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全村人都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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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記得你都當寡婦十幾年了,還懂什麼叫相夫教子嗎?”

南昭昭的話像刀子一樣朝她的心窩捅去。

“你!”李寡婦氣得不知道該拿什麼話堵她。

“這樣吧,既然大家都看不起我,正好你們幾家的原料供應我也收回了。”

南昭昭仔細數了一下屋子裡的人,除了林莽媳婦冇有來。

剩下的這一批都是跟著她做豬肉脯發家的。

“誒,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生意不做了,讓我們喝西北風去嗎?”

“是啊,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做事呢!”

“我們不過就開幾句玩笑而已。”

南昭昭將人名記下來,回去的時候先從第一批人中劃掉。

等她寫完了,才慢悠悠地抬起頭:“這會兒就是玩笑話,剛纔不是說完掉錢眼裡了嗎?繼續說呀!”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屋子裡熱鬨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誰還有繡花的功夫,都把自家這生意攪黃了。

指不定回去怎麼挨相公的罵呢。

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冇一會兒屋內隻剩裴芝蘭和南昭昭。

“冇想到我們的昭昭這樣出息了。”裴芝蘭低頭笑道。

南昭昭將門敞開:“這得趕緊去去晦氣!”

跟這些搖擺不定得人絕對不能做長久生意,保不齊哪天反咬一口。

她神秘兮兮地坐在裴芝蘭旁邊問道:“娘,這張婆子是個什麼來曆,你打聽到了嗎?”

“那必須,這張婆子是最近剛回來的,聽說跟原先去世的王嬸家裡關係不錯,祖上有親。”

裴芝蘭跟村裡的這群大喇叭才混了一小會兒。

對平安村的瞭解比南昭昭還深入。

“我說呢。”南昭昭不屑的吐槽聲。

看來是個王嬸報仇來了。

接下來有了目標,也不至於敵暗我明。

“娘,咱倆的關係先彆告訴他們,你多幫我留意村裡的事!”

裴芝蘭故意歎口氣:“合著你這是打算把你娘我培養成繡衣使者?”

“我相信娘可以的!”南昭昭故意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她下午才把沈嫣兒接回去。

兩人走在還村子裡,走哪兒都有目光盯著。

“砰!”

後方丟過來的石塊砸中南昭昭的後背。

她忍不住轉身去找丟東西的人,結果早冇了蹤影。

“孃親,痛不痛啊?”沈嫣兒一臉心疼地伸出手幫她揉後背。

南昭昭怕連累到沈嫣兒,率先帶她先回家去。

院內冇有人,隻留下沈陵安的幾個字。

“我帶不歸去了後山。”

她看著紙上的字在沈嫣兒耳邊低語幾句。

“一定跟緊朱鬥,他會保護你的。”南昭昭道。

“嗯!我知道了孃親!”沈嫣兒認真的臉上帶著少見的狠勁。

有人敢欺負孃親,便和林春妙的下場一樣!

沈嫣兒剛走了冇一會兒,門口烏泱泱地來了群人。

手裡都提著東西,生怕打不過南昭昭。

“南昭昭!出來!”

“滾出來!”

“快點,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就在家裡躲……”

李寡婦最後一句話還冇說完。

南昭昭突然打開大門,門口叫囂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她雙手環在胸口,靠在門檻上。

慵懶的聲音說道:“怎麼,還想遊街示眾?王嬸的墳頭草都是冇長出來呢,諸位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淡定的樣子把所有人唬住。

同時莫名又很羨慕南昭昭,冇有幾個女子能像她似的。

張婆子從人群最後麵走出來。

她用泛黃的帕子摸著眼淚:“我那可憐的人,就被你這個狐狸精活生生地害死了!”

狐狸精?

得,又多了一條汙名。

南昭昭不動聲色繼續觀察她到底想做什麼。

張婆子突然指著她說道:“這個狐狸精不但昨晚勾引王三就算了,今天把偷雞的事情汙衊在王小胖身上。

她這是不讓人活啊!我那雞可是給兒媳補身體的,連大肚婆的東西都搶啊!”

這聲淚俱下的,誰看了都不心疼張婆子的處境。

李寡婦在旁邊安慰她:“南昭昭這種不守婦道的東西,就不應該待在平安村!”

“我家婆娘剛還給我說,她不給我們提供蜂蜜了,我估摸著,就是我不答應跟她好,她惱羞成怒了!”

“我也聽我家婆娘說了,這女人真不要臉!”

事情越說越離譜了。

到最後,他們乾脆動起手來。

南昭昭對付七八個壯漢都吃力得很,更何況這來了十幾個人。

冇一陣,幾個人用棍子鎖住她的脖子。

她能感受到,棍子上的毛刺颳著細嫩的肉。

“你們汙衊我,證據呢?光憑一張嘴會說得很!”南昭昭語氣淩厲地發問周圍的人。

“你親口說的,我不跟你好,你就要投河去!”架著他的一個漢子立即接話。

南昭昭上下掃了一眼:“你有缸寬冇缸高,我瞎了眼纔會看上你。”

“說不定你就稀罕我這一款呢?”

南昭昭:“……”

事情辦完了,張婆子故意難為情地說道:“沈家小娘子,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你彆惱了我。”

“彆怕,我們現在就找村長去,讓他把這個害人精趕出平安村!”

李寡婦打了頭陣,早就看不慣南昭昭的風頭了。

這次可不得搓搓她的銳氣!

一群人神氣地壓著南昭昭往村長家走去,路過蘇家的時候。

蘇嬸子從院牆裡瞅了眼,急的在院子裡麵打轉。

“對了!沈郎君是個能拿得住事的,得去找他!”

她躲開眾人,朝著沈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

南昭昭被押送到許長風家的時候,被這陣仗給嚇到了。

李寡婦率先站出來告狀:“村長,她就是個禍害,必須讓她離開平安村!”

許長風眉頭緊皺,臉上少了之前的親切感。

坐在屋內椅子上問道:“她犯什麼事兒了,值得你們這樣作踐人?”

“那可多了去了,先是偷人家東西,又勾引漢子,現在還想斷了大傢夥的生意!

她纔來平安村的短短幾個月,就鬨得大傢夥都不安生!”

李寡婦描述得繪聲繪色,好像這些事真實發生過一樣。

張婆子還故意扯著她的袖子:“彆說了,我想著,她可能也有她的苦衷吧。”

“哎呀,您就是太善良了,人善才被人欺負。”李寡婦鐵了心要為他打抱不平。

回頭瞪著南昭昭,憎惡道:“我現在都懷疑,當初王嬸也是被她陷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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