出宮來探望我,若父皇允了,你帶人在宮門口接應,不過得暗中來,明著有儀仗侍衛隊,不好出麵?,

“王妃,可即使這樣,宸嬪娘娘也隻能在王府留片刻的時間啊,當天還是要回宮的?,

“是啊,所以我隻能先利用這探望的時間,向母嬪瞭解清楚當年到底暗藏著什麽秘密,然後再想相應的策略?,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明早便去辦?,

“好?,>

管家離去,蘇絳婷在椅上獨坐了會兒,才惆悵的回房?

扳著指頭算日子,顧陵堯都走了兩個多月了,平時還好,她想他不行的時候,就睡覺,在夢裏和他相會,而這幾天發生了這許多事,她心裏紛亂如麻,怎能睡得著?

煩燥中,憶起戴洛瑤的話,她情不自禁的撫上小腹,這裏曾經真的孕育過一個孩子麽?先兆姓流產……她的孩子,她和深愛男人的孩子,竟流掉了嗎?

大半年了,她總是懷疑不是她身體不孕,就是顧陵堯不生育,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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